《葉氏集團董事長當街非禮女記者,其子猥褻女子暴利挑釁路人,現已認罪,是道德淪喪,還是物慾的腐化?》隨着警局前那震驚的一幕,隨後各大新聞媒體,無論是報紙還是門戶網站,都統統用了極其誇張的標題,以大篇幅的形勢報道了這次事件。
其實在場的所有記者在心裡也都知道,也許這次的事情就是個意外,就算是再飢渴的人也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進行非禮。
道理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懂,但是這些現在根本就不重,還有什麼能比西海市第一首富非禮女記者的事實更奪人眼球的呢!
所以這些媒體只是依照自己手裡的圖片和視頻進行報道,完全枉顧事實,其實媒體就是這樣,他們只希望得到他們想要的爆炸性新聞,至於事實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而葉啓山這次本想利用媒體豎立形象,反而卻製造了一折桃色大新聞,雖然葉氏集團在西海市非常有影響力,但是媒體這一宣傳途徑他們也不能完全掌握。
在這件事情出來以後,葉氏集團也曾試圖控制輿論,可是由於當時在場的人太多,還有很多是自媒體,所以新聞幾乎沒過多久就已經傳播出去了,根本無法控制。
“MD,你們這羣廢物,就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們都給我滾,滾出去!”葉啓山此刻在自己的城中心別墅裡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而在他周圍的無論是管家還是葉氏集團過來的人都一個個噤若寒蟬,被葉啓山吼完後立刻都乖乖的退出了他的別墅。
此刻的葉啓山心裡這個冤枉啊!他這輩子什麼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當街非禮一個女記者,雖然那個女記者長得確實不錯,而且很豐滿,但是他也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非禮她啊!
這件事明明就是個誤會,可是現在卻有口說不清了,而且就連葉凱的事情也跟着做實了,此刻所有媒體都把他們父子兩形容成了兩代**,這讓葉啓山怎麼能夠嚥下這口氣。
可是就連葉啓山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葉啓山胸中的怒氣更是無處宣泄,這種被人冤枉訴說無門的感覺葉啓山生平還是第一次感覺到。
此刻葉啓山坐在椅子上,回想着當日的情況,他只知道,當時前排的記者突然擁擠了一下,然後他就感覺身體被什麼人撞了一下,隨後入手就是一片柔軟了。
當女記者大叫非禮的時候,葉啓山其實也想要把手收回來,可是卻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手怎麼抽也抽不回來,最後就演變成了他的手在衆目睽睽之下插在了那個女記者的衣服裡。
最後葉啓山情急之下強行收回手臂,還不小心直接拉壞了那個女記者的衣服,讓她更是在衆人面前衣不遮體,隨即又是引來了一陣尖叫。
葉啓山當時就想要解釋一下,可是這個時候他的司機衝了過來護着葉啓山開路,楊鳴也幫忙架着葉啓山逃也似的上了車,一路開回了葉凱的別墅。
事出突然,葉啓山當時也有些懵,所以並沒有制止楊鳴和他的司機,可是他一走了之的行爲在外人眼裡卻是心虛的表現,葉啓山就此也算是錯過了最佳的公關時機。
而楊鳴在幫完忙後卻也不停留,三兩下就把葉凱的下巴給接上了,然後就離開了葉凱的別墅,甚至都沒有再跟葉啓山打招呼。
當然了,當時的葉啓山也顧不得跟楊鳴再打招呼了。
“MD,難道真的是我倒黴嗎?事情怎麼會那麼巧呢?不對,會不會是我着了道了呢?”葉啓山越回想當初的事情,心裡越覺得不對勁。
“老李、老李,你死哪去了?”葉啓山拿定主意一擡眼,發現身邊空無一人,立刻大喊道。
“爺、爺,我來了,我來了,您有什麼吩咐。”聽到葉啓山的喊聲,管家李來立刻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去,你去把我當日在警局外面出事的時候,記錄下來的所有錄像和照片都收集回來,只要有的各種角度一個都不能放過,我統統都要。”葉啓山咬着牙吩咐道。
“爺,您、您要這個幹嘛啊!看了也添堵,還不如不看的好。”自從出事後,葉啓山的脾氣就沒好過,所以這位李管家才猶豫的勸道,是怕葉啓山看了繼續生氣。
“你懂什麼,讓你去你就去,快去!”葉啓山不耐煩的怒道。
“誒!是爺,我這就去。”葉啓山既然發話了,李來也不敢再說什麼,立刻答應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老李,你記住了,是所有角度一個都不要放過,我都要。”葉啓山又再次提醒道。
“是,爺!”李管家趕緊又答應了一聲,急急忙忙下去辦事去了,而葉啓山則繼續在別墅客廳裡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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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楊鳴這幾天你上哪去了,那天我看你是跟警車走的,你不是出去幹什麼爲非作歹的事情,犯法了吧?
我可告訴你,我不管你犯不犯法,我們合租的房租可是不能退的,你出事押金也不會返還。”楊鳴剛剛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裡,那個刻薄的中年女房東看到楊鳴就立刻大聲嚷嚷道。
“唉!我說你小點聲,人家不是沒什麼事回來了嗎?”楊鳴合租的是一家三口人,一對夫妻和一個小男孩,這對夫妻兩是女的掌權,而且該女子也十分的彪悍,所以見到楊鳴開口總是有些刻薄,而那個丈夫脾氣卻比較溫和,人也比較好,這會正拉着自己妻子道。
“去去去,你懂什麼,我這是事先把話說明白了,省的以後他有事我們再跟他廢話。”女房東瞪了自己丈夫一眼,不滿的道。
楊鳴也不想看到他們夫妻吵架,立刻微微一笑道:“大姐您放心,我這人絕對不會爲非作歹,那日警車是我一個戰友來接我出去吃飯,至於這房租嘛!
我要是沒回來自然也是算房租的,我要是超過了付房租的時間,你也可以扣除我的押金,怎麼樣,這樣行了吧?”
還別說,楊鳴這幾天確實是蹲了幾天警局,不過這也犯不着和女房東解釋,所以楊鳴只是正常聲明瞭一下。
“嗯,行,這纔像話,咱們有話就得說明白了。”女房東一看楊鳴給出了承諾,立刻點了點頭滿意的道。
“小兄弟吃飯了嗎?不如一起吃一口?”女房東的丈夫覺得對楊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開口提議道。
“不用了大哥,我剛剛在外面吃過了,謝謝你啊!”楊鳴向女房東的丈夫點了點頭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女房東的丈夫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回到了客廳,而楊鳴則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楊鳴回房的時候,就聽到女房東大叫一聲道:“老魏,你快來看,葉氏集團的董事長當街非禮女記者,快看還有視頻呢!
嘿,沒想到有錢人竟然這麼不是東西,這種事光天化日的他也做得出來。”
聽了女房東的話,楊鳴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原本就不錯的心情此刻就更好了。
雖然楊鳴當天一直和葉啓山在一起,之前他也在媒體面前說了話被拍了視頻和照片,可都沒有被報出來。
因爲葉啓山的事件太過震撼了,所以所有的視頻和照片都是葉啓山和那個女記者的,除了之前楊鳴證實葉凱的話被報道了之外。
楊鳴在媒體上倒是沒有怎麼出現過,有的頂多就是個側影,所以很多人都忽略了楊鳴,就連看新聞的女房東一家也沒有發現楊鳴當時在場。
楊鳴對於眼前這樣的效果還是頗爲滿意的,既給葉家找了麻煩,而自己也沒有出頭,已經是最理想的結果了。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除了孟君虎來找了一趟楊鳴,兩個人又出去嘻嘻哈哈的喝了一頓酒,說了一些開心的事情,回憶了一下過往之外,楊鳴都沒有再出去了,只是靜靜的等待着時間的流逝。
現在十天也已經過了五天了,再過五天,下一次挑戰就要開始了,出了葉家這檔子事,再加上楊鳴手裡還有些錢,眼前也過的下去,所以楊鳴就打算哪也不去了,在家休養生息準備接下來的挑戰。
“噹噹噹”突然楊鳴出租屋的外面大門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這大星期天的誰這麼早來啊?”由於楊鳴就一個人,除了孟君虎來找過他還是提前給他打電話,這西海市就再也沒有楊鳴的熟人了,所以這一敲門,女房東立刻應聲道。
“你?你找誰啊?”開門聲過後,楊鳴聽到女房東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愣神,隨即問道。
“楊鳴是住在這嗎?我來找楊鳴。”一個悅耳的聲音回答道。
“是,楊鳴是住在這,那你裡邊請吧!楊鳴,有人找你!”女房東把客人迎進了屋,然後衝着楊鳴的房間喊道。
“啊!我想起來了,姑娘你是不是陸氏海運前一段時間出事的那個陸家小姐?”女房東突然恍然大悟盯盯的看着眼前的陸秋雪道。
陸秋雪勉強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直望着楊鳴的房間。
“陸小姐,你怎麼來了?”楊鳴這個時候已經聽到動靜開門走了出來,看到陸秋雪也有些驚訝的道。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就讓我在這裡說話?”陸秋雪略帶不滿的看了一眼楊鳴,淡淡的道。
“那就請進吧!我這個地方小,只要陸小姐不嫌棄就好。”楊鳴看了看左右,沒辦法只能請陸秋雪進屋了,因爲當時談租房條件的時候,客廳並不歸楊鳴使用。
不過看樣子陸秋雪並不介意,也沒有把楊鳴叫出去的打算,竟然徑直的就走進了楊鳴的房間。
“喂,你在這看什麼呢?是楊鳴的客人嗎?”陸秋雪已經進了楊鳴的房間,可是女房東依舊愣愣的站在那裡,女房東的丈夫好奇女房東這是怎麼了,這才湊過來問道。
“沒錯,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來找楊鳴的是陸氏海運的大小姐!”女房東常看電視新聞,而前一段時間陸氏慘案基本上每天都有報道,所以她纔會如此確定。
“什麼?不會吧?楊鳴這纔來了西海市幾天啊!他怎麼可能認識陸家大小姐,而且還讓大小姐登門來找他,這不可能吧?”女房東的丈夫懷疑道。
“不,應該不會有錯的,就是她。”女房東依舊堅定的道。
“我去,陸氏海運的大小姐,楊鳴這小子平常看起來不聲不響的,竟然認識這樣的大人物!”看到女房東如此篤定,女房東的丈夫立刻驚歎道。
“是啊!那可是陸氏海運的大小姐啊!隨便幫襯一下這小子也發了!
喂,老魏,你說我平常對楊鳴的態度是不是太差了?咱們現在對他好點還來得及嗎?”女房東突然反應過來道。
“唉!我看夠嗆!就你那呼來喝去的樣子,估計以後楊鳴不找咱們麻煩就算是好的了。”女房東丈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糟了,這下麻煩了!”聽丈夫這麼一說,女房東似乎也有些害怕了起來,立刻渾身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上,嘴裡還不住的念道着,後悔平日裡沒對楊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