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被沈墨的這些舉動,嚇到了。
真巧着,沈文沈墨的父親帶着老朋友回家來了。
你父親回來了,我下去看看,你趕緊梳洗一下,讓你哥哥帶你下去問客人好,沈夫人囑咐到。
此時的沈墨還是呆呆的坐在牀上,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
既來之,則安之。沈墨此時又想,盡然目前回不去,那就好好利用這個身份活下去。
起身,便走下了牀,在衣櫃裡倒騰了半天,選了一條淡藍色的裙裝。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哥哥去了樓下。
你沒有忘記,那位是我們父親吧!沈文問到。
沈墨也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由於沈文也不知道今天來的是父親的那位朋友,便直接把自己父親的特徵簡單說了一下。
我們的父親流着鬍子,身着中式正裝,口袋裡掛着懷錶。
不想,他父親和帶回來的朋友,和他哥哥說的那些特徵一模一樣,兩人都留着鬍子,穿着中式正裝,兜子都掛着懷錶,一時間沈墨更本分辨不出來。
正迷糊着,沈夫人端來了茶水,示意沈墨去給自己的父親還有客人奉茶,接過茶水的沈墨杵在那裡,不知道該給誰。
身旁的哥哥見狀搶了過來,父親喝茶!伯父喝茶!
好!坐下吧!陪我和你伯父聊一聊。
沈文聽聞父親的話,便坐在沙發的一旁,沈墨則準備和母親一起回房間。
墨墨,和你哥一樣也坐過來吧!聽聞自己的父親發話,沈墨只好乖乖走到哥哥身邊坐了下去。
想必昨天的遊行示威你們倆人也去了吧?沈老爺問到。
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沈墨也不知該回答什麼,只好盯着自家哥哥看,等着哥哥先發表意見。
是的,我們去了。
隨之而來的是,啪,茶杯重重的被摔在茶碗裡,裡面的茶水也撒了出來,我有沒有和你們倆個說過,不要瞎摻和!
父親怎麼可以這麼說,這是我們的國家,生而爲人這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沈文據理力爭到。
看着倆人劍拔弩張到,沈墨也加入了其中贊同自己的哥哥,一時間三人因爲昨天的事,吵了起來,隨後,沈文直接帶着妹妹走了出去。
………
沈文兄,墨墨!昨天的那位白衣少年向兩人跑了過來。墨墨身體好些了嗎?少年詢問到。
兄弟我好多了,多謝關心。此話一出,兩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沈墨身上。
哦,自己現在應該是大家閨秀,要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解釋到,我的意思是,好多了,謝謝哥哥關心。
李澤,你怎麼過來了,沈文問到。
還不是因爲昨天的事,我們的一些同學被抓了起來,同學們讓我叫你過去,商量下一步該做什麼。
好,那咱們這就走吧!妹,你先回去吧!
在一旁的李澤開口到,要不也帶她一起吧!
還沒等沈文拒絕,沈墨就說了句,好,那咱快走吧!
幾人去了城邊的衚衕裡,敲響了一棟木門,噹噹…當…噹噹噹像是什麼暗號一樣。
一位少年來開了門,見到三人說了句你們來了,快進來吧!
幾個人走了進來,進了大廳,此時大廳裡已經聚集了很多學生,都在闡述着自己的觀點。
沈文帶着沈墨走到一位老者身旁,很恭敬的叫了一聲,先生。
那位老者見狀點了點頭,這位姑娘是!
哦!先生你好,我是沈文的妹妹,我叫沈墨。
老者笑了笑,說了句,歡迎。
與此同時大廳裡……
同學:我們就應該在去遊行,逼着他們把我們的同學們給放出來。
隨後便走附和的聲音說到,我同意遊行!
同學甲:我不同意遊行,萬一我們更多的人被抓進去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不知哪裡發來的疑問。
一時間原本吵鬧的大廳,安靜了下來。
一聲槍響,外面隨之動盪起來,平靜再次被打破,讓大廳裡的人們知道,應該是暴露了。
一位身着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警察來了,你們快跑吧!
一時間,學生們翻牆的翻牆,走地道的走地道,沈文和沈墨則在翻牆的隊伍中,只見沈墨一個助跑一蹦翻了過去,沈文也沒吃驚自己妹妹這到底是怎麼了,也直接翻了過去,往人羣中跑去。
結果中途兄妹倆被撞開了。
沈墨跟本就不認識那裡是哪裡只好往人羣中跑,看到歌廳躲進了進去,門外的警察也跟了進來,沒辦法沈墨只好躲進桌子下面。
好在警察沒有發現,但是……
一位身穿軍裝的人,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去,把身上的配槍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像是告誡某人不要輕舉妄動。
桌子下的沈墨不知道外面狀況,想着掀起桌布瞧一瞧,但被剛剛的動作嚇住了。
穿軍裝的人,見狀還沒有人動手,便扳動了扳機,直接把桌子掀了。
一時間,沈墨腦袋上忽然多了把槍,嚇得雙手舉過頭,用來表示自己是沒有危險的人。
哐!一顆子彈穿過玻璃,打到了兩人身後的桌子上,像是一種挑釁,沈墨剛想逃,就被人從後面拎着領子丟到了角落裡。
槍聲還在繼續,周望之本想告訴那丫頭躲好不要出來,但轉頭一看那丫頭不知躲得多好,就差刨個坑藏進去了。
一陣槍戰過後,暗處裡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周望之走了過來,拿槍再次放在沈墨的頭上。
沈墨見此直接自報家門,我叫沈墨,中國人,不是什麼特務,也不是漢奸,至於爲什麼躲在桌子下,那是因爲有人抓我,我爲了擺脫他們所以才躲在哪裡。
周望之只覺得的這個丫頭怎麼看起來挺聰明,結果傻乎乎的,手指不自覺的去扣動扳機,但沈墨以爲他要殺了自己,便狠狠的朝他的腿踹了過去,周望之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蹬倒在地上。
沈墨站了起來就往門口衝去,不想自己是個路癡,分不清方向,在舞廳裡來回跑。
周望之也沒在理會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直接走出了歌廳去幹自己的事情。
沈墨也沒閒着,既然不認回沈家的路,那就找找自己回去的路,結果這個城市裡巷子太多,走着走着,最後沈墨只分上下和左右手,走了這麼久久,早都累了,找了個臺階便坐了上去。
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響,沈墨也很納悶,好歹自己也是大家閨秀,兜比臉還乾淨,好歹臉上還有個痣,兜裡一個子都沒有。
不過好在,早上許媽給自己收拾時,帶了個鐲子,看着成色還不錯,應該值點錢,便準備找個當鋪當了。
不成想,自己剛要走,就被幾個混混攔住了道路。可她沈墨是誰呀!雖說不會槍,但手上功夫可以呀!
你們這是要打劫嗎?那不好意思了我也沒錢,沈墨很認真的說到。
混混中的一個,走了過來,說到沒事小爺有的是錢,你跟了爺,爺給你。
呵!!!啪,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打的那人臉一抽抽,沈墨自己的手也麻了。
見狀,其他兩個混混也上來了,沈墨可是從小就練防身術,打這幾個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幾個回合下來,三個混混都躺在地上。
一羣廢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去鬥敵人,在這打自己人,沈墨教訓到。
姑娘說的好,一個不知從哪裡串出來的人,拍手叫好到。
其中的一個混混還要掙扎,被沈墨一腳直接踢暈了過去。
沈墨也沒理會那男人,直接朝前走了去。
終於找到一家當鋪,但這上面的字她認得不全,因爲是繁體字,四個只認識一個。
把自己的鐲子直接放在了上面,那老夥計瞧了一眼鐲子,看一眼她沈墨,最後叫來夥計不知說了什麼,就看到夥計往後跑了去。
老闆,不用換太多,只要夠我買包子和回家車費就可以。
一聽包子二字,老夥計立即明白這位小姐是餓了,便掏出了乾糧遞了過去,若是小姐不嫌棄,可拿去嚐嚐。
沈墨想着上次自己就是因爲這樣才吃虧的,這次絕不可以,但礙於情面,還是接了過來,到了謝,拿在手上。
你好,請問你還要看多久?我比較忙。沈墨催促到。正好此時夥計也回來了,不過還帶來了一個人。
沈墨!!!!一箇中年男人喊到。聞聲一看是爹。
像是看到希望一樣,一把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