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偉他盯着牛大柱看着,眼神也是變得很奇怪,緊接着他纔是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爲什麼會跟那個騙你去紋陰陽繡的人接觸過,現在我倒是可以告訴你,畢竟這也不是多大的秘密。”
我一聽也是一愣,因爲我沒有料到,這胡偉居然會在這種時候,打算將這件事情說出阿里。
“你說!”
牛大柱一聽胡偉的話,果然也是立馬就開口。
“那個騙你紋陰陽繡的人,曾經是跟一個我熟悉的人見過面。所以我當時纔是會去找騙你的那個人,想要知道我熟悉的那人,是讓他做什麼的。”
胡偉直接就說了出來,我從他的話中,的確是聽不出來什麼水分的,應該是真的。
“就這麼簡單?”
牛大柱卻是有些不相信的反問。
“信不信由你,反正這算是我跟你們兩個聯手的一個誠意。”
胡偉他看了看我和牛大柱道。
牛大柱往我這裡看了過來,我對着他微微點頭,牛大柱也是會意了,他轉頭又是衝着胡偉道:“好,那我就信你!”
胡偉笑了笑,隨後他是朝着已經山那頭瞅了瞅,這時候的太陽已經是有少半個,都是落在了山後了,估摸着再過個幾十秒鐘的話,就會徹底落下去的。
“行了,我去將那邪屍引出來,你們兩個找個地方埋伏好了!”
胡偉回頭過來,就對着我和牛大柱說道。
“師兄,那你小心一些。”
我在這種時候,自然也是要說句客套話的。
“師弟,有心了。”
胡偉自然也是明白的,不過他此時此刻,也是應了一句,緊接着就向着村子裡頭而去了。
我和牛大柱立馬也是準備了起來,買來的糯米,被我們兩個灑在了附近的地面之上,隨後我和牛大柱又是將墨線取出來,牛大柱也是按照我所指的方向,將墨線用釘子給固定在了地上。
雖然說我跟着師父,學的陰陽繡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但同樣也是從他那裡,而然目睹學過那麼幾手茅山術之中的其他本事。
當然的確只是皮毛而已,因爲師父他的意思,是這年月茅山術也是沒有了太大的用武之地了,即便是陰陽繡,也都是迫於生計,纔是會被他當做生意來做的。
我現在也是有些後悔,當初就應該跟師父多討教一些茅山術的本事,也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子了。
緊接着,我和牛大柱又是分別在附近的樹上,將從喪葬店那裡,買來的用硃砂畫的符貼上了。
只不過這些符,都是我直接拓印了,塗抹了硃砂的八卦銅鏡殼子之內的鎮邪符,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但到了如今這種時候,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只要是能夠排的上用場的,我都是想到了。
如果不是在菜市場,買不到黑狗血和黑驢蹄子的話,我也是打算將那東西買來的。
太陽現在已經是徹底落山了,不過我和牛大柱該佈置的也是佈置好了,然後我們兩個就藏身了起來,等待着胡偉他將蘇紅紅這個邪屍給引到這裡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擡起手腕看了一下帶有夜光的手錶,現在時間已經是到了晚上八點多些了。
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的話,蘇紅紅應該還不會出現的,所以胡偉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將蘇紅紅這個邪屍給引到此處的。
又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突然間我是聽到了有動靜兒響起,緊接着我和牛大柱灑了糯米的地方,就直接傳出了“咚”的一聲來。
“茲拉……!”
與此同時的,一聲如同烤肉的聲音,也是直接響了起來,我立馬便是抄起來手中的軍用鏟來,貓着腰從那土坑之上偷偷的看了過去。
只見的我和牛大柱灑了糯米的地方,是出現了一個長髮飛舞的身影來,不是蘇紅紅那個邪屍,又能夠是誰!
現在我和牛大柱,分別是躲在一處地方,並不是在一起的,牛大柱就在我的對面土坑那裡。
但因爲現在黑咕隆咚的,天上連月亮和星星都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是愁雲慘淡的,所以我也看不到牛大柱那裡是什麼情況。
只不過我現在,是抓住了墨線繩子來,緊接着我就喊道:“拉!”
隨着我話音落下的時候,我已經是動手了,狠狠的一拉手中的墨線繩子,而被我和牛大柱,釘在地上的墨線繩子,如今也是直接纏在了邪屍蘇紅紅的身上!
隨着墨線纏住邪屍蘇紅紅的同時,只見的那墨線竟然開始散出黃光來,這的確很是詭異的,不過自古以來墨線就能夠闢克屍物的,這個在茅山之中也是經常用到的。
師父他老人家在活着的時候,也是沒少跟我講這些的,現在果然也是應證了這件事情!
“呃……”
邪屍蘇紅紅,也是在這個時候,從她的嘴巴里頭髮出了很古怪的聲音來。
當然我也是從土坑那裡直接躥了出來,這時候你牛大柱也是從另外一頭跑了出來,我們兩個衝着邪屍蘇紅紅那裡就衝了過去。
我手中的軍用鏟,直接拍在了邪屍蘇紅紅的腦袋之上,而牛大柱他拿着軍用砍刀,也是一刀劈在了蘇紅紅的脖頸之上!
可是我手中的軍用鏟,卻直接傳出了一股子反震之力來,我差點兒都是被震得將軍用鏟扔出去了,而且我也是感覺到自己的虎口之處,一陣的澀疼,想來我虎口也是被震裂開了!
“真他媽的硬啊!怎麼比石頭還要硬!”
牛大柱這時候也是罵了起來,他那裡也分明是沒有得手。
“呲啦……!”
突然之間,那纏繞在蘇紅紅這個邪屍身上的墨線,居然直接着起了火來。
“快逃!”
我立馬就衝着牛大柱喊了一聲,接着我就向着不遠處的林子裡頭跑了過去。
我聽得身後傳來了動靜兒,而且並不像是牛大柱的,我整個人都死向前飛身一撲,可仍舊是覺着身後有什麼東西劃了過去,當真是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