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鑄劍。
還要鑄成神兵。
這東西難度太大,藍禮表示無能爲力。
他又不是修仙者!
這種化腐朽爲神奇的事兒,是他一武夫能幹的麼?
直接把福祿趕出書房,藍禮轉過身,繼續欣賞自己屋裡的‘傑作’。
好吧,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是帶有靈氣的,
三塊硯臺,九卷畫卷,兩口香爐,一套桌椅。
除此之外,還有諸多的花草靈藥。
外面還有一座正在翻蓋的二層小樓,是完全以靈木搭建的......
看着面前這些東西,藍禮有些心虛。
“有這些東西當作聘禮,我應該不會被直接打出來了?”
內心坎坷。
畢竟他可能是把人家姑娘的肚子給弄大了....
要是不帶上點好東西登門。
你還想把人接出來?
關鍵位置上有人也不成啊!
嗯。
藍禮已經做好被南詔聖女狠宰一刀的準備了。
“再有個十天半個月,我的身體也就控制的差不多了。
到時候就叫上左忠他們出發!
實在不行.....
搶也得把人給搶出來!”
爲了這次南疆之行,藍禮可以說做了諸多得準備。
一個多月的時間。
他不單單是準備了這些靈物當聘禮。
還讓左忠他們準備了成噸的轟天雷......
昔年有張賽十幾個人懾服半個西域。
藍禮覺得。
帶上五百甲士、外加幾噸轟天雷,他也差不到哪裡去!
“大不了就把南詔夷平!”
心中抱着這樣的念頭,藍禮手裡不斷轉悠着幾顆‘東海夜明珠’。
嗯,這段時間來,被他捏碎的夜明珠,已經能裝一籮筐了。
可想着想着,他又心虛起來。
患得患失,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藍禮這邊還在糾結。
福祿又急着跑了回來。
“公子!出事兒了!”
“又怎麼了?”
“黃幫主的那位大女兒,帶着一幫全真教的道士,把咱們前門給堵住了!”
藍禮:“???”
“全真教?”
“是啊!那羣道士要見您,還要見咱們府中那位李姑娘,說要您給他們個說法!”
“......”
藍禮扶了下額頭:
“這才消停了幾天啊?
話說全真教的人,是怎麼知道李莫愁住在咱們藍府的?”
李莫愁住在藍府,這件事應該很少有人知道纔對。
畢竟這姑娘自打住進來後,就沒怎麼出過門....
不!
應該說根本就沒出過門纔對!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每天只呆在她那間廂房,時不時的去花園轉悠幾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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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麼,她就跑去找綠衣說。
然後綠衣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還真給她買回去......
弄得她已經嫁進了藍家似的!
“聽說,是李姑娘來之前,和她那位師妹說過....”
看了看藍禮的臉色,見藍禮沒生氣後,福祿低聲道:
“據老奴看,公子,您還是早點給那位李姑娘一個說法纔好....”
“什麼說法?”藍禮皺眉看他。
“依照老奴的眼光,那位李夫人,很適合當公子您的髮妻....”
福祿說的是真心話。
就李莫愁近些日子的表現,真的是贏得了藍府許多人的青睞。
三從四德。
夫爲妻綱。
不吵不鬧.....
標準的南宋大婦風範!
完全是按照女戒之中的典型來的!
而藍家,現在也正需要這樣的一位女主人。
“這種事情....再說吧。”
揮了揮手,藍禮阻止福祿再說下去。
覺得自己要當爹了的藍禮,這會兒哪有這種心思?
片刻之後,他套了一間外衣,帶着福祿向府門走去。
藍府門前的紅娟還沒撤下去。
雖然已經被雨水淋得不像樣子,可依舊還掛在哪兒。
當藍禮趕到時。
就見到十幾名年輕的全真教弟子,正在和一羣藍府的護衛對峙。
“叫藍禮出來!給個說法!”
“就是,我李師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進了你們藍府!”
“要麼給個名分,要麼我們今天就砸了你們藍府!”
“快叫他出來!”
全真弟子在門前叫嚷,在他們身後,藍禮看到了郭芙的身影。
嗯,這瘋丫頭身邊還陪着一小牛鼻子。
藍禮看着挺眼熟的。
等他注視了片刻,心中恍然,這小子就是當初騙他玻璃珠子那個!
‘他和郭芙認識?’
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藍禮看左忠向自己走來,衝着點了點頭。
“公子,怎麼辦?”
藍禮歸家這段時間,又挑了一些功法傳授下去。
幾個月的時間。
左忠頭頂的顏色已經開始向深綠轉變.....
“報官。”
“這,不太好吧?”
左忠撓了撓頭:“要不然,先去找那位李姑娘問一問?”。
這種主人家的家務事,他也不知怎麼處理纔好。
藍禮無語的看他。
“你覺得你去找李莫愁,她會怎麼回答你?”
“應該會讓我來請示公子....”
“那我現在叫你報官,有什麼問題麼?”
說話時,藍禮翻了個白眼。
若不是郭芙還混在人羣中,他這會兒已經叫左忠直接趕人了!
講道理,李莫愁願意住在藍府,是她的事兒。
和這羣全真教的牛鼻子有什麼關係?
至於說李莫愁不明不白的住進了藍府.....
好吧,藍禮承認,他心裡是懟李莫愁有着點兒想法。
可這想法不還沒來得及實施呢麼?
還是清白的啊!
就算這羣人要捉姦,也得等他把事兒辦了再來啊!
有了藍禮得口令。
左忠叫人走了。
很快的,一羣持刀的捕快就趕到現場,把局面給控.....
控制個屁!
這捕快剛到,郭芙郭大小姐,就走出人羣。
捕快們轉了個圈,對左忠道了聲歉。
直接走了......
見狀,藍禮眉頭皺了起來。
也就這會兒,郭大小姐冷笑着走上前,瞪着藍禮到:
“敢做不敢認,藍禮,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就是!你就這樣把我師姑....”
“......”
面前一堆吵罵聲,聽的藍禮深吸了一口氣。
“左忠...”
“公子。”
“叫甲士換鐵壁弩,外面這些叫嚷的,當作漢奸處理!”
留下這樣一句,藍禮直接轉身回府。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抽了,好端端的跑來找他的麻煩。
可黃蓉既然幾次三番的藉故找事,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喏!”
藍禮身後,聽到命令的左忠面色冷峻。
轉過頭,對着已經不耐煩的一羣甲士獰笑一聲:
“公子說了,怎麼對付蒙古蠻子,就怎麼對付外面這羣人!”
說話間,左忠已經掏出鐵壁弩。
其目標.....
“芙妹小心!”
隨着一聲怒喝,六連發的鐵臂弩,直接平直設擊。
隨後,不等門外那些人反應過來。
大批的箭雨直接就如暴雨一般傾斜到他們身上!
待到一輪射擊完畢。
左忠看着面前躺了一地的人,對面前‘被人救下’的郭芙,露出一個猙獰的笑臉:
“郭大小姐,聽左某一聲勸,你身爲郭大俠的女兒,還是少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的好。
免得郭大俠一生的清譽,到頭來毀在了你的手裡!”
郭芙.......
郭芙這會兒已經被嚇傻了!
在她面前。
大武小武兩兄弟被弩箭穿成了刺蝟不說。
周邊躺着的,也只剩一地的屍體......
“大武哥...小武哥.....呀!!!”
一聲尖叫過後,這姑娘直接暈了過去。
左忠見狀眉頭緊皺。
對一旁的一名甲士揮了揮手。
甲士點頭走了。
片刻之後,剛剛離去的那批捕快,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看着面前血腥的場面......
“左大哥,這....”
檢查過這些人的生死後,捕頭臉上滿是緊張,連握着刀的手都開始顫抖。
左忠對他點了點頭,神色淡然的開口道:
“郭大小姐遭到蒙古人襲擊,城中混進了蒙古人的奸細,你們徹查一下吧。”
“左大哥....您別和小人開玩笑了....”
聽左忠這麼說,帶隊的捕頭腿都開始打禪。
“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求左大哥給小人留條活路吧......”
“你如實向上稟報,出了事,叫他們來找我。”
眼見左忠沒有改注意的意思,捕頭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
“那...那...小的去把...把箭拔下來?”
“用不着,就這麼送過去!”
冷冷的落下這麼一句話,左忠直接對一旁的甲士揮手。
“關門送客!”
......
......
大武和小武死了。
哪怕他們身上穿着軟甲!
可他們身上的貼身軟甲,在加強型號的鐵壁弩面前,就和紙糊的一樣!
被六根鐵壁弩穿胸而過,還是兩人一起被串成了刺蝟!
當屍體被擡到鎮守府時。
黃蓉的臉頓時就白了。
一隻手捂着額頭,整個人就像她身邊的郭靖倒去。
至於郭靖?
看着面前兩個徒弟就這麼連弩箭都不拔的被擡回來....這位郭大俠的面色鐵青。
一隻手扶住黃蓉,郭靖深吸了一口氣,叫一旁的丫鬟把黃蓉送下去。
“郭鎮守,這次真是對不住。”
跟着捕頭一起來的,還有襄陽太守,這是一個年約五十的中年漢子。
他是郭靖的上級.....
“當我們趕到時,鎮守的兩位侄兒已經遇害,這蒙古人的弩箭實在厲害,還贖我等我能爲力.....”
“蒙古人?”
郭靖眼睛發紅的看着大武胸前露出的倒勾箭頭:“太守大人,你和我說這是蒙古人的箭?”
“這....”
襄陽太守眉頭皺了一下,稍後緩和下來。
就見他頗爲用力的拍了拍郭靖的肩膀:
“郭鎮守,這就是蒙古人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