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太猖狂了,竟然敢在天瀾宗宗門叫囂,看我們不把他揍趴下!”
“弟子們,不能讓外人把我們天瀾宗看扁了,我們必須捍衛尊嚴,全部出戰!”幾位長老們紛紛怒髮衝冠,揚言要鎮壓墨離,他們都是開陽境修爲,但此刻卻是顧不了那麼多,都說衝動是魔鬼,此刻的他們就是被魔鬼纏身了!
“來的好!”墨離依舊沒有畏懼,有的只有那勇往直前的決心,他戰意澎湃如潮,猶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他並沒有祭出鬥戰聖法,畢竟這喏大的天瀾宗還是有着極爲強大的底蘊,若是向他若要鬥戰聖法也不一定,所以也只能是祭出萬聖訣,還有其它蠻術進行反擊!
“給我揍他!”近百人弟子還有長老不約而同的向着墨離逼來,他們氣勢洶洶,絲毫沒有再言語,而是極爲配合的將墨離圍住,他們堅信人海戰術一定可以生生的把他累趴下,因爲他們最低的修爲也是達到了凝血第八層,每一個人都有着豐富的團結一致的默契!
更爲重要的是長老也加進了戰鬥,足足有五名,修爲都到了開陽境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邁進中期,他們也有着足夠的信心將他揍趴下!
戰鬥再次拉響,墨離龍形虎步,他並沒有祭出鎖鏈,也沒有拿出匕首,而是赤手空拳,以自身的肉身之力進行抗擊!
“嘭嘭嘭!”此刻的他手腳都成爲了他最大也是最爲犀利的武器,手掌大開大合,猶如大地灰熊般呼嘯間打趴下了三名弟子,借力打力,墨離並沒有硬碰硬,而是極爲有分寸的先將凝血第十層的修士打趴下,不讓他們有聯合的機會!
“嘭嘭嘭!”低沉的悶哼聲此起彼伏,墨離猶如靈活多變的鬥戰聖猿,他的步伐極其獨特,令那些長老空有一身修爲而無法真正的施展之力!
“轟!”墨離瞬間被三名長老所包圍,但他的肉身強悍卻是肆無忌憚,以拳對拳,轟然撞擊!
“噗嗤!”那名開陽境長老頓時噴出血液,身子猶如斷線風箏般倒退而下,一雙眼睛突兀的盯着他,顯得難以置信,彷彿還在想着,這狠人究竟是什麼怪物,竟然能夠將他打趴下!
但昏迷過去的他頓時激起了場地修士更多的怒火,而墨離不知道的是靈兒早已趁着混戰而從山門進入,她的嘴角揚起了冰冷而怨毒的弧度……
呼延雨心裡極爲着急,她擔心墨離無法招架的住這些人,卻又怕這些人被他打趴下,那將引起天瀾宗所有人的記恨,畢竟這裡的弟子所歸屬的山頭太多了,令她心裡極爲糾結!
“轟轟轟!”墨離如魚得水,每一次出擊都能夠很好的利用自身的手腳乃至於關節,堪比利器,轉眼間已是打趴下了數十個。
而在天瀾宗雲層間的那些隱沒的長老,此刻的他們雙眼灼灼的盯着墨離的一舉一動,特別是他如今赤手空拳進行搏鬥,更是讓人極爲意外,匪夷所思!
這可不是什麼尋常貨色,而是一個門派未來的希望啊,如今卻是被人獨自以一人之力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這令他們心裡極爲汗顏,同時也深感震驚,震驚於墨離的戰鬥經驗是如此的豐富,這不是什麼一蹴而就的東西,而是必須經過時間的沉澱,自身的蛻變而形成的一種意識,這可是需要經過千錘百煉才能結出的成果!
他們並沒有出手的意願,只因他們知道,這些新收的弟子雖然天賦出衆,驚才絕豔,但畢竟沒有見識過大場面,如今更是入主天瀾宗,更是令他們的自信心極爲膨脹,一副唯天瀾宗獨尊的模樣,如今讓他們吃虧也是能夠讓他們明白這一山還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嘭嘭嘭!”場面再次有着人影倒下而這已經是他們近六十人的下場了,每一人都僅僅只是受到了數擊便被撂倒,其間還有着兩名開陽境的長老!
“給我倒!”墨離怒吼,他的雙腳此刻猶如飛天虎掌,手爪猶如飛天狼爪,頭顱猶如莽牛牛角頂天,肉身更似大地灰熊,充滿着力量感,猶如狼入羊羣,每一擊都有着數名弟子倒下,腦袋也至少有着幾個包,頭角崢嶸,極爲醒目!
“啊啊啊,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場地上的弟子極爲抓狂,只因他們瘋狂的運轉修爲欲要將他累趴下,卻並未有絲毫的作用,反而是將他們自個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卻連對方的衣袖也沒有碰到,更令他們感到震驚和恐懼的是場地上的人正在飛快的減少,如今也只剩下十個人,地面橫七豎八都是同門弟子,令他們感到無比的恥辱,悔恨不已!
若不是之前揚言要鎮壓他也不會落下如此下場,而他們的心裡也猶如茅塞頓開般明白了呼延雨的言語,她這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去惹這個煞星啊!
而他們倒好,竟然是將呼延雨的好意當成了反面,如今當真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連死的心都有了,內心同時更爲怨恨靈兒,若不是她一直閉口不言,他們又怎麼會如此衝動去得罪這個煞星,更不會落下如此恥辱的場面!
“痛快,太痛快了!”墨離心情極好,如此酣暢淋漓的戰鬥纔是他想要的,手腳毫不遲疑的逼向另外的兩名開陽境修士,手起腳落,體內運轉的氣血之力頓時瘋狂的匯聚於拳頭,轟然間打爆了他們的護體靈氣,吐血不止,而他們的雙眼更是佈滿了驚懼,隨後極爲不甘心的閉上了眼,昏迷而去。
“嘭嘭嘭!”其餘的弟子也未能倖免,縱然是他們瘋狂的反擊也只是將墨離逼退了幾步,但迎接他們的卻是無情而又深刻的拳頭,打碎了他們的門齒,血流不止。
“這是什麼怪胎,怎麼如此厲害,苟不禮他們怎麼惹到這個煞星啊……”地面上甦醒過來的修士紛紛哀嚎,卻沒有絲毫的力氣起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墨離以高姿態的面容凝視着他們。
而東方終於是射下了一縷光輝,趁着光線他們卻是看到了墨離腰間的令牌,臉上更是猶如吃了死老鼠般沒有哀嚎,甚至於強忍着疼痛,另一些人甚至再次昏倒。
但就在這時,一聲猶如怒海狂濤般的吼聲震天傳蕩而來。
“是誰,竟敢在天瀾宗宗門撒野,竟敢傷我弟子,給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