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琳,我來接你了。”風非轅走過來說道。
“轅,你現在怎麼會過來?”任雪琳奇怪的問道,並沒有從白玉的腿上下來,因爲她已經習慣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
“白玉沒有和你說嗎?明天皇宮有一個宴會,所以我來接你回皇宮。”風非轅也不在意任雪琳坐在白玉的腿上和他說話,因爲白玉也是任雪琳的夫君。
“剛剛因爲一個僕人摘了雪琳的花,在說那個僕人的事情,所以就還沒有跟她說宴會的事。”白玉並不是故意不說的。
“那個僕人怎麼樣了?竟然敢摘雪琳種的花,不能輕易放過他。”風非轅很生氣,竟然有人敢在風非國摘自己心愛的皇后種的花,簡直罪無可恕。
“雪琳只是叫人砍了他的手,就放他走了。”白玉還是覺得任雪琳太輕易放過那個僕人了。
任雪琳看看白玉又看看風非轅,“我叫人砍了他的手了,還‘只是’?他不過是摘了一朵花罷了,你們是不是想的太嚴重了?”
“雪琳,你太善良了,你不會忘記自己種的是什麼花了吧?他摘下一朵要了他的性命都是無法贖罪的,而你竟然只是砍了他的手?”風非轅覺得自己的皇后真的是太善良了。
“你們和我成親以前的性格好像不是這樣的啊?爲什麼成親以後就改變了呢?”任雪琳發覺自己的這幾個夫君在成親以後改變了,變得陰險而且殘忍了,隨然對自己是越來越寵溺,不過,有些奇怪呢。
“沒有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風非轅首先說道。
“我剛纔已經和你說過我改變了原因了。”白玉承認自己是有些改變。
“算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去準備一下後去皇宮吧。”任雪琳從白玉的懷中起來說道。
“好,我在這裡等你。”
任雪琳走了以後,風非轅望着白玉,“你和雪琳說了什麼?”
“只是說了,我和她分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性格有些改變了。”
“是嗎。”
“你對雪琳是不是也希望她變得很任性?”白玉發覺任雪琳其他的夫君們好像和自己的做法一樣。
“沒錯,是你想的這樣,我希望雪琳變得更任性,變得無法無天到沒有人敢接近她。”風非轅希望可以把任雪琳寵得沒有人敢靠近,這樣任雪琳就只屬於自己了,可是,任雪琳其他的夫君們好像也是這樣希望而且這樣做的。
“不只是我和你這樣想,他們也是這樣想的吧。”白玉也發覺了任雪琳其他夫君們也是一樣的想法。
“是啊。”風非轅有些無奈。
“什麼是啊?你們在說什麼?”任雪琳已經換好了衣服,過來的時候聽到了風非轅的話。
“男人之間的聊天,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們就告訴你,雪琳,你真的想知道我們聊天的內容嗎?”風非轅說出了一半的事實,他以前從來沒有欺騙過任雪琳,現在和以後也不打算欺騙她,所以,如果任雪琳真的問了,他會告訴任雪琳的。
白玉一言不發的在另外一邊看着任雪琳,他的想法和風非轅一樣,他也不可能欺騙任雪琳的,如果任雪琳真的想知道,他也願意告訴她。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又不是男人,不需要知道男人之間的聊天是什麼。”任雪琳看出風非轅不想說他和白玉的聊天內容,所以就沒有再追問。
“那麼我們就走吧。”風非轅彎腰抱起了任雪琳往外面走去。
一開始任雪琳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爲已經習慣了,可是她忽然想起自己自從和白玉成親後就常常被她的夫君們抱着走路和吃東西,任雪琳想到了一種可能,她懷疑的看向抱着她的風非轅說:“你最近爲什麼常常抱着我走路和吃東西?”
“因爲你的夫君不是隻有我一個啊,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多親近一下你。”風非轅回答的無懈可擊,可是,他的內心並不是完全怎麼想的,他是希望任雪琳可以很依賴,很依賴自己,離開自己一天都不習慣。
“呃,是這樣啊。”任雪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懷疑也就散了。
看任雪琳的樣子應該是懷疑了吧,而他一個人這麼做一般來說是不會引起她的懷疑的,那麼就是那些傢伙又是一樣的想法了?真陰險!
這麼說其他人的風非轅完全忘記了自己對任雪琳也是一樣的想法和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