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山,竹屋。
白雲山今天依然被白霧圍繞着,而白霧裡面卻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白成的傷口了以後,常常帶任雪琳到處去玩,常常買些好東西給她,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可是,白成對任雪琳越好,她就白成越任性,因此在白雲山上就常常可以聽到以下的對話。
“師兄,我要去看蒲公英。”夜晚之時,任雪琳對白成說。
“可是已經很晚了,明天再去可以嗎?”白成口氣溫和的說道。
“我不管,我現在就想去看,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看。”任雪琳任性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好吧,好吧,我帶你去看。”白成無奈的說。
“師兄,我要那棵樹上的果子,一整棵樹的都要。”任雪琳指着一棵小樹說。
“師妹,你又吃不了一棵樹那麼多的果子,要那麼多幹嘛?”白成覺得奇怪的問她。
“你管我吃不吃的了,我說我要那一棵樹的全部果子。”
“你是隻要果子,還是要把樹枝也一起砍下來?”
“只要果子。”
“師兄,我想要一張狼皮的地毯,你去抓一隻來給我。”
“想要狼皮地毯去鎮上買一張就行了,爲什麼要去抓呢?”
“我不想要鎮上買的,我要你去抓一隻給我。”
“那你是想要白狼皮,還是想要黑狼皮?”
“白狼皮,要雪白的。”
就這樣任雪琳常常對白成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而白成雖然覺得有些無奈,但還是一件一件的答應了任雪琳,一直到發生那件事情和遇見了那個女人。
五年後,白雲山,竹屋,書房。
十歲的任雪琳和十八歲白成在古樸的花廳裡面下着棋,喝着茶、吃着點心,一起度過他們不用習武的一天。
白成俊秀的臉上有着一絲凝重的神色,拿起了一顆棋子放下,“好了,你下吧。”
任雪琳很隨意的放下一顆棋子,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出長大之後必是絕世的臉上露出的笑容,紅豔豔的菱脣輕啓:“師兄,你又輸了。”
白成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對任雪琳說道:“唉……,又輸給你了,過幾天我就帶你回去風雪城。”
“太好了。”
“什麼東西太好了?”雲天老人從書房外走了進來,看到任雪琳的臉上開心的表情就問道。
“師父,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要去十天嗎?”白成看到雲天老人進來,就起來走過去好奇的問道。
“是啊,師父,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你纔去了三天?回來的太快了吧。”任雪琳看着雲天老人說,可她說着、說着有了抱怨的口氣。
“你們是嫌棄師父回來早了,不希望師父那麼早回來是嗎?”
“怎麼會?我們只是好奇師父你怎麼會這麼早回來。”白成對雲天老人解釋之時,任雪琳卻說出了不一樣的回答,“是的,師父。你回來的太早了,我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呢。”
“……。”雲天老人和白成無可奈何的看着任雪琳。
“師父,過幾天我可以和師兄下山嗎?”沒有管雲天老人和白成的注視,任雪琳依然自我的說。
“可以,還有你們這幾天也可以好好休息,不然又怪爲師了。”雲天老人擺擺手對白成和任雪琳說道。
“師父,您誤會了,我們沒有怪您,師妹她只是調皮罷了,您不要在意。”白成怕雲天老人生任雪琳的氣,就爲任雪琳說話。
“爲師沒有在意,你不用擔心。”雲天老人看白成這麼護着任雪琳,面上有着一絲笑容。
幾天之後,白雲山,樹林。
白成揹着任雪琳在白雲山的樹林裡面,他們要下山去風雪城,一路上任雪琳很開心,白成也一直面帶微笑的和任雪琳說着話。
可是很多年之後,任雪琳回到白雲山之時,她回想:如果那一天白成贏了她,或者是她沒有說想回去風雪城,甚至於他們沒去那個地方,她和白成早已經成爲夫妻,或許也有兒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