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此刻夏芳的一番所說之後,寧致遠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重新打量起來了陸婉婷的那輛蘭博基尼。
想着,難不成真是自己看走眼了,陸婉婷的這輛蘭博基尼,真是訂製限量款?
寧致遠的內心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他這麼做,和踩到了一塊金子,還順手扔進去河裡,有什麼區別。
旁邊的林楓,同樣是滿臉的震驚。
他想想後,立即對着寧致遠說道:“寧少,別相信他們,萬一眼前這傢伙,也是陸婉婷故意找來的呢?”
正在疑惑之中的寧致遠,聽見林楓這話後,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寧致遠覺得,林楓所說的,有些道理。
當即冷哼道:“陸婉婷,你這是把蘭博基尼公司的人也找過來,跟你一起配合,演戲嗎?”
陸婉婷聞言一愣,隨即冷笑了起來,說道:“寧致遠,我說你這人,還真是無理取鬧。”
“你以爲,天底下的所有人,都像是你一樣的無聊嗎?”
夏芳很明顯是站在陸婉婷這邊的,因此,她也在這時候說道:“這位寧致遠先生,你的確是誤會了,我是蘭博基尼公司的一位經理,這是我的名片。”
夏芳說着,把寧少遞給了寧致遠。
寧致遠隨手接過,看了一眼後,撇撤嘴道:“這年頭,名片也是能夠作假的。”
陸婉婷的臉色,因爲寧致遠這話,而變得異常難看。
盯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你倒是說一說,想要如何?”
看着陸婉婷着急的樣子,寧致遠笑了起來,說道:“彆着急,我這就給我父親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
“到時候,就知道你有沒有說謊了。”
寧致遠其實早就想到這個辦法,只不過在故意的拖延時間。
畢競,寧致遠的真正目的,並非是一輛車,也不是金錢。
而是,陸婉婷本人。
“那你快點吧。”陸婉婷催促道。
現在的陸婉婷,已經是打心眼裡討厭寧致遠了,真想趕緊解決了這件事情。
寧致遠笑了笑,也沒有打算繼續磨時間了,很快給遠在魔都的父親,寧衝打了個電話。
然後,把這裡的情況,都給寧衝訴說了一遍。
那邊,寧衝聽見寧致遠一番所說之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趕緊開口問道:“那輛車,該不會是陸氏集團的吧?”
寧衝突然的問話,讓寧致遠愣住了。
好半響後,寧致遠才終於是有些反應了過來,點點頭道:“沒錯,是陸氏集團的。”
“她自稱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陸婉婷。”
“什麼?”電話那邊,寧衝的聲音,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這讓寧致遠,莫名的感覺到了不安。
怎麼回事?
難不成,剛纔陸婉婷所說的,都是真的?
怎麼,可能?
還沒等寧致遠去想的太多呢,這邊,寧衝接着對他吩咐道:“你現在把那輛車,給我拍照片發過來。”
面對自己老爸寧衝的話語,寧致遠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馬上開始照做。
把陸婉婷的那輛車,被撞壞的位置,全都拍攝成照片,然後給寧衝發了過去。
“你個逆子啊!”
寧衝看到了之後,頓時怒罵出聲。
這讓寧致遠有些摸不若頭腦,連忙問道:“爸,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寧衝冷哼一聲,說道:“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情。”
“我告訴你,這輛蘭博基尼,那是蘭博基尼給陸氏集團專門設計出來的訂製限量款。”
“你把它撞了,便是沒有辦法維修,就等於是在得罪陸氐集團。”
轟!
一顆雷在寧致遠的腦海中炸響,知道這一刻,寧致遠才完全的明白了過來。
可,寧致遠想了想後,還是嘴硬地說道:“陸氏集團不就是蘇市之中的集團嗎?有那麼了不起嗎?”
寧致遠的眼中,如今有着不屑。
因爲在寧致遠來看,魔都比蘇巿要豪華很多。
蘇市的那些富豪,也完全比不過他們魔都的。
寧致遠出身於魔都,天生就是擁有着一種優越感。
“你……”電話那邊,寧衝因爲兒子寧致遠這話,而氣憤的身軀都在顫抖。
寧衝喝道:“你這個逆子,你真是井底之蛙啊。”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可你呢,你偏偏就是不聽啊。”
“我告訴你,蘇市之中的陸氏集團,比我的寧家要厲害很多倍。”
“這次你撞了陸氏集團的訂製限量款蘭博基尼,影響嚴重。”
“馬上去給陸婉婷小姐道歉,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都要求得他的原諒,否則你就永遠也別回寧家了。”
說完這話之後,寧衝便是已經掛斷了電話。
寧致遠,正在發惜當中。
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的他,很快又是一個電話,打給了父親寧衝。
可這一次,寧衝並沒有接電話。
這讓寧致遠的臉色徹底變了,也讓寧致遠明白過來,今天他如果不好好懇求陸婉婷原諒的話,以後就真的不用回寧家了。
而那樣的寧致遠,和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寧致遠,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成爲一個廢人。
撲通一聲,寧致遠已經跪在了陸婉婷的面前,衝着陸婉婷大喊道:“陸小姐,這次的事情,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識好歹。”
“還請陸婉婷小姐能夠原諒我啊。”
看着寧致遠這模樣之後,旁邊的圍觀衆人們,都是懵了。
心想這寧致遠的前後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以至於,林楓都有些沒辦法接受,對着寧致遠問道:“寧少,你這是做什麼啊?怎麼能給這個女人下跪?”
“你給我閉嘴。”
寧致遠緊緊咬着牙,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林楓臉上。
今日的這件事情,寧致遠的確是做錯了。
可,如果沒有林楓在旁邊的推波助瀾,寧致遠又怎麼可能會一錯再錯呢?
這件事情,和林楓脫離不了干係的。
林楓被打了一巴掌後,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頭。
寧致遠繼續對陸婉婷懇求道:“陸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婉婷淡漠的看了寧致遠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杜峰在旁邊,同樣是搖着頭。
還真是煞筆年年有,今年,特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