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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音不停,沒有人能清醒。
南宮爽把一把鋒利的短劍藏入魚腹中,他的動作很不是很快,這並不是他想要做的,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手,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在場的只有三個人看明白了。
一個,南宮東夫;另一個,鍾美;最後一個,扮成羽騎尉的張匡怡。
“姐,這麼遠,你有把握能射中刺客嗎?”呼延淑站在的位置只能看見孟青半個身子,弓在她的手中已經拉成了滿月。
“惑音不停,人不醒!”呼延紅松開弓弦:“刺客必然是那位琴技精湛之人,聽琴音,他不是真的想殺人。妹妹,我們那邊堵截他的逃匿退路。”
呼延淑也鬆開了弓弦,剛纔情急之際,竟然忽略了琴中傳達的奧妙之處。
琴音落,琴上一根弦像雨滴滴落串成的一條銀線,穿破屏風,穿破厚厚的簾子。
八百年後,泡妞常用的琴,爲吉他,琴頸24.75英寸,琴絃不過30英寸,一米不到,這樣的琴絃自然不能用來行刺,古琴與吉他不一樣,特製暗殺利器古琴更不一樣。
鍾美距離孟青大致十二米,全憑指尖的力度,彈出琴絃。
何爲琴技精湛之人外加惑音刺客?
因爲他們夠屌,琴可殺人,古有,今也有。
用成如此巧妙細膩的,少之又少。
古琴絃,裝上機關,弦長三仗餘,古琴長三尺六寸五分,若琴出手的角度正確,恰好十一米二左右。
南宮爽藏於魚腹的短劍七八分長。
琴絃牽頭的琴釘沒入魚腹,鎖住短劍。
鍾美豎直古琴,一顫動,藏劍挑破魚腹,飛躍孟青面門。
這一劍無論如何也傷不了孟青,琴絃短劍合計十一米五,離他還有半米的距離,即便他想迎面撲去,也傷不了他。
因爲有一個人,已經用身體擋住這一劍。
惑音停,人醒。
這一幕入孟青眼,他沒有意外,史書上說了是必然,那一定是必然。
他只是意外鍾美的刺殺藝術,用一個詞形容,perfect(完美)。
可惜Nobody is perfect(人無完人),出招進攻的完美,讓孟青覺得彷彿戴上了偏振鏡看3D電影,正因爲進攻的完美,也會露出破綻。
這個破綻,孟青自然不會去想,他想不明白,或許因爲那些寫史書的人,想不明白,記載就簡單明瞭了。
南宮東夫,記住他就是南宮東夫就足以。
不論他做什麼,還是別人對他做什麼,都無法阻止他成爲一方霸主東夫王。
媽的,我可以捏死他,在他還在萌芽狀態。
媽的,可捏死他之後,誰來頂替他當東夫王?恐怕又只有老子吧,這即當爹,又當媽,似乎在分配原則上不合理,孟青看着刺穿的短劍劍尖滴着鮮血,落在那盤香辣粉皮紅燒大鯉魚上。
媽的,可惜那些粉皮了,沒有添加化工原料的粉皮啊。
鍾美的身影如同鬼魅,這樣逃跑的速度,讓孟青想到了女superman。
丫的,裝上翅膀,就是天使;蹬上火輪,就是哪吒,上天入海捉王八,揹着古琴當刺客。
牛,再牛的女人,也是爲了老子而來。
“大人,你沒事吧。”南宮東夫憋足一口氣,緩慢地說:“讓大人危險了。”
衡宇慌忙地喊道:“拿刺客!”
“拿什麼拿?羽騎尉都拿不住的,誰人能拿?應該喊保護大人。”孟青扭頭盯着南宮東夫,平靜地說道:“南宮東夫,謝謝。這一劍,我會記住。羽騎尉,送南宮東夫療傷。”
南宮父子離開之後,衡宇問道:“大人,請移駕回府吧。末將已經安排三千軍士守候在將軍府外。”
“你去吧,衡將軍,我要看看現場。羽騎尉送衡將軍離開…”
有了羽毛騎尉的護送,衡宇才鬆了口氣。
鍾美如此的厲害,就算有八千軍士,取某人項上人頭,也難不倒她,衡宇瞧見羽騎尉護送南宮父子離開,心中也想有羽騎尉護送,可不好張嘴。
孟青聞音識人倒不是很精通,但察言觀色,難不倒他。
況且,他還在等人。
替他辦事的黃校尉。
黃校尉既然能從玄鐵箭上看出端倪,這鴻運樓殘局,他也能摸出些門道。
張匡怡沒走,那是因爲她認爲自己的輕功一定追不上鍾美。
她也用不着提醒孟青,南宮東夫有異變。
這場局,只是苦肉計。
孟青絞盡腦子想着另外的事情,最終他還是嘆息了,喃喃:“我艹,爲何沒有出胡使者的本紀啊?”
媽的,現代人回來,混成這般模樣,史書上都沒有個名兒,回去以後怎麼說呢?
扮成羽騎尉的張匡怡學着男人的聲調上前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匡怡,那個叫鍾美的刺客是怎麼逃走的啊?”
“她會風水術。”
“尋龍者,看來風水行家瞄上了南宮東夫,記住我交給你的事情嗎?要小心些…”孟青很想捉住張匡怡的小手,他忍住了。
不想那些羽騎尉們以後見了他,都緊緊提腹收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