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羅德的體質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地就被路易莎給解決了,路易莎跪在地上,也不知道具體用了多長的時間,只感覺自己的鼻腔裡面的充斥着古怪的味道,手上的怪獸也沉甸甸的。
因爲跪得太久,路易莎兩邊膝蓋都壓出了紅血絲,眼睛裡面含着淚,仰着頭可憐地看着羅德,完全不知道羅德這一次爲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出口教育自己。
明明在上次的時候,羅德也沒有和她耗費這麼長的時間。
她仰起頭看着高偉的羅德,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隨後才慢慢起身。
今天既然已經決定好了報恩,那她肯定會竭盡全力。
想到這裡,路易莎看向羅德的眼神越發嫵媚,手指輕輕擦着自己的嘴角,嘴裡面一個勁地發苦,喝了好幾口水才嚥下去那種苦澀的味道。
羅德靠在椅子上,淡定地看着路易莎,只是眼神示意着自己的下方。
自己現在可還精神得不得了,要是路易莎今天的招待就這麼點,還真是不夠。
“我只是有些生疏了!”
路易莎覺得羅德的眼神有幾分調侃,當即就有些羞惱地開口說道。
畢竟她主動提出來要招待羅德,結果讓羅德放鬆一刻都沒有做到,也沒能從羅德的身上討到半點多的生命朝露,簡直就是她的大失誤。
她咬着紅脣,彆扭地說道:“我一直都是單身,所以才..…”
手法和技巧這種東西,除了那些天賦過人的女人們,大部分都是需要鍛鍊的。
她又沒地方鍛鍊去。
但這話她還真不好意思和羅德說清楚,只是嬌嗔地瞪了一眼羅德後,裙襬被撩撥到腰間,露出裡面淺色打底。
她將深處的打底撥開,背對着羅德,咬着牙慢慢坐下去。
羅德對她的恩情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她也沒辦法從別的角度去報答羅德,畢竟羅德根本就不缺錢也不缺吃穿,自己唯一可以報答羅德的角度,就是從這個方向入手了。
這已經是路易莎渾身上下最珍貴的東西了。
她也只能將自己,全身心地奉獻給羅德。
鮮潤的血色滴落在地上。
羅德有些吃驚地挑了挑眉,詫異地感受着後廚空間的狹小與精緻。
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還真沒想到,路易莎居然還是一個一手蚌殼,動作完全不熟練不說,還把自己給卡住了,憋得眼淚連連,淚水和血水都混合到了一塊,滴落在地上。
羅德在被路易莎牽到後廚坐下之前,也沒想過像是這樣開放式的大餐館,會有這樣緊緻私密的後廚。
現在看見路易莎這麼吃力,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畢竟這女人還是頭蚌,又是主動報恩,羅德也只能選擇放任對方動作,不然就剛纔路易莎這種錯誤示範,羅德再來個簡單粗暴的教學,這後廚指定得血流成河。
路易莎也察覺到羅德對自己的寬容,咬着牙忍耐下來,認真賣力地奉承着。
她高舉着蜜桃,像是古埃及壁畫上的侍女,半跪在地上,託舉着盤中的蜜桃,侍奉着羅德吃下,隨着吞噬的動作,若即若離。
但路易莎畢竟也是頭一次才破開蚌殼,儘管已經全情投入,但也沒有支撐太長時間,沒過一會就沒了力氣,癱在了桌上。
儘管路易莎平時也會造訪後廚,自己動手炒炒菜,可是也遠沒有多大的能耐,只是動彈這麼幾下,就累得說不上話,舌頭都吐在外面,緩解着體內的燥熱。
眼神更是飄忽。
看在她一心要報答自己的份上,羅德也不能讓對方的期許落空,至少要讓人家的報恩進行到底。
羅德嘆了口氣,掐住路易莎的腰,將人好心地攙扶起來。
隨後就直接一個抱起,將脫力的路易莎放在桌上,主動教導了一番炒菜的訣竅,直到路易莎無法學習吸收進剩下的知識,才果斷地釋放出自己的知識量,好好地爲路易莎填補了一番。
路易莎本身就是頭一遭,那裡受得了這種這種衝擊,沒過一會就被這巨大的知識量沖刷得六神無主,花費了還好長時間才終於清醒過來。
但周身依舊是精疲力盡,連擡起手指都力氣都沒有,就跟妄論繼續與羅德交流炒菜的經驗了。
路易莎有些愧疚,明明自己是爲了報答羅德,才奉獻出了自己的珍稀初次,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讓羅德痛痛快快地玩一場。
這算是哪門子的報恩啊。
路易莎所有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羅德當然看得出來。
現在看起來,路易莎這個小護士還是個實心眼的。
羅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來回地打量着路易莎,要說這身段模樣還真是不差,蜜桃肥而翹,天賦也算得上完美的水滴形,不過因爲初次開蚌,交流不深,也不曉得炒菜方面的天賦到底是強是弱。
偶爾吃些這樣的清粥小菜,也算是開開胃。
“以後,你就做我的情人。”
羅德看着渾身脫力的路易莎,淡定地開口道:“願意?”
路易莎猛地擡起頭,錯愕地看着羅德,眼神詫異的同時也難掩詫異。
她?
她也配留在羅德的身邊嗎?
路易莎知道自己的長相和身材都不錯,不然也不會選擇走到那樣的路子上去,可她也知道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都被羅德看見了,而且還是託羅德給的支票,才能脫離當時的困境。
她甚至都不指望羅德看得起她。
只不過是一心想要對羅德報答恩情而已。
沒想到,羅德既然會願意讓自己做他的情人!
她眼睛淚汪汪的,有些不敢置信地瞧着羅德,紅脣也止不住地哆嗦,小聲地開口:“我真的可以嗎?”
路易莎對羅德的感情,實在是太過複雜,但她知道,哪怕羅德是讓她做情人,她都覺得是一種恩賜!
見到羅德輕輕點頭。
路易莎更是掙扎着起身,牢牢地握住了羅德的手,用力點頭。
羅德倒是不介意多這麼一兩個無所謂的情人,畢竟自己那一排房子不少,空着也是空着。
刀樂這種東西,對於現在的羅德來說就是衛生紙,花多花少也沒什麼區別。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又上上下下地打掃了一番衛生。
直到將羅德的衣服都完全歸位,這纔出門去收拾了外頭的木牌,將今日歇業的小牌收回了櫃檯。
“羅德先生剛纔應該沒有吃飽吧。”
路易莎小心地遞來了菜單,眼神不安又愧疚。
自己根本就沒能好好照顧好羅德先生...
“那的確還差幾口。”
羅德將菜單接過,上下打量着路易莎,嘴角帶上笑意,伸手就將路易莎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你說你是請我吃點水果,還是吃些麪點。”
他目光落在路易莎的天賦上。
雖說路易莎做炒菜的本事不強,但麪點功夫應該不錯,天賦全點在麪點上去了,就這天賦,手感柔軟膨脹,真不是一般麪糰可比的。
任人搓扁揉圓,都看羅德的心情。
要是再安上一兩顆紅棗,就更是可以細細品味了。
如果再細說甜品,就要說到路易莎身上攜帶的蜜桃了,飽滿多汁,手感水嫩,輕輕一掐就能迸出果汁,用來製作甜品最好。
路易莎既然是真心想要請羅德吃飯,羅德也沒客氣,埋頭在路易莎提供的甜點那啃了好幾口。
因爲只是簡單的麪點,也沒有太大的味道,頂多就是沾上了一點路易莎製作麪點時的鹹味,羅德倒是因爲好奇,咬了幾口麪點上的紅棗,最終還是口下留情,沒有把紅棗咬碎。
反倒是託着麪點的路易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製作麪點時花費了不小的功夫,見羅德這麼認真地吃着麪點,反而有些心疼地哀叫兩聲。
可就算是心疼肉疼,路易莎也不好意思讓羅德鬆口。
她是來報答羅德的。
被羅德吃幾口,又不是真的要把她的麪點咬碎吃進肚子裡,忍着便忍着,她感覺渾身上下都格外彆扭,眼淚也從眼眶掉下來,潤溼在衣服上。
羅德本來也就只是想玩玩而已,現在反而是因爲路易莎的配合變得精神了不少。
原本坐在羅德腿上的路易莎也有些吃驚地低頭,不自覺地顫了顫。
她萬萬沒想到,羅德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快,體力和恢復力居然也這麼強悍。
“我還是來幫忙吧。”
路易莎低着腦袋,確定自己惹出來這種亂子,就應該自己收場,老實地蹲下身,單手盤着長髮,將自己方纔撿起來的全部手法和口技都用上了。
這出口才表演,路易莎足足用了一個小時,覺得自己的嘴皮都逐漸表演到麻木脫皮,兩邊嘴角有些生疼。
她見自己沒有辦法幫到羅德,急得託舉着天賦,輕輕地用天賦去問候羅德的怪獸兄弟,試圖用盡自己身上的一切能耐,幫着釋放出來。
路易莎又是頭一遭開蚌,羅德在這方面,多少還算有點憐香惜玉,真要把人往死裡面折騰,吞吃入腹,羅德也幹不出來。
這被路易莎擺弄了這麼長時間,不僅沒有得到釋放,那火氣反而是越來越大了。
“算了。”
他掐着天賦,順手也將地上的路易莎裙子拉起,無奈地搖搖頭:“今天就到這裡吧。”
反正這裡離着自己的房子也不遠,他這去找那幾個女人來上幾場大戰就是,根本沒必要逮着這只不能施暴的羊羔薅羊毛。
女人,他從來不缺。
路易莎支支吾吾地,想要說話,又因爲嘴角的疼痛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只是委屈地看着羅德。
她倒是不怪羅德。
更多的還是埋怨自己的本事不夠到家,沒能真的讓羅德鬆快鬆快,不然羅德也不會走。
“下次再來看你。”
羅德拍了拍路易莎的嫩臉,剛想轉身離開。
就聽見餐廳外面傳來喧鬧聲,玻璃門更是被人從外面踹了一腳,一個渾身腫脹肥胖的中年白皮男從外面闖了進來。
“路易莎!路易莎!我來看你了!”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大叫了兩聲,目光四下蒐羅路易莎的身影。
路易莎頓時皺着眉頭。
眼神裡面飛速閃過一某厭惡。
“謝爾頓今天怎麼會來?”
她嘴裡面有些不滿地嘀咕着。
而那位名爲謝爾頓的中年男人明顯沒有找到路易莎的身影,就又大聲嚷嚷着:“路易莎! 沒看見我來了嗎?我可是你的大客戶,你難道不應該出來好好迎接我嗎?!”
“還是說,你已經想好要(好李好)嫁給我了,所以害羞,不願意出來見我?”
路易莎一聽這話,當即就慌了神,連忙抓住了羅德的手,爲自己解釋道:“我和他沒關係!”
說完,她又有些惱火憤怒地理了理衣裳,憤怒地看着門口的謝爾頓。
“我已經拒絕你很多次了,也說過我的餐廳根本就不歡迎你,你爲什麼還要不停地來我的餐廳裡面搗亂!”
她罵完門口的謝爾頓,這才扭頭看着羅德。
“都是他非得對我死纏爛打,我和他之間絕對沒關係!”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本來就是你家的鄰居,是想要關照你,纔好心要和你結婚,你怎麼就不識好歹呢誇。”
謝爾頓說着話,朝着路易莎和羅德這邊走來,兩三步的距離,動彈之間周身的肥肉都在顫抖不休。
“不過我也知道,你害羞嘛,我可以理解。”
他得意地走向路易莎,口中滔滔不絕地說道:“等你嫁給我,我們就一起經營這家餐廳,你看看你這餐廳多冷清,只要我接手,怎麼着也能比現在的生意好,你就老老實實地跟了我就行。”
謝爾頓說着,臉上帶着噁心的笑容,笑嘻嘻地看着路易莎。
原本正打算繼續往下說話,就看見了站在路易莎身邊,高壯的羅德。
他神色一頓,立馬變得怒氣衝衝,惱火地看着羅德。
“這小子又是什麼人!!”
謝爾頓這身肥肉,一動起來,和羅德比起來,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尤其是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神態就更是暴跳如雷:“他憑什麼站在你旁邊,讓他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