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都鬼城自古以來,便是一處有着衆多傳說之地,而此地更是有着諸多教派彙集所在。
而即便是趙家,也只不過就是豐都鬼城所在之地,一個並不是多大的勢力而已,並且那還是在以前的時候。
到了如今,趙家已然是衰落了下去,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見到了趙家僅剩下的一個人來。
“沒有搞錯吧!這趙家和唐家怎麼有着這麼大的差別!還有那小子就是趙家現在的傳人,是看着你們祖師爺留下神物的?我都怕神物被那小子給取出來賣了!”
我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牛大柱就直接叨叨了起來,其實我心裡頭也是犯嘀咕的,因爲這的確是讓人吃驚的。
“唉,你們就是要找我的人吧!”
那站在院門口之處,正朝着兩個衚衕口不斷張望的年輕人,這時候也是注意到了走過來的我們,立馬便是滿面笑容的跑了過來說道。
“你是趙光權?”
我問這個跑過來的年輕人。
“嘿嘿,是我,是我。”
這個趙光權一副二流子的樣子,雖然是在回答我的話,但眼神卻不斷的鄭怡那裡瞟過去。
牛大柱他直接便是上前,伸手按住了趙光權的肩膀說:“小子,你往哪兒瞅呢!”
趙光權他馬上就說:“沒瞅啥,沒瞅啥。那幾位先跟我進屋。”
我點點頭,然後我們一起是跟着趙光權進道了他的家中,結果這小子的家也是破破爛爛的,簡直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而且還有一股子臭味兒散出來,這讓我都是不由的皺眉。
“那個……你們來之前跟我說的,是真的?只要我幫你們找到了那東西的話,你們就給我一筆錢!?”
趙光權殷切的讓我們坐下之後,他馬上就問出了他最關心的事情了,因爲這小子在跟我們通電話的時候,就離不開一個錢字。
“只要能找到我要找的東西,說的錢一分都不會少了你的。”
我對趙光權講。
“那就好,那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趙光權一聽之後,就顯得異常的激動問道。
“如果現在能夠過去的最好。”
我又是對趙光權說。
只不過,那趙光權這時候,卻直接說道:“現在過去?這都快要天黑了,你們可不知道這豐都鬼城一到了晚上的時候,有多邪乎的。咱們還是白天過去吧。”
結果這小子剛說完的時候,牛大柱就惡狠狠的對他說:“我告訴你,如果你敢騙我們,找不到那東西的話,老子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趙光權一聽臉色也是一變,但他立馬就一副奉承的樣子笑着說:“這個你們放心,那地方我就是閉眼眼走,都是能走過去的。我爺和我爸活着的時候,那可是沒少帶着我去的。”
“怎麼你們趙家,竟是落魄到了這種程度了?”
我這半天之後,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來,畢竟按照白居華師公所說的,當初趙家再不濟,那也是豐都貴城地界之上,一個不小的門派的。
“嗨,這事兒說起來也是丟人,當初聽我爺說趙家的確是有着萬貫家財的,不過我爺和我爸都是沾上了賭,結果就把這家產直接給揮霍一空了。到了最後這家業也就敗落了下來,到如今我這裡的時候,也就有着幾間破屋子能住人。”
趙光權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着,並且是用手直接扣了扣鼻子。
我正打算再詢問的時候,卻突然間是聽到院子裡頭傳來了一些動靜兒來,而且很是嘈雜,聽起來像是在吵架。
於是我和牛大柱起身,就要直接的出去了,可那趙光權馬上就說:“沒事兒,我這房子一個人住也是浪費,爲了收得租金,我就把房子租出去了,這院子裡頭除了我之外,可是住着另外幾戶人家的,每天都是這樣子。”
聽到趙光權說的之後,我和牛大柱對視了一眼,便重新的是坐了回去,不過我心裡頭對這趙光權卻無半點兒的同情可憐,如果說他爺爺和父親,是敗光了趙家的家財的話,那他這麼大的一個活人,過程了這種樣子,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這一次如果不是爲了取祖師爺留在豐都貴城的“囚魂珠”,我也根本不會跟趙光權打交道的。
隨後,我們又是從趙光權這裡詢問了一些有關豐都鬼城的事情,還有便是趙家當初所看管的東西,這纔是從趙光權這裡離開,回到了我們一早過來,就定下的住處。
“吳哥,這個趙光權靠譜嗎?”
鄭怡和牛大柱,現在都是在我的屋子裡頭,並且鄭怡她直接就詢問於我。
“趙家雖然說是沒落了下去,而且這個趙家唯一剩下的苗趙光權,看着也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但他既然是爲了錢,那他肯定是會賣力的,這個倒也不用擔心。”
我對鄭怡講道。
“對,兄弟他說的對,只要人有要求的東西,那肯定就是會玩兒命的,這個趙光權看着沒多正形,但爲了錢他肯定是會辦好的。”
牛大柱也是一副贊同我說法的再次附聲道。
“可……趙光權好像有什麼問題,因爲那會兒十安他有些不對勁兒。”
鄭怡在我和牛大柱說完的時候,也是馬上就說出這麼一件事情來。
這讓我是一愣,忙是朝着十安那裡看了過去,十安他仍舊是纏着鄭怡的,這時候也是發現我在看他,對着我這裡做出一個鬼臉來。
牛大柱立馬就問鄭怡:“妹子,怎麼回事兒?”
鄭怡她沉吟了下後纔是說:“十安說他想要吸趙光權身上的氣兒。”
我一聽心裡頭便是直接一沉,十安居然要吸趙光權身上的氣兒,那這趙光權難道說不是個活人?可如果他不是活人的話,絕對不可能大白天在太陽底下蹦躂的。
但如果說他是活人的話,那十安爲什麼要吸他的氣兒?要知道十安是陰子,喜的是陰煞之氣的,這事情實在是古怪透着邪乎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