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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連聲求饒:“大哥,輕點,輕點,骨頭斷了。”
張鴻聽若未聞,繼續加力,直到紅毛髮出淒厲的慘叫才停下來,厲聲問:“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回答得好,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即刻踩死你!”
紅毛很怕死,連聲回答:“大哥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讓你滿意。”
“半月前,程蕊跳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據說是劉公子追求程蕊,多次被拒絕,便想了一條妙計,不,毒計。那一天,程蕊室友劉穎過生日,在新湖酒店三樓的一個包廂開PARTY,她們卻不知劉公子早就安排人在她們的飲料中下了大量春藥。所以當她們喝了一些飲料後,就發作了,劉公子這時纔出現,要一龍四鳳!可惜,程蕊太機靈,一看到劉公子出現就感覺情況不妙,飛快地躲入洗手間,當劉公子破門而入的瞬間,她直接從洗手間的窗戶跳了出去。”
張鴻氣得渾身顫抖,臉上的肌肉抽搐着,猙獰道:“劉公子到底是誰?”
紅毛被張鴻身上的殺氣刺激得哆嗦起來:“大哥,劉公子的身份非同小可,是貴人中的貴人,我並不認識劉公子,但彪哥經常爲劉公子辦事,彪哥一定知道劉公子的底細。”
“王彪是吧?”
“是的,彪哥姓王,大哥你認識他?”
“王彪是什麼身份?”
紅毛開始滔滔不絕地回答,生怕回答慢了就被踩死。
王彪是山東人,現年二十九歲,沒有結婚,以前是一個小混混,但他心狠手辣,敢打敢殺,在三年前被人看中,搖身一變成爲鵬城青山房地產公司的高層成員,而鵬城青山房地產公司是一個黑社會性質的集團,董事長名叫陳青山。
陳青山是鵬城人,從小就混**,通過黃、賭、毒發了橫財,改爲經營房地產,通過各種不正當手段在鵬城拿下很多地皮,有的擡價出賣,有的自己修建商品房和小產權房。在鵬城,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小產權房都是青山房地產公司建造的。而鵬城在中國那可是排名前幾的發達城市,由此可見,青山房地產公司有多麼強悍的實力。
在鵬城南郊,有一個寬闊湖泊,名叫清水湖,其中有一個幾千平方米的島嶼,這個島嶼是鵬城青山房地產公司的私產。陳青山在這個小島上建造了一個五星級酒店,取名爲青山湖酒店,裡面雲集了明星、車模、高級模特、各國佳麗,並不對外開放,只對集團內部人員開放。所以,有人稱這個酒店是鵬城皇宮!
而王彪就居住在青山湖酒店的頂樓!
“那裡的防衛怎樣?”張鴻的神情有點訝異,沒有想到現在的黑社會分子已經變得如此的無法無天。
“防衛還算嚴密,但定然防不住大哥這樣的高手。”紅毛拍起了馬屁。
“你是想讓我去送死吧?”
“冤枉啊,大哥,我沒有這樣的意思,你問彪哥的情況,我完完全全告訴你了,絕對沒有任何虛假。”紅毛真誠地說。
“你殺過多少人?”張鴻突然話鋒一轉。
“我,我就是一個混飯吃的小混混,從沒殺過人啊。”
“撒謊!那無底山下的暗河中全是屍體,那就是你們做的好事。”張鴻加力下踩,只聽咔嚓幾聲響,紅毛的胸骨斷了好幾根。
“啊~”紅毛髮出一陣淒厲慘叫。
“說!”張鴻毫不同情,厲聲問。
“我,我殺了十個,不,二十一人。全部扔進了暗河。”紅毛戰戰兢兢地答。
“果然是惡貫滿盈!”張鴻的眼中冒出森森殺機。
“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不想殺人,但我不殺,就會被彪哥殺死的。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就放過我吧?”紅毛苦苦哀求。
“無冤無仇?”張鴻一把撕開口罩,取下墨鏡,喝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紅毛的目光瞬間凝固,臉上浮出濃濃的恐懼,神情都呆滯了,喃喃道:“你是張鴻,不,你是鬼,果然,你變成了猛鬼,找我們報仇來了,啊,好多的鬼呀!鬼呀!”
張鴻又戴上口罩和墨鏡,移開腳,對準已經陷入癲狂中的紅毛的脖子用力一跺,便聽咔嚓一聲響,紅毛的頸骨斷了,頭塔拉下來,很快就嚥氣死去。
張鴻如法炮製,將還處於昏迷之中的綠毛同樣踩死,然後把兩人的屍體拖上停在門口的金盃車,在傾盆大雨之中駕車來到無底山下的暗河前,把兩人的屍體扔進了暗河。
看着屍體消失在水面,張鴻的臉上露出了冷厲的笑容:“我張鴻長這麼大,也只在今天做了一件真正有意義,真正利國利民的事情。痛快!真他媽的痛快!”
深夜時分,天地一片昏暗,但青山湖酒店卻還是一片燈火輝煌,這裡充斥着罪惡的歡笑,上演着人間的醜惡。
“砰砰砰~”
王彪在健身房中揮汗如雨地踢打着沙袋,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課。由於殺人多了,仇家無可計數,他輕易不踏出青山湖酒店,一直住在這防衛嚴密之地。
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不被仇人殺死;只有心狠手辣,辦好青山哥的一切事情,才能享受美酒和美人。
這就是王彪的人生信條。
想到美人,王彪的心便火熱起來,匆匆忙忙結束了訓練,走出健身室,大步向他的房間走去,要知道,在他牀上,還有一個今天剛剛綁來的美人。
說來也巧,今天王彪在酒店樓頂觀察周圍情況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女人呆在青山湖後面一座山上,偷偷給青山湖酒店拍照。
他不動聲色,帶了兩名手下偷偷摸了過去,把這個女人捉了回來,由於今天事情繁忙,到現在還沒有處理那個女人,只是將其綁在自己牀上,不讓任何人染指,因爲,那女人很是美麗迷人,讓王彪很心動。
王彪一回到房間,就走到牀前,美滋滋地欣賞了一遍美女的嬌豔容顏,才彎腰撕開女人嘴上的膠布,淫笑說:“寶貝,你真的好美,我很喜歡,我們倆的緣分不淺啊。”
女人長髮蓬亂,美目中噴出憤怒的火焰,嘴裡卻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王彪伸手在女人高聳的酥胸上摸了一把,讚道:“胸器真大啊,可惜沒有腦子。”
頓了頓,冷笑着續道:“你是一名記者吧?偷偷摸摸來拍照,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嘿嘿,你乖乖配合我好好樂一樂,然後留在酒店,做一名娛樂兄弟們,但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也沒有任何收入的小姐,這樣你還能活下去,否則,你就會死得悽慘無比。”
“不,不,不~”少女被嚇到了,驚恐地喊叫起來,“救命,救命~”
“嗓子很不錯嘛,叫牀起來肯定很動聽!盡情喊吧,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即便有兄弟們聽到,也不會來打擾我的。”王彪有恃無恐地說。
少女見門外毫無動靜,便氣餒了,眼淚長流,繼續哀求:“大哥,我什麼也沒有拍到,你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也保證再也不來這個地方。”
“嘖嘖嘖,我見猶憐啊。”王彪讚歎道,“但是,你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應的,你還是放棄幻想,面對現實吧,好好配合我,好好享受吧,有一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不,不~”少女一臉絕望,淚如雨下,似乎看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乖,聽話。”王彪大樂,開始爲少女寬衣解帶。
少女嗚嗚地掙扎着,反抗着,卻無濟於事,她心中絕望到極致,但突然她看到有一道黑影,風一般從窗戶外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