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媒體報道,川弘千信已宣佈參加競選國會議員,已經成爲所屬於自民黨的競選人,年僅25歲的他或許成爲最年輕議員?”
“川弘千信競選口號是‘致力於解決少子化,建設富足社會’……”
“本名川弘千信,2004年2月出生在東京,現居東京都千代田區,因爲從小作爲子役從事演藝活動而爲人所知,代表作品有……”
“……”
“國家爲解決少子化問題都採取過多種政策、措施,如果是川弘君,會有什麼更好的方案呢?”
這次也是先接受了東京臺的採訪。
跟小津都認識這麼多年了,自己一步一步的長大,對方也一步步升職起來了。
很欣慰的感覺。
像是兩個老朋友一般。
川弘千信翹着二郎腿,一身合體西裝,給人的感覺越發沉穩成熟了。
給國民也有很好的印象。
“我對相關政策和援助也是有所瞭解,應對少子化政策體系是由法律法規及一系列綜合性政策措施構成的有機整體,並在實踐中不斷髮展和完善,旨在解決導致少子化現象的社會經濟問題,提高生育率,遏止少子化的進展……”川弘千信認真迴應着。
提案做一個出來不難,但是能不能成功的話誰知道呢。
自己要是當上了議員,再認真努力做做看也不是未曾不可。
算是回報選民了。
最後又起身跟對方握手。
採訪結束了之後,川弘千信問道。“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這……”小津聽了之後嚇了一跳。
這算屁歪了吧。
我們地表最強電視臺,不會做這種幕後交易的。
“我父親的公司這個季度的廣告投放可以選擇你們電視臺,與選舉活動無關。”川弘千信說道。“兩個億的預算。”
“好的,我一定說服臺長。”小津連忙又握起他的手。“一定會讓川弘君滿意的。”
“小津君,客氣了啊。”川弘千信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採訪真正結束了。
他出來辦公室,團隊也在外面等着了,助理幫他佩戴好了綬帶,認真檢查一下。
去選區參加活動,就是跟民衆見面寒暄一下,拜訪一下商鋪老闆,親切握個手,扶老奶奶過馬路什麼的……對人家好,纔會給自己投票。
嗯?
“你們過來做什麼?”川弘千信問道。
千夏,蘆田她們也過來了,穿上制服戴上了綬帶。
“哥哥,我也幫你拉票,我會唱歌跳舞。”千夏說道。
“千信君,我們也可以幫忙的。”蘆田也說道。
“跳舞就算了,別亂來。”川弘千信說道。
蘆田纔有用一些,以她的號召力,實打實的能夠給他增加不少選票的。
一起去拉票吧。
“哥哥,剛纔說了什麼這麼久?”千夏問他。
“聊些普通的事情。”川弘千信說道。
“哥哥你說嘛。”千夏熟悉他的搪塞。
那就總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嗯。
“小事情而已,其實每一屆選舉還是以東京臺爲主場的。”川弘千信說道。
東京臺的地表最強傳說,不要忘記了那個傳說是怎麼造就的。
以前的動漫和美食,還有每一屆的選舉。
“在東京電視臺的特別節目中,議員候選人的個人資料會在畫面的左下方顯示出來。”川弘千信拿出手機搜了一下,給她們看。
許多人也突然想了起來了。
那個畫風。
那就是一股清流
走位風騷啊。
“陪女兒去過GLAY20萬人演唱會,每年腰都會閃1、2次。”
“大力宣傳Hikonyan(彥根城吉祥物)會被不認識的人問路。”
“打高爾夫球時曾把上司弄骨折了,特長是主持婚禮。”
“在今年和中學生進行的棒球比賽中首發出場,因第一回合丟掉6分而被換下場。”
“不擅長倒庫。”
“出任副大臣拍攝照片時因肩膀脫臼而入院。”
“強風下發型也不會亂!老家是生產納豆的,之後開了家自行車修理廠卻破產了。”
“座右銘一往無前,曾3次撞電線杆。”
“東大畢業,當過出租車司機,拿到駕照那天出現事故汽車報廢。最喜歡的歌劇是《悲慘世界》。”
“中學六年都報網球部但是從來沒去過,政策清明可自己的房間很髒。”
“目標是成爲有骨氣的政治家,4月被查出骨質增生。”
“負責製作檯曆,9月做了兩個同樣的日期,報廢了十萬本。”
“國外旅遊太嗨不覺多待兩個月,家人以爲失蹤了報警全球搜索。”
“性格比較有計劃性,開拉麪店賠了兩千萬。”
“創立旅遊雜誌,自己旅遊弄丟了護照。”
“原英語老師,考試時候誤報了法語,考了0分當場復讀了。”
“蜜月旅行偏要帶上3個弟弟,不顧老公反對堅決執行。”
“10歲時父親公司倒閉,從小吃方便麪碎渣作爲主食。”
“原財經記者,擅長分析造紙業界行情,上廁所永遠用單層紙。”
“高中時候夢想和男友一起看星星,高中時創辦天文興趣小組但三年都沒能找到男友。”
“把全部獎金忘在電車裡,老婆說用身體償還。”
“原公司營銷職員,父親是原警視總監。傳統廟會活動扛轎子時肌肉拉傷。”
“……”
到時候自己的介紹畫風是這樣的,也是公開處刑了。
我想拒絕。
到時候在一堆風騷走位的介紹裡面,自己的放一個正常的就算了,也不會很顯眼。也不是得罪人的事情,何樂而不爲。
對方很快回復過來郵件,介紹可以給自己審閱同意之後再發,不然的話川弘千信自己寫也可以。
事情算是解決了。
對方還給原介紹發給他看過了,川弘千信頓時覺得自己所做的還是值得呢。
每年的廣告費,投放去哪裡還不都一樣。
自己寫一個正常一點的介紹,而且另一方面東京臺也會特別的對自己進行宣傳。
“哥哥,那你原來的介紹是什麼?”千夏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川弘千信連忙刪了郵件。“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幾個女生還是懷疑的目光審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