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挑起眉梢,有些詫異地看着眼前的樑詩琴,他還真沒想到,樑詩琴還挺大度啊。
但有一說一,他確實對剛纔的那個小護士有些興趣。
大洋馬接觸得多了,偶爾換個口味也不錯。
但是比起小護士,現在擺在面前的不就是個換口味的機會嘛。
羅德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對着面前的女人出手的功夫,突然就感覺到一具冰涼的身體對着自己貼了過來。。
比起那些身體炙熱的大洋馬,樑詩琴的體溫要略低一些,不過這並不妨礙等下要進行的教育工作,因材施教也是種趣味。
身體微涼,那等到對方因爲承受不住攀升體溫的時候,纔有教育的成就感嘛。
樑詩琴只是靠在羅德的身上,借力坐上了身後的桌子,雙腿盤在羅德的腰間,依舊是那張冰冷的面孔,只有一雙眼飽含着嫵媚的春情,含着一汪春水,凝視着羅德。
羅德感覺到腰間傳來輕輕的拉扯力,將他扯到了樑詩琴的跟前,炙熱的身體頓時就遇上了冰塊,將冰塊裡面夾帶着的鮑魚解水化凍,露出原本的模樣。
“你今天想在哪裡?”
樑詩琴現在還記掛着羅德給自己的藥,毫不避諱自己心裡面的念頭,直勾勾地看着羅德,開口道:“這裡,還是裡面的臥室?”
她的紅脣有些乾澀,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瓣,這才繼續盯着羅德往下說。
“今天你想要教育我什麼知識都可以。”
羅德挑了挑眉,伸手剝開春筍的第一層外殼,露出筍心,春天的竹筍正是鮮嫩的時候,只要剝開殼,掐掉中間的尖,就可以看見筍中間的空洞,吃起來也是又脆又水靈,拿來爆炒也不失爲一種選擇。
今天羅德要教樑詩琴的,就是廚房上的手藝。
首先就要從挑貨開始。
他掐了把筍心,19這應該是樑詩琴纔打開冰箱不久的原因,筍心一接觸到外界的空氣,尤其是人的手掌又自帶溫度,沒一會就在外面化出來不少的水光。
這樣速凍過的筍才能保持最新鮮的狀態,炒起來纔好吃。
“教給你多少都可以?你學得進去嗎?”
羅德轉手就將化凍的水擦在樑詩琴拿出來的蜜桃上,又對着順着往上面剝了幾層,露出上次吃過的兩個大饅頭。
他掂量了幾下饅頭,搖搖頭。
饅頭雖好,但這是他的口味,樑詩琴也不一定喜歡。
現在是在燈塔國,說不定樑詩琴就更喜歡什麼奶油灌筍心之類的菜,畢竟燈塔國的黑暗料理也不少。
果然,一看見羅德打算用到奶油,樑詩琴就按捺不住地露出有些嘴饞的模樣。
她伸出腳勾着羅德:“今天是我的安全期間,等下不用問我,給我吃多少都行。”
減肥都有一個放縱餐,像是樑詩琴這樣的醫生,平時也很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和身材狀態,平時吃的肯定不多。
但是今天是樑詩琴的放縱日,當然是來多少吃多少,存心要讓羅德在這場廚房教學裡面多多釋放精力。
羅德挑了挑眉,對於樑詩琴說的話也是不置可否。
就算這個女人不打算說,他也不可能浪費糧食。
當然是擠出來多少奶油,就要吃進去多少奶油。
浪費糧食不是個好習慣。
而且羅德平日就是下雨不打傘,闖海要大浪的角色,這種時候叫他少弄點吃的少做點灌餡的東西,可能嗎?
做廚房教學,就是要大氣,不光是食材天賦要大,連放的量也要大。
再說,這次給的奶油全是羅德的生命精華,這要是浪費了,只能說樑詩琴非人也。
等了這麼久,樑詩琴也是嘴饞了,迫不及待地就從羅德的身上掏出奶油罐子,直接上手噴了不少料出來吃下,纔算是勉強打了個底,填飽了第一輪。
羅德看她心急,便當即抱起樑詩琴,推開門走到旁邊的臥室裡,直接將樑詩琴摁在了平時健身用的瑜伽球上。
這裡當然不適合廚房教學,但是比起外面的醫院,當然還是臥室更好。
羅德拍了拍蜜桃,看着蜜桃顫抖不停,覺得這次食材還是有些不新鮮,畢竟蜜桃剛成熟的時候口感會更脆,眼前的蜜桃就有點成熟過頭了,軟得不像話,稍微用力一捏就會被捏得軟爛飆出果汁。
這樑詩琴平時上課果然不認真,連挑桃子都不會,最近一定是懈怠了沒有好好鍛鍊身體。
他沒好氣地拍了幾下蜜桃,示意樑詩琴擺正姿態。
上課哪能這麼塌着腰聽。
瑜伽球順着羅德的動作往前面滾了滾,連帶着樑詩琴也差點撞在前面的單面玻璃上。
羅德搖搖頭,這才挺身而出,爲樑詩琴套上安全帶,維持住樑詩琴的身體,免得等下動真格炒菜的時候摔着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樑詩琴明顯也爲這次的教學廢了不少的心思,連屋內的地毯都換成了吸水的墊子,免得炒菜洗菜搓菜的時候濺射出來的水弄到地上。
連窗戶邊都安置好了扶手,方便樑詩琴彎腰撅臀下去撿東西。
羅德將她的手放在扶手上,確定這女人不會摔倒後,纔開始自己的炒菜特技,期間還抓着樑詩琴盤在他的腰上來了幾個回合的顛勺,屋內可謂火熱。
而既然要用到奶油,那肯定是免不了還要做點什麼甜食的。
樑詩琴也算是羅德的好學生了,對此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跪在地上,獻上了提前發酵好的兩個麪糰,溫柔地包裹住今天的主角,耐性地揉和着麪糰,方便等下烤制甜品。
她臉上表情雖冷,但因爲學習廚房技巧也是個體力活的原因,臉上都飛着暈紅,累得汗水直下,旁邊的水龍頭也嘩啦啦地流着水,化解着竈臺上的溫度。
但女人的力氣還是比不過男人,樑詩琴捧着的那兩個麪糰多大啊,也就揉了一小會兒,就手腕痠痛,不由得擡眼看向羅德,請求羅德的幫助。
羅德雖然是想好好教導樑詩琴,但還樑詩琴本身也是醫生,要是傷到手腕,對她職業生涯也會有影響,他好心地從樑詩琴手上接過麪糰,動手就是大力和麪,猛地揉搓,一根擀麪杖來回碾壓,確保等下可以弄出最佳口感。
樑詩琴看得稱奇,口中驚呼不斷,直到羅德漸漸停下手,她才趕忙去捧着麪糰上的奶油,伸出舌頭嚐了嚐,不由得稱讚起羅德的好手藝。
折騰了這麼久,樑詩琴也是又累又熱,拉着羅德在特意準備的冰涼水牀上休息。
水牀這種東西本來就很難穩定,也就是夏天睡着舒服,真要上躺上去了,光是水牀那個晃悠勁都不是一般人接受得了的。
樑詩琴和羅德也就躺了一小會。
沒多久就喊着受不了,直接繳械投降,手腳並用地爬了下來。
但這本就是樑詩琴自己買回來的,羅德怎麼可能看着樑詩琴爬走,立馬就將樑詩琴抓了回來。
誰買的那肯定是誰受着,好學生都要明白這一點,羅德看着水牀旁邊擺着的些許廚具,也沒客氣,哪怕是休息時間,也抓着樑詩琴好好教育了下廚具的使用方式。
一通教學下來,羅德是神清氣爽。
之前就約定好了,每次見面都必須要有兩次教學,羅德也是沒浪費這兩次的教學機會,可勁地教育了不少知識給樑詩琴。
等到結束的時候,也是幾個小時過去了。
但是今天是廚房教學,做出來那麼多奶油製品肯定也不能浪費了,最後全部進了樑詩琴的肚子。
樑詩琴吃得肚皮微鼓,嘴邊也留下了不少痕跡,慢慢擦了擦嘴,這才擡眼看着羅德,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次的質量比上次好一次,看樣子最近你也有好好練習。”
羅德見狀,也不由得咂舌。
這女人未免也太拼了點,這麼長時間不吃飯,就爲了等這麼一頓?虧得他體質不同,有精力教學炒菜,才能滿足這個女人。
“你要是還想,我再給你弄?”
他一邊咂舌,一邊調笑。
樑詩琴回想起羅德剛纔顛勺的力氣,微微搖頭。
羅德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抱着她顛勺,誰能想到啊,她當時害怕自己摔下去,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羅德的身上,好在是羅德把她給串着呢,不然肯定會摔在地上,傷着哪裡都不一定。
"不吃算了。”
羅德聳了聳肩,扯着牀單擦了擦剛纔教學的時候弄上的水漬,打開臥室房門出去找衣服。
畢竟做飯炒菜也是個力氣活,脫了衣服好乾活,當時羅德也就是沒管那麼多,直接順手甩在外面了。
“啊!”
羅德才推開房門,就聽見外面一道驚叫聲。
他擡眼,就看見劉玥紅着臉,狼狽地看着他這邊。
注意到羅德的目光看過來,劉玥也是手足無措,抓着文件夾狼狽地遮擋着自己通紅的臉,嘴裡面喃喃地說道:“我就是過來給樑醫生送個文件。”
這樣顧頭不顧尾的,全然不知道除了自己那半張臉之外,全身都暴露在羅德的面前了,尤其是她天賦又不錯,因爲激動的緣故,正圓鼓鼓的挺起來,彰顯着自己飽滿的存在。
她說完,根本不敢看羅德的眼睛,滿心羞澀地想要擡腳走出去。
但是鼻尖總縈繞着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有些腥,但更多是什麼味道她也說不上來只覺得自己心頭悸動,渾身上下都好像被微量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連走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她夾着腿,又羞又急地咬着脣,抓住文件夾的手也微微顫抖,顯得格外緊張。
“樑醫生在嗎?”
她顫巍巍地開口,聲音都帶着哆嗦,雙目嚇得滿是淚水,在眼眶一個勁地打轉,也不知道是在怕527些什麼。
“診室的味道好奇怪.……”她聲調放得極低,小聲地嘀咕着。
該不會是樑醫生在研究什麼奇怪的藥品吧?
畢竟她們這個醫院的確也不算正規,要是樑雪琴在裡面做一些違規的藥品研究,比如椿曜之內的,肯定沒人發現。
這應該可以解釋她的身體爲什麼這麼奇怪?
劉玥越是這麼想,就越是覺得羞恥,儘管覺得羅德應該發現不了,但還是恨不得將身上流着水的眼睛挖掉,免得被嘲諷自己不知廉恥。
羅德的感知何其強大,從這個女人表現異常開始的一瞬間,他就察覺到了劉玥身上的凌亂表現。
只是聞到了他和樑詩琴教學後的氣味就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那不就是天生的熱兵器嗎?
樑詩琴也是會蒐羅,連這種極品都能蒐羅到自己的醫院裡面來。
“樑醫生不在嗎,那,那東西我就放在桌子上了。”
劉玥哆哆嗦嗦地說完話,將文件夾放在桌上,轉身就想走。
樑詩琴也在臥室裡面觀察了有一會了,她看着羅德的眼神,突然起身走到臥室門前。
“劉玥,你想不想快點賺錢?”
聞言,劉玥打算轉身出門的腳步一頓,扭過頭愣愣地看着樑詩琴,好半晌後才輕咬着嘴脣,微微點頭。
劉玥顧不得去想樑詩琴和羅德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爲她現在根本就沒有那個功夫。
而樑詩琴剛纔說的快錢,也是她現在最需要的。
要不是男友去借了高利貸,她也不至於這麼缺錢...
最關鍵的事,來收高利貸的還是一羣人高馬大的黑人,她要是不能在這個月把錢湊齊的話,男友說不定會被打死。
而她,也免不了被那羣黑人遷怒。
想想看黑人平時都會做些什麼吧,只要這麼一想,劉玥就感覺自己和身在地獄裡面沒什麼區別。
自己和一羣黑鬼….
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樑醫生,您儘管說。”劉玥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樑詩琴深深鞠躬。
樑詩琴嘴角微揚,擡起手肘撞了撞羅德,對上羅德詫異的目光,也不過只是叫劉玥擡起頭來,又指着羅德說道。
“我知道你缺錢。”
“只要你把他弄出來,我可以給你一萬美金,但是東西你得給收集起來,不管用什麼方式,一滴都不許給我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