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三個女人都被灌溉滿了知識,不論是誰,的確也沒有和羅德再戰的力氣了。
羅德玩得不夠盡興,索性就打算換個地界。
再加上他的確也有段時間沒有去看望其餘的女人....
羅德思索片刻,將接下來的傳送目標定在莊園內,打算看看這頓時間自己沒來,這些女人到底怎麼樣~了。
不過羅德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降落的目的地會這麼精準。
剛傳送過來,就直接到了特曼妮夫人的房間。
此時此刻的特曼妮睡得正香,根本沒有察覺到羅德的到來,不自覺地在牀上輕輕翻動身軀。
自從覺醒了精靈血脈之後,特曼妮身上的氣質越發迷人,四肢也越發纖細修長,腰間盈盈不堪一握,周身肌膚都呈現一種近乎乳白色的光暈,有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誘人非常。
她沒有察覺到屋內多了個外人,身體舒展着,修長飽滿的大腿從纖薄的裙子裡面露出來。
“唔。”
她輕輕蹭了蹭枕頭,清冷的臉上流露出幾分的孤寂感,明明周身都帶着不可靠近的清冷疏離感,但卻更加誘人深入。
似乎是在夢裡面見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的口中發出幾聲低吟,眉頭緊鎖,纖細的手指攥着心口的位置,圓潤挺拔的天賦在她手下變形,被壓制成柔軟的肉餅。
睡衣隨着她的動作稍稍往上,隱約可見深處的隱秘之地。
羅德看着她橫躺在牀上的模樣,緩緩靠近。
特曼妮夫人的紅脣不安地啓合着,露出裡面的貝齒和粉色,羅德哼笑着伸出手,輕輕撫摸着特曼妮夫人那耀眼的頭髮,爲她盤踞起長髮。
在這樣的動作下,原本就睡得極其不踏實的特曼妮終於在動作下清醒過來。
她睫毛顫抖着緩緩睜開眼,就看見了站在傳遍的羅德。
“羅....”
特曼妮夫人微微開口,眼底閃過一絲驚喜,紅脣纔剛剛張開。
羅德就直接將手指扣進了特曼妮的紅脣之中。
“先把正是幹完再說,這麼多天了,你就不渴嗎?”
特曼妮夫人臉上還帶着幾分倦怠,聞言微微皺眉,忍不住擡眼看向羅德,眼神之中帶着幾分嗔怪。
好不容易再見到羅德,結果還是要先做這些事情。
但羅德的話也不是空穴來風,特曼妮接過自己的長髮,溫順地挽到自己身後,紅脣微啓。
她舌根擡起,動了動自己靈活的脣舌。
用自己來溫暖羅德。
“怎麼這麼久都不來......”
伴隨着特曼妮夫人的言語,她的喉嚨止不住地震動着,含含糊糊地擡起舌頭說話
“別說話,好好幹。”
羅德看着特曼妮夫人埋頭苦幹的模樣,直接伸手摁住了對特曼妮夫人的腦袋,讓她可以專心致志地招待自己。
但這些也就只是小小的開胃菜而已,羅德耳側不停傳來吞吐的水聲,浴室的水閥好像被人打開了,但水卻不能順利地流下去,時不時因爲漏水而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羅德這次過來,也是特地過來照顧特曼妮夫人的,眼見着特曼妮夫人因爲一時間的運動而面色漲紅,好像又快要發燒的跡象。
他就直接命令特曼妮夫人躺下,好好地爲特曼妮夫人檢查身體。
特曼妮夫人本就對羅德沒有什麼抵抗力,現在被羅德這樣關心地照看,心裡面也是泛出一罈春水,身體柔軟地躺下,含情脈脈地看着羅德。
一個清冷疏離的女人,在人的面前流露出這種姿態,對人的引誘程度簡直是上升了數倍。
羅德是個正經人,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羅德立馬將人翻過來,背對着自己,立馬就可以看見特曼妮夫人優越的曲線,纖細腰肢下猶如葫蘆一般圓潤高翹的蜜桃,以及兩條飽滿渡滿肉光的長腿。
特曼妮夫人的體溫還在繼續上升,身上的汗水滴滴答答地下落,浸溼了面前的牀鋪。
這場發燒來得突然,特曼妮夫人的情況已經迫在眉睫,羅德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果斷地挺身而出,爲特曼妮夫人注入治癒身體的藥水。
藥水性質也比較特殊,必須經過甬道的溫養擠壓,達到人體需要的溫度時,才能注射進特曼妮夫人的體內,不然就根本沒辦法發揮羅德帶來的藥水的作用。
羅德不辭辛苦,讓特曼妮夫人側身躺下,方便接下來吞吐藥水和藥管的動作,自己則是認真地爲特曼妮夫人活動着藥管。
生病的特曼妮夫人的確難受,吞吞吐吐地敘說着自己身體上的難過,希望可以得到羅德更快更多的治療。
但是注射藥水這種事情不能着急,要是一口氣直接注射得多了,特曼妮夫人不得撐得皮膚鼓起,吃不下來只能往外吐嗎,到時候那秘密基地還不知道會混合得多狼狽。
羅德也是打了好一會的膠,把特曼妮夫人的病竈都好好問候了一遍,用弄好的白色乳膠藥抹在挺拔天賦的中間,幫助特曼妮夫人降下體溫。
特曼妮現在也實在難受,只想快點化解身上的毛病,忍不住伸手將膠藥在自己的天賦上抹勻,不斷地在天賦上打着轉。
在沒有得到緩解,越來越焦躁的情況下,特曼妮夫人也只能可憐地看着羅德,一邊低聲哀求,一邊將自己從天賦上抹下來的膠藥舔進自己的嘴裡,眸子緊盯着羅德。
直接羅德願意拿出藥管,將藥管推入她的身體之內進行溫養,她這才喟嘆地吐出一口氣,手指撫摸着自己纖細的腰間,觸摸着藥管的位置,輕輕按壓着,加速藥管滴藥的流程。
嘶。
羅德本來就在幫助特曼妮夫人,被心急的特曼妮這麼摁住藥管,差點沒有崩住,險些將藥水全部灌進特曼妮的身體。
他微微眯起眼,看着面前的清冷夫人因爲自己的舉動而無比躁動,也是想故意懲罰對方一番。
特曼妮夫人要是不喜歡這慢一點的療程,自己也的確有別的辦法可以幫助特曼妮。
羅德拿着的藥管又龐大了一倍,特曼妮夫人在覺醒了精靈血脈後,肌膚本來就稱得上是晶瑩剔透,羅德幫忙注射的藥管變成超大號,自然也會將特曼妮注射部分頂起來,整個孕育之地都被塞入了不可承受之物。
難受得特曼妮直哼哼,她本就難受得不行,眼下卻也不知道是撐得慌,還是身體渴得慌了。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特曼妮夫人渴得張開嘴,乾澀的脣不住朝外吐舌,想要汲取空氣中的水分,哪怕是羅德給的藥水都行。
看到她實在是渴得太厲害,羅德先是暫停了自己的注射活動,停下特曼妮神秘之地的吞吐,隨後纔將藥管放在特曼妮的嘴邊。
特曼妮夫人的確是渴得不行,顧不上藥水的古怪味道,直接含着藥管,大力吮吸着裡面的藥水,直到咕咚下肚,這才張開嘴給羅德檢查,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好病人,並沒有浪費羅德給出的珍貴藥液。
只有表現足夠乖巧,羅德才會繼續爲她治病。
羅德將特曼妮夫人翻身,側對着自己,隨後才慢慢地將藥水重新填滿藥管,慢慢從小洞裡爲特曼妮夫人注入藥管,等待着藥水發射進特曼妮體內,才能徹底化解特曼妮夫人眼下的不適。
在羅德的治療下,特曼妮的臉上越發潮紅,儘管的確是治病,但在這治病的過程中,還是難受得直哼唧,暗暗有些報復地夾住羅德活動的藥管,試圖將裡面的藥水直接擠進來。
羅德當然感受得到特曼妮的小動作,他哼笑一聲,動作越發不緊不慢,好好地享受着難得的活動時間。
叩叩叩。
門外傳來幾道叩門聲。
“媽媽,該出來吃飯了。”
門外傳來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的聲音。
特曼妮夫人不由得失態驚叫一聲,狼狽地拽住身邊的被子往兩人的身上遮蓋。
果然,下一秒,兩個女兒就興奮地蹦蹦跳跳地從外面跑進來。
她們原本滿臉笑容,可在看見特曼妮夫人蜷縮在被子裡,滿臉通紅的模樣,頓時就流露出擔心的面容。
…………
“媽媽,你生病了嗎?時不時需要我們去找人過來爲你治病?”
特曼妮夫人一陣沉默。
她身後已經有了最好的醫生,用的是她此生見過的最大的藥管,哪裡還用得着自己這兩個傻女兒出去找人。
沒有得到特曼妮的回答,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都忍不住朝着特曼妮夫人走去,眼神更是關切。
“我,我沒事......”
特曼妮夫人不停地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朝着安泰西亞兩女說道:“你們先出去,我一會就來.....”
見到特曼妮夫人連說話都說不完整,兩個女兒就更加擔心了,忍不住快步上前。
特曼妮夫人看着走近眼前的兩女,一時間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與顫抖,絞着藥管的力氣越來越大,但藥管仍舊在裡面自由穿行。
她眼睛裡面灌滿了淚水,一瞬間抵達到了巔峰,伴隨着一身悶哼,渾身上下都遏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嗓音越發高昂破碎。
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兩姐妹瞬間愣住,錯愕地看着特曼妮。
特曼妮夫人身上的被子卻因爲強力的衝擊而滑落下來,羅德單手摟着特曼妮的腰,用力地將藥管塞進特曼妮夫人的體內,藥水不斷地衝刷着特曼妮身體深處,替特曼妮夫人解決體內病竈的同時,更多的則是用生命朝露澆灌着特曼妮的身軀。
特曼妮夫人本身就是精靈血脈,得到羅德的生命朝露後,身體就會得到更多的滋養。
所以在這方面,羅德也是毫不吝嗇。
看見特曼妮夫人身後那張熟悉的臉,安泰西亞兩姐妹頓時反應過來,當即就滿臉通紅。
她們也不是沒有和羅德近距離接觸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兩人到底在幹什麼。
是她們打攪了羅德和媽媽的好事......
兩女面頰羞紅,急急忙忙地就想要離開。
可是安泰西亞感覺自己心口跳得厲害,目光忍不住朝着羅德和特曼妮夫人看過去,
尤其是羅德用來給特曼妮治病的藥管,此時此刻仍舊還紮在特曼妮夫人的體內。
她夾緊着腿,有些尷尬地朝着身邊的姐妹看過去。
果然在崔西麗亞的身上看見了同樣的反應。
一時間,兩個人都是渾身燥熱,只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將羅德用來治病的藥管捧出來,打開藥管上面的小孔,將裡面的藥水吮吸乾淨,來緩和自己現在的口渴。
她們侷促地注視着羅德和特曼妮夫人,雙手止不住地緊握,指尖交疊,有些焦躁地捏着衣襬。
羅德可不會因爲她們兩姐妹的注視就停下自己的動作,相反的是更加的大開大合,好好地爲特曼妮夫人治病。
醫者仁心,就要有始有終,多灌入幾段藥水和生命朝露,特曼妮夫人就吃得越飽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多。
旁邊的兩姐妹已經開始忍不住交疊磨腿了。
自從上一次可羅德在一起後,她們已經忘記有多長時間沒有和羅德一起補課了。
雖然特曼妮夫人現在的身體要緊,可是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也覺得自己急需知識的灌溉啊!
尤其是在被羅德用知識灌溉之後,又經過羅德那樣的教育,她們現在看着羅德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哪怕自己的媽媽正在羅德的身邊接受治療,她們也恨不得擠上去,從特曼妮夫人的口中分一杯羹。
不是她們風燒,也不是她們也像是特曼妮夫人這樣發了燒。
實在是羅德給她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就好像是給她們打入了精神烙印,別說是真的接觸到羅德了。
就算是這樣看着,她們也覺得自己來了感覺,雙腿還發軟,連站都站不穩,就更別提其他的了。
“我們,我們......”
安泰西亞張着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就連崔西麗亞也在旁邊侷促地看着羅德和特曼妮。
兩女話都沒有說完,就緊張得汗水直掉。
落在地攤上暈染出一個接着一個的水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