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廣元被老阿姑給殺死之後,這廳內剩下的木家之人,全都是鴉雀無聲了起來,甚至都不敢說上一句話。
“你們兩個!”
師孃他伸手,朝着被捆着的其中兩人指去。
那兩個木家支脈的人,如今面色如土一般,更是在眨眼間的功夫,就直接的跪地,向着師孃那裡頭磕頭。
“我們錯了!”
“放過我”
兩人也是大聲的求饒了起來。
師孃她慢慢收回了指向兩人的手來,但還是說:“阿姑,讓他們兩個人立誓。”
老阿姑徑直的來到了兩人近前來,緊接着也是將雙手,貼在了兩人的腦袋之上。
“你們兩個可以立誓了。”
老阿姑聲音陰森森的對兩人說。
那木家支脈的兩人,馬上就開始立誓,內容自然便是要誓死忠於師孃,而且絕對是不敢生出什麼背叛之心的,如若這樣子做的話,便是不得好死云云之類的。
等到木家支脈兩人立誓完了之後,老阿姑便是將自己的雙手,從兩人的額頭之上移開了。
緊接着老阿姑是對師孃說:“二小姐,他們兩個已經立誓生效了。”
師孃她聽後微微點點頭說:“那就放了他們兩個。”
當那木家支脈兩個當家之人,都是被解開了繩子之後,兩人又是對着師孃那裡磕頭之後,纔是站起身來。
“去將木樵帶過來吧。”
師孃她衝着我們這裡說道。
於是我們就直接去了木樵休息的屋子,然後是將他從牀上給弄起來,將他是直接的給攙扶到了正廳之內。
木樵在看到師孃的時候,本是慘白的臉色,如今變得是更加難看了起來。
他要不是被我和屠夭夭攙扶着的話,怕是會直接癱軟坐倒在了地上了。
“木樵,今日之果就是你往日所種植因,我也不想與你過多廢話,我雖然因爲一些原因不會殺你,但也絕對不會讓你逍遙自在的,留下你這條命,讓你也嘗一嘗這世間之苦!”
師孃冷冷開口說道。
被我和屠夭夭攙扶的木樵,這時候也是從我們兩人手中掙脫出來,他站在那裡,身子雖然也是有些搖晃,可仍舊是堅持不動。
“李秋水!你贏了!但你要是能帶着木家,走出如今困局的話,我死而無憾!”
木樵他此時也是說道。
雖然聽起來聲音很是虛弱的感覺,但卻讓人聽得出來他的決心。
“這個你放心便是。”
師孃她很是隨意的應了一聲。
木樵聽後笑了一下,隨之竟然是從他的身上,接着傳出了“砰”的一聲來,只見的一道血柱,也是從木樵的心口之處出現。
轉眼之間的功夫,木樵他心口之處噴出的血,就停止了下來,而他這個時候,也是向着後頭倒下。
“父親!”
屠夭夭對着木樵驚呼了一聲,急忙是上前將木樵給扶住了。
“我……兒,我對不起……你和……你娘……”
如今,自斷一身心脈木樵氣若游絲之間,是對屠夭夭說道,緊接着木樵腦袋一歪,便是徹底的斷氣了。
屠夭夭此時,也是緊緊抱住了木樵的屍體,但也是再無任何的聲音傳出。
我見到木樵這麼決意,甚至是自斷心脈而死之後,倒也是佩服他的這番視死如歸的勇氣了。
“師孃。”
我朝着師孃那裡看去,並且也是叫道。
師孃她則是說:“木家一切恢復如常,該做的事情照舊去做就是了。至於一些具體的事情,到時候我自會再說。”
師孃此時開口講道。
於是,老阿姑來到了那些被捆之人的近前之處來,將捆住他們的繩子,是直接的給解開了。
待這些木家的人恢復了自由身之後,都是一個個恭敬的,對着師孃那裡行禮。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出於懼怕,亦或者是因爲師孃的鐵血手段,纔是會如此做的。
那木家支脈的兩個人,如今也是戰戰兢兢的,不敢馬上離去了。
“你們倆個人回去回去吧,今日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暫時不要說出去了。”
老阿姑這時候對那兩人說。
木家支脈的當家兩人,自然是連連點頭,急匆匆之間也是從這裡離開了。
“你父親我會安排厚葬的,對外我也可以說他是暴斃而亡。”
師孃這個時候,是對屠夭夭說道。
屠夭夭聽後仍舊是默然不言的樣子,而師孃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師孃之前也是沒有說要取了木樵的性命。
這種結果,也是木樵他自己選擇的,所以這也怪不得別人的。
夜色,逐漸的是將整個九湖鎮給籠罩了。
而在師孃的房間之中,我和木念思都是在這裡的。
“吳用,本來這種情況之下,我是想要讓你留下來,助我一臂之力的,但你剛剛所說,我已經是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也就不留你在這裡了。”
師孃如今看着我這裡說道。
“師孃,你當真是要做這木家之主?”
我則是問道。
“木家流着的,是當年李家的血,我肯定是要帶着木家走上正軌的,所以我肯定是要在木家走上正軌之前,暫時的先留在此地的。不過我不會拋頭露面,而是要選出來一個木家有能力的人,將讓培養出來。”
師孃很是淡然的對我說。
我便是明白了師孃的用心了,她是擔心因爲這接連發生的事情,導致了木家就此衰敗下去,所以纔是想要當家做主的。
只不過師孃也是明白,如果她一直拋頭露面的話,恐怕也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讓木家發生更多的變故來,所以她纔是會說,要選一個木家的人出來,成爲木家的家主,而師孃的身份,就像是在垂簾聽政的皇太后一樣。
“既然師孃您已經有了這種決定,我也就不奪勸了。”
我也是再次說。
“念思,會和鄭怡那個女孩子,先回到井龍村去,將那裡的村民所中屍毒給解了的,而我也是會將斷命刀給你,只不過我需要去將斷命刀請出來,你需得再等上一天。”
師孃她又是對我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