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
冰冷的北方而來,
衝破冰天雪地,
踏破雪山之巔,
一路南下,
稀稀落落的荒草,
到綠油油的草地,
看到融化的湖泊,
但這,
不是我來的理由,
溼溼碎碎的雨滴,
滴答在頭頂,
見你穿着短袖,
而我,
還是冬天的大襖,
夾雜着冰雪,
被你消遣一番,
你的眉眼,
是柳葉芳華,
融化了所有,
只想靜靜地,
擁抱着你,
那種踏踏實實,
心安的感覺,
是我,
不遠萬里,
一路而來的所有理由。
我從,
冰冷的北方而來,
衝破冰天雪地,
踏破雪山之巔,
一路南下,
稀稀落落的荒草,
到綠油油的草地,
看到融化的湖泊,
但這,
不是我來的理由,
溼溼碎碎的雨滴,
滴答在頭頂,
見你穿着短袖,
而我,
還是冬天的大襖,
夾雜着冰雪,
被你消遣一番,
你的眉眼,
是柳葉芳華,
融化了所有,
只想靜靜地,
擁抱着你,
那種踏踏實實,
心安的感覺,
是我,
不遠萬里,
一路而來的所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