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這香味,再聯想喬叟藤的出身,朱陽頓時心中瞭然。
這兩個傢伙應該就是陰陽叟和馮吾了。
這香味就是馮吾的五欲迷神香。
要是換成其他的修行者來了,多半就要中招了。
可是朱陽已經是巔峰武聖的修爲了,這些所謂的迷藥毒藥能對他起作用的已經極少了。
但是五欲迷神香絕對不在此列。
因爲朱陽的神魂早就與血肉融合在一起了。
想要迷惑朱陽,那是癡心妄想。
甚至朱陽把這五欲迷神香當做了補品,大大的吸了幾口。
看到朱陽不知死活的大口吸自己的五欲迷神香,馮吾更是高興了。
巴不得朱陽多吸一點,一會就成爲自己的傀儡,任由自己玩弄了。
“這位道友,不知道我等師弟如何得罪了你,竟然讓你下此狠手?”
朱陽看了兩人一眼,根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到:“不要着急,你們兩人一會一樣下去去陪你們的師弟。”
說完,朱陽直接發動了五行神雷。
因爲抱着裘芷仙的緣故,不適合再進行近戰了,主要是怕傷了這個可憐的妹子。
五行神雷涌動,宛如一片海浪一般朝着兩人劈頭蓋臉就鋪了過去。
陰陽叟和馮吾頓時色變。
這架勢一看就是地仙級別的修爲,兩人雖然也有些名頭,不過只是散仙之流罷了,頂多跟峨眉三代弟子打一打,哪裡是地仙的對手。
當下,兩人便要逃跑。
只是朱陽哪裡會讓兩人給跑了。
真空大手印早就準備好了。
百餘丈的囚天印當空罩下,宛如遮天巨手,直接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見此,兩人心中也發了狠。
既然跑不了,那就拼死一戰。
當即陰陽叟和馮吾便使出了全身的解數,飛劍當空飛舞,劍光構築起一道道防線,切割五行神雷。
法寶囊中不斷的拿出各種法寶。
陰陽叟大力的揮動手中的蕉葉扇。
這擅自乃是一件異寶,名爲陰陽扇,此扇子能起風雷水火,倒也頗有幾分玄妙。
隨着陰陽叟的大力揮動,憑空起了無數的風雷水火向着涌來的五行神雷撲了過去。
頓時空中響起無數的轟鳴之聲。
馮吾此時則是被一層迷霧給罩住。
這迷霧便是他的五欲迷神香,此香不僅有迷惑人的心智之功效,更有護身之妙用。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完全使出了全身的解數。
除此之外,馮吾還高聲喊道:“這位道友,何必如此辣手,我與烈火祖師、毒龍尊者、史南溪等俱是好友,道友如果殺了我,我這三位好友定然會與我報仇,我想道友也不想對上三位地仙吧。”
馮吾先是威脅,然後便色誘道:“再者,道友難道不知我的妙處嗎,我乃陰陽同體,不管是男女之樂,亦或是同道之樂,我均可以讓道友享受無上妙趣,難道道友就不想與我共參歡喜極樂妙境嗎?”
馮吾本以爲自己這番話能夠起到作用。
哪裡想到,朱陽根本不在乎什麼烈火祖師、毒龍尊者。
這些人本來也都在朱陽的黑名單上,遲早殺了了事。
至於說什麼男女極樂。
別說朱陽心不在此,就算是想要享受,也不可能找馮吾這種公共汽車啊。
想想都覺得噁心。
雌雄同體,那通道也不知道被走了多少次了,
林蔭小道早就成了通天大道了。
馮吾不說還好,一說朱陽更加想要殺了他了。
多看一眼,都嫌髒。
於是,朱陽加大了五行神雷的釋放。
無數的五行神雷綻放着五彩神光鋪天蓋地一般的涌現兩人,最後終於形成了五行神雷網。
這五行神雷網覆蓋了方圓數十里,宛如滅世一般的威能。
此時,陰陽叟和馮吾再想跑也沒地方跑了。
五行神雷網在下,囚天印在上,任憑兩人如何使用法寶法術都沒什麼卵用了。
一炷香之後,兩人法力消耗殆盡,終於發出了兩聲慘叫,被無邊的五行神雷給湮滅了。
兩人死後,朱陽又用五行神雷網掃蕩了整個天空,不給兩人留下一絲一毫復活的機會。
最後,朱陽終於確認兩人都死了。
便收回了五行神雷網。
因爲朱陽用五行神雷網掃蕩過整個天穹,因此這一次撿屍都撿不了了。
兩人的法寶和法寶囊全都被五行神雷給炸成了粉末,消散在了空中。
好在朱陽也不在意。
這種淫邪之人,也不會有什麼正經的丹藥和法寶,有沒有都無所謂。
朱陽一個踏步來到那大石峰下,峭壁下面有一個大洞,朱陽知道這就是喬叟藤的巢穴。
朱陽進入洞中,走進去才數丈遠近,當前又是一座石屏風。
轉過石屏,便是一個廣大石室。
室當中有一個兩人合抱的大油缸,裡面有七個火頭,照得合洞通明,如同白晝。
朱陽往壁上一看,只見石壁上面張貼着許多春畫, 盡是些赤身男女在那裡交合。
又看見油缸旁立着一個鐘架,上面還有一個鐘錘,便取在手中,朝那鐘上擊去。一聲鐘響過處,室旁一個方丈的孔洞中,跳出十來個青年男女,一個個赤身露體,相偎相抱地跳舞出來。
朱陽絲毫不驚,知道這是喬叟藤的法術。
這十幾個赤身男女,竟好似不知有生人在旁,若無其事,如醉如癡地跳舞盤旋了一陣,成雙作對地跳到石牀上面,正要交合。
朱陽猛然大喝一聲,運用一口純陽氣血,朝那些赤身男女噴去。
那些赤身男女原本是好人家子女,被妖人拐上山來,受了妖法邪術所迷,神志已昏,每日只知淫樂,供人採補,至死方休。
被這一聲當頭大喝,立刻破了妖法,一個個都如大夢初覺。
有的正在相勾相抱,還未如是如是,倏地明白過來,看看自己,看看別人,俱都赤條條一絲不掛,誰也不認識誰,在一個從未到過的世界中,無端竟會湊合在一起。
略微呆得一呆,起初懷疑是在作夢,不約而同地各把粉嫩光致賽雪欺霜的玉肌輕輕掐了一掐,依然知道痛癢,才知不是作夢。
這些男女大都聰明俊秀,多數發覺自家身體上起了一種變化,羞惡之心與驚駭之心,一齊從本來的良心上發現,不禁悲從中來,驚慌失措,各人去尋自己的衣服穿。
叵怎耐他們來時,被妖術所迷,失了知覺,衣服早被妖人剝去藏好,哪裡尋得着。只急得這一班男女一個個蹲在地下,將雙手掩住下部,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