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很沉,又開始昏昏沉沉的做着惡夢了,我又夢見了五年前那個暴風雨的夜晚,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碎,不顧我的反抗和求饒,強行貫穿進入我的身體,好痛,好痛!我哭得大喊大叫,就是沒有人理我。五年前的那個噩夢無時無刻不在纏繞着我,壓得我喘不氣來,我在夢裡手不裡的撲騰着,感覺快要被身上的人壓得都要窒息了的時候,我猛地一下睜開了眼,大聲的喊着:“不要啊……”漆黑的屋子籠罩着我,我喘着粗氣,擡手擦了一下額頭才發現我出了一身的汗。
厲爵風被我吵醒了,他爬起來看着我問道:“你又做惡夢了?”我無比驚恐的看着他,在夢中一次又一次強要了我的男人,就是他。
我突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我驚恐的看着他,抱着被子就往牀裡面縮去,一臉防備的看着他。
他許是看到我額頭上的汗,竟然伸出手來想要替我擦汗,我卻把腦袋縮得更低了,連身子都在忍不住的開始發抖了。
他的眸子從開始的幽深而變得冷冽起來,一把抓着我的雙肩問道:“你在怕我?”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在牀上死命的掙扎着,就是這個眼神,就是這個動作,令我反抗不了,就強行佔有了我!
我心裡的畏懼感越來越強烈,他抓着我的肩膀令我生疼,我想也不想的張嘴就咬住他的手,感覺像是用盡了全力的咬着他的手,他吃痛的一下放開了我雙肩,我驚慌地從牀上站起來。
卻又一把被他拉住,他一把將我抱在懷裡說:“你不該這麼怕我的!”
心不由得悸動一下,越來越強烈的恐懼感像一張大網一樣籠罩着我內心的每個角落。
我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但身體像漏塞一樣抖得越來越厲害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着我長髮,一遍一遍的撫摸着我,然後輕輕的說着:“不要害怕,不會再傷害你!”
即使是這樣的話並沒將我內心的恐懼而減少,反而增加了對他的防備人,他一把將我抱起來,放在牀上,幫我把被子蓋好,然後緊緊的將我鎖在他的懷裡!我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由他動作着,緊緊的閉着眼睛,雙手放在胸前,彷彿是在抵抗着他對我下一步動作。
其實厲爵風想要對我怎麼樣,不管我怎麼樣防患,他還是一樣輕而異舉的得手。窩在他的懷裡,我聽到他平緩的心跳聲,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我的心這才稍稍的放下,身體纔沒有崩得那麼緊。
我緩緩的閉上眼睛,可是隻要我一閉上眼睛我彷彿就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而久久無法入眠,直到很久很久後,我才緩緩的有些睡意,我醒來的時候,厲爵風已經不在牀上了.
我坐在牀上想了好久,纔想起昨天晚上的行爲,纔想起昨天晚上我好像咬了厲爵風,我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膽太大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事來來補償昨天晚上的行爲,不然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樣變態了了。
收拾好一切下樓後,我就看到吳媽一臉笑意的看着我,吃過早餐後,左想右想了之後打了個電話給厲爵風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吃飯,他說回來,然後我就去央求吳媽教我做飯了。
在做飯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都不知道厲爵風他的口味是清淡的還是偏重的,喜歡什麼菜,後來還是吳媽告訴了我。
然後我們兩就出去買菜,不曾想過原來做飯炒菜竟然有這麼我的講究,累了我一下午我做出來的才勉強能端得出去,只是味道就不知道了,由於我是新手,我也不願意做太多,因爲我的左手手腕開始有些生疼起來。
只做了三菜一湯,吳媽一直在旁邊說:“小姐爲厲先生做飯,他一定會很開心的!”我感覺她笑得比厲爵風都要開心,當然厲爵風是一張千年不變的冰臉,他肯定不會有表情。
做完後,才端到桌一,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了,我立馬跑過去給他開門,替他換鞋,他伸手摸着我的臉的時候,我看到右手上的深深的一排整齊牙印,他打量了我一下說着:“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我嘿嘿的笑了一幾聲道:“哪有!”然後接過他的包,遞給了吳媽說:“吃飯了”難得這麼積極主動的邀請他吃飯。
他被我拖到桌子旁邊,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好看的雙眉微微的皺了一下,雖然只是微向的蹙着,但我還是看到了,於是我給他乘了一碗湯,他喝了一口眉頭就皺得更緊了,再喝了一口將湯,然後將一口湯給吐了出來,厲聲的把吳媽叫了過來。
“吳媽,你今天是不是打翻了鹽罐子!”厲爵風將碗放下,指着桌子上的那碗湯,雙眸冷漠的說着。
我坐在旁邊低着頭,嚐了一下湯,果然真的好鹹呀,然後閉了閉眼睛主動承認錯誤:“你不要怪吳媽了,今天的菜都是我做的!”
厲爵風將頭轉過看着我,最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再乘了一碗湯,我愣愣地看着他的動作,然後將他的碗搶過來說:“真的很鹽,不要喝了!”
最後的結局是吳媽重新做了菜,厲爵風對我說:“如果你想學做飯,我可以開一個培訓班,讓你去學,但是你不要毒害我的胃!”這是一次失敗的討好。
他還在書房裡看着文件,發着郵件,我坐在臥室裡等着他。終於他回來了,走到我的面前,我站起來低着頭咬着脣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說着:“厲先生,對不起啊!”
我才一說完,他將一沓五顏六色方形紙遞到我面前,我擡起頭來愣愣的看着他好一會兒,才接過,然後他再從一個錦盒裡面拿出一個紅白相間的玉蜀,擡起我的手腕,替我戴上去了,然後望着我的眼睛說着:“這個玉蜀是我從廟裡請回來的,有助眠安神的功效!”,然後他拿過我手中的一沓方形紙:“你不是喜歡疊那些小玩意兒嘛,你無聊的時候就疊着玩兒吧!”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是那些千紙鶴。
對於他今天的表現,我驚訝及了,我吞了吞口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沒有發燒啊,然後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得我嗞牙咧嘴的,爲什麼今天的厲爵風那麼的不一樣!
“怎麼了?”他看到我滋牙咧嘴的樣子,我急忙的閉上嘴巴搖頭,然後我看着他的手問着:“厲先生,你不生我的氣嗎?”
然後他一把將我拉進懷裡,在我的嘴巴上啃咬了一翻,收了人家的禮物,我覺得我得做些什麼,正當我想伸手反抱住他的時候,這斯就已經將我橫抱起來,放到了牀上,充份利用了時間。
我早早的就起牀了,打開衣櫃翻找着衣服,就看到壓在箱底的一個盒子,我打開,裡面放滿的千紙鶴,然後我拿出來,放進包裡。
就去公司上班了,我纔剛一出電梯,就被安琪攔住了,一個勁的拉着我說話,我說:“你等一下啊,我先去打個卡!”才走出一步,就被這琪給抓了回來了,又拉着我問:“咦,袁淺,你的這個手蜀子挺漂亮的,在哪買的啊!”我鄱了翻白看了看時間說:“安琪,有話咱們等會再聊,我先去打個卡,我要遲到了!”
最後安琪沒有辦法了,拉着我說:“你進去可以,但是一會別哭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笑了笑:“我好好的,我爲什麼要哭啊!”
“你的姐姐和姐夫正在給公司的高層派發他們的五週慶典邀請涵了!”安琪看着我,一臉不屑的說着。
我聽到秦深的名字,我的心就莫名的一陣心慌起來,我嚥了咽口水,笑了笑道:“呵呵,是嘛,可是這好像不關我事啊!”
“裝,你就裝堅強吧!”安琪指着我的額頭說着,然後一臉鄙視的望着辦公室裡說着:“你說那個秦深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明明知道你也在這個公司竟然還和袁萱成雙入隊來公司派發請貼,他有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就算他不喜歡你,也不能往你臉上打耳光啊”安琪越說越氣憤。
“我沒事了,我已經不愛秦深了啊!”我一本正經的看着安琪。然後就要走進去,又被安琪拉住說着:“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免得看着心裡難受!”
“嗯,好吧,我們先去吃個早餐再回來吧!”我聽到安琪的話竟然同意了,原來我始終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秦深的呀!
在面對問題上面我始終都選擇了逃避的方法!袁淺呀袁淺,你就是一屬王八的!我在心裡都開始忍不住的鄙視自己。
然後安琪就和我偷偷的溜出去買吃早餐了,吃完早餐回來的路上,竟然正好與秦深碰上,我見躲不掉,只好上前,安琪比我更快的站我的面前圍護着我對着秦深:“你看到我們就不會繞道嗎?”
我拉開安琪,捏了一下她的手,安琪氣憤的看了我一眼,就站在了我後面,我與秦深對視了一會後,我還是撇開了眼睛帶着非常疏離的語氣:“秦先生,祝你和袁小姐白頭皆老,早生貴子!”
“淺淺!”秦深低聲叫喚了我一聲,那語氣似乎有些激動,帶着隱隱的無奈。
我擡起頭來看着他笑了一眼後,從包裡掏出一個錦盒遞到他的面前道:“我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了,所以這些還是還給你吧!”
秦深伸手接過,打開錦盒拿出一隻千紙鶴道:“淺淺,你難道忘了這些紙鶴對你的意義了嗎?”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我的頭頂,深深望入我的眼底,似要穿透我的靈魂似的。
我笑了笑:“這些紙鶴對於我來說已經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嗎?”我擡起來,直視着他。
脣角不禁勾出一抹冷笑。
這些紙鶴原本在五年前的時候,我就該歸還的,只是一直捨不得,捨不得……如今是再捨不得也是要捨得的。
“秦先生,我還要上班,就不打擾你了!”我正想拉着安琪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了袁萱的聲音在叫喚着:“秦深……秦深!”我擡眼望去,正好瞥到了厲爵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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