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瞥了一眼的狼狽不堪的付溪茜,駱曜笙粗魯地將她拉到了臥室之中寬大的牀邊,用力推了她瘦弱狹窄的肩膀一下。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的突然,付溪茜根本沒有時間去反應,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推向前,身體的重心漸漸失去,雙腳離地,後背觸碰到了一片柔軟。
木訥而空洞的眼神直視眼前,在冰涼的肌膚隔着浸溼的衣物觸及到那柔軟的牀墊時,付溪茜才猛然醒過神來,驚恐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掙扎着撐起身子來,還沒做出任何逃離的動作,一襲黑影便壓了過來,駱曜笙欺身上前,將她禁錮在了自己和牀之間,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讓她無處可逃。
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眸,付溪茜倏地轉過頭來,望着近在咫尺的正掛着一抹邪魅而別具深意的微笑的駱曜笙,他的眼眸含着無法融化的冰冷,精緻完美的五官在透過陽臺窗戶落進來的柔和的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魅惑。
這般俊美讓人心動的男子,此時在付溪茜眼中看來,就似從無盡黑暗之中駕臨到人間的地獄男爵,那樣的邪惡而讓人毛骨悚然。
四目相對,駱曜笙嘴角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周身的陰寒氣息壓迫得付溪茜喘不過氣來,這樣的距離,她被水浸溼的身體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來自於他溫熱的體溫。
略顯炙熱的鼻息打落在她蒼白的臉頰上,帶來一陣瘙癢的感覺,原本似深不見底的眼眸之中,漸漸染上了一抹名曰空恐懼的光芒,明明是這般偌大的空間,可付溪茜卻覺得這裡狹窄得密不透風。
他散發着幽深光芒的眼睛就宛如那黑夜之中守在暗處等待獵物闖入的狼一般,銳利得似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她恐懼的內心。
微風再度輕撫,明明那般薄涼,卻怎麼也吹不散這一室逐漸提升的溫度,溫暖之中夾雜着危險與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卻沒能將她身體的寒涼驅散。
“駱曜笙,你要幹嘛!”
他忽而湊近,鼻尖幾乎觸碰到了她的,嚇得失神的她猛然回過思緒,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
“想幹嘛?不是說我噁心嗎?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冷笑一聲,一把扯開她撐在自己胸前的那雙纖弱的手,欺身壓下,將她揮舞的雙手禁錮在了她的頭頂上,粗暴而充滿怒火的吻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讓付溪茜身軀猛然一怔。
“駱曜笙!你放開我!你住手!”
繼而,付溪茜失控地腿腳亂踢,想要擺脫他的束縛,身體不停地扭動,想要擺脫他的束縛,卻只是徒勞。
接連不斷的吻粗暴地落下,在她的身體傷留下深刻而無法磨滅的痕跡,那溫熱就似火山的熔岩,將她的自尊摧毀,將她最後的高傲,也一併燒成灰燼。
身上的駱曜笙在淺嘗她身上甜美的味道時,已經失去了的理智,就像最原始的猛獸一般,靠着最原始的本能去攫取。
他的吻似染滿了致命的毒液,每一處被他觸碰到的地方,都帶着一股刻骨銘心的麻痛感。
雙腳和雙手都被禁錮了行動,她就像那砧板上的魚,任人魚肉,任人擺佈,毫無反抗之力。
屋內的溫度持續上升,曖昧再度升級,駱曜笙就像一頭髮瘋的野獸,空閒出的一隻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身上不停遊走,所到之處似燃起一把火,讓付溪茜甚是難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來。
羞辱的聲音似要破口而出,卻被付溪茜盡力地壓抑住,緊咬着下脣,阻止那羞人的呻吟。
“嗯?不是有反應嗎?怎麼?還要裝純麼?”
正在她身上忙活的駱曜笙,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冷冷地譏諷道。
此時的付溪茜爲了不讓那羞辱的呻吟聲出口,極力地咬着自己的嘴脣,沒有去理會駱曜笙嘲諷的話語。
微博的脣瓣被她生生地咬破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個口腔,駱曜笙擡頭望去時,鮮豔的紅將她蒼白的脣染得嬌紅妖媚,帶着一種蠱惑的味道。
襯着她白皙的臉頰,更顯魅惑,讓駱曜笙的腦袋“轟隆”一聲,最後僅存的理智都被奪走,不容多想,他便俯身攫取她充滿蜜液的脣瓣,粗魯地吮吸啃咬着,就像一隻飢餓已久的野狼,在盡情地享受着自己的獵物。
“唔!”
緊咬着嘴脣,付溪茜在做最後的掙扎,奮力守住這最後的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