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誰是你媽?”
蕭彩蝶對楊褚鈺瑩說:“媽,你就別這麼刁難她了,我也聽說我哥說過了,嫂子現在已經恢復記憶了……”
蕭翎天說:“媽,心雨爲了整個蕭氏集團她爲之付出了很多,之前只是失去了記憶,又不是她故意的,你又何必再說那些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她還是有個要求沒有通過。”
“媽!”蕭彩蝶發話了。
“你必須要會二十支不同種類的舞蹈。”
“媽,這二十支不同種類的舞蹈,我都達不到,你怎麼可以讓她跳這個舞?”
“好!我答應。”
所有的人都聽到這樣的回答都愣住了,不是吧?候心雨這是要幹什麼?怎麼真的答應了?二十支不同種類的舞蹈,就算練都要練好久啊!“心雨,你不可以!”蕭翎天搖了搖頭。
“這又有什麼可難的?如果就因爲不會跳舞而被你媽看不起的話,我想跳完舞蹈以後,你媽應該會答應了的。是吧,媽。”
楊褚鈺瑩一愣,其實她並不想答應接受候心雨,不管她做了多少,楊褚鈺瑩都不願意接受,這個女人搶走了她的兒子。可是候心雨突然之間這麼一問,然後眼神好像是故意考驗她的信譽一樣的,“呃……是。”候心雨真的不想瞪楊褚鈺瑩,那是因爲只是看到了蕭翎天的面子,這次真的瞪了楊褚鈺瑩一眼,一臉一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的表情候心雨當然不會說,只是真的忍無可忍,無論是軟的還是硬的楊褚鈺瑩都不吃,不管怎麼樣,候心雨不配做楊褚鈺瑩的媳婦兒。
“既然這樣,明天就開始,不過這次第一輪是現代舞。”
“媽,這時間也太緊了……”
“沒事兒,我願意應戰!”
候心雨說完就走了,然後看了看蕭翎天,蕭翎天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候心雨居然敢應戰,這個根本就是楊褚鈺瑩不願意接受候心雨。如果過了這次,肯定還會有下次,什麼稀奇的問題都有。“不
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這個女人進我家門,這個女人不是在H市做總裁嗎?怎麼又跑回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蕭翎天瞅了一眼楊褚鈺瑩說:“媽,候心雨不是楊褚鈺瑩,她既然願意答應下來,一定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的。你如果再不守信用的話,我會永遠都不會回到這個家。”
“你——你居然爲了一個女人敢對你媽這麼說話!”
蕭翎天憤憤地走了,在路上蕭翎天十分擔心,他根本不知道候心雨爲什麼會答應這種無理的請求?這件事情真的很難做。蕭翎天回到了絲雨山莊,候心雨依舊滿臉微笑地看着蕭翎天,候心雨是知道的。可是蕭翎天是思緒萬千,曾經在絲雨山莊這裡他們過得很美好,包括近段時間,雖然很忙碌,但是很開心。可是自從那個王承放的出現,蕭翎天又是一波又一波的事情出現在了面前。候心雨是知道蕭翎天在心裡想什麼的,他是害怕候心雨無法應付這種無理的請求,可是候心雨卻一點兒都不怕,這個跟三年前的候心雨判若兩人,當時候,一聽說這種考驗,讓候心雨感到後怕的,可是候心雨卻不怕,而且淡定自若。候心雨依偎在了蕭翎天懷裡,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
“心雨,你爲什麼要接受這種無理的請求,你知道這事情你未必能做到。”
“哦,那是三年以前的事情了……”
她是在那我們的感情來開玩笑嗎?別人家的婆婆是嫌棄自己的兒媳不會做飯,可是候心雨就算做出美味佳餚也不會被楊褚鈺瑩看好,因爲在楊褚鈺瑩眼裡,始終只是一個傭人。蕭翎天第一次看不明白候心雨,她在做些什麼。這是一個雙休日,公司裡放假,候心雨淡定自若地來到了別墅裡,這次換蕭翎天着急了。候心雨已經不是以前的候心雨了,以前的候心雨是讓蕭翎天讀得懂的,而現在的候心雨讓他讀不懂了。候心雨對楊褚鈺瑩說:“媽。”
“回來得挺及時的嘛。”
候心雨滿臉一副視死如歸的狀態,讓蕭翎天感到十分吃驚,其實候心雨該猜到都猜到了,只
是看後來該怎麼樣了?楊褚鈺瑩讓管家放一段音樂,蕭翎天感到這事情真的是太荒唐。候心雨和楊褚鈺瑩這兩個人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這個又是做兒子,又是做丈夫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槓了起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候心雨還真的能跳得出來,而且候心雨的力度剛好把握得正好合適,她的眼神真的是讓人很銷魂,而且那種即興的舞蹈,發揮得恰到好處,比人家舞蹈專業的好多了。在觀看她跳舞的人都驚呆了,楊褚鈺瑩以爲這一場候心雨一定會輸掉的,可是她卻跳得那麼好。突然候心雨停了下來,對蕭翎天說:“下面我想要翎天來給我伴一下舞。”蕭翎天向前走了過去,候心雨搭在了蕭翎天的肩膀上,蕭翎天只是用舞蹈的形式走過,就過去了。整個舞蹈下來了以後,候心雨就是滿頭大汗了。蕭翎天笑了,“怎麼樣?媽,合格嗎?”
楊褚鈺瑩冷哼了一聲,“算過關!明天,古典芭蕾。”
蕭翎天的笑容馬上僵硬了起來,“媽,這算了吧!……”古……古典芭蕾?特別那個腳尖需要踮起來的,蕭翎天有些着急了。
“不,我願意繼續考,不就古典芭蕾嘛。”
這丫頭不要命了,這是。爲了練習那古典芭蕾,當時候候心雨的腳磨成了泡了,她不是從小學習,所以身體已經僵硬了。當時候郝鈤紫心疼得不得了,“你的腳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今天學習芭蕾,現代舞已經學會了,我現在必須要學會芭蕾,這舞蹈越難,我就越要練。”說完十分倔強地去了。
蕭翎天和候心雨走在大街上,“心雨,你真的打算考那古典芭蕾嗎?”
“你覺得我會過不了嗎?”
“那個舞蹈很難。”
“翎天,這也是我爲你做的其中一件事情之一,請你也不要阻止我。”蕭翎天昨天晚上的擔憂,其實候心雨是知道的。她又不是一個什麼舞蹈演員,幹嘛要跳舞?這種不成文的規矩,是楊褚鈺瑩給定的,他們家裡就是這個樣子,做他們家的媳婦兒比登天還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