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囚禁在只有我能夠去的地方,這樣,就不用擔心你會被別人搶走。
湯文輝讓醫生推着自己過去,說:“喂,你最近的感情怎麼樣了?”
那個男的看着湯文輝,一臉的莫名其妙,說:“你說什麼呢,我才上高一,不能談戀愛,不然的話,會被叫家長的。”
湯文輝頓時就被雷的外焦裡嫩,說:“你前幾天不是告訴我你老婆在你生病的時候和別人跑了嗎?”
那個男很是生氣,看着湯文輝說:“你是不是在做夢啊,我今天才來的,我說了,我是高中生,怎麼能談戀愛呢?”
湯文輝看着他滿臉的胡茬,說:“是嗎,高中生,長得還真是夠着急的呢。”
男的說:“沒有啊,我們班裡很多女生都喜歡我的,好糾結啊,我家裡不讓我談戀愛。”
湯文輝覺得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說:“好吧,那你就慢慢的糾結吧。”
湯文輝一邊做着復健,一邊問醫生說:“這個病人,我那天是不是就是見過的那個了?”
醫生笑着說:“這個病人自從出了車禍之後,就有了幻想症,每天都是一個不同的角色,所以今天的他是不認識你的,不過過上一個星期之後,就認識你了。”
湯文輝說:“爲什麼一個星期就可以認識自己了?”
醫生說:“因爲他每過一個星期,就從頭重新開始。”
湯文輝笑着說:“還真是有趣呢。”
不過湯文輝雖然臉上笑着,可是心裡卻在叫苦,因爲他自己和展子歌吵了架,結果到最後自己居然還是聽了一個神經病的建議,難不成自己的智力也退化了嗎?
湯文輝回來了之後,展子歌就發覺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展子歌說:“怎麼了?”
湯文輝說:“我被一個神經病給耍了?”
展子歌說:“神經病?”
湯文輝說:“對啊,一個有幻想症,每天都是角色扮演的人。”
展子歌說:“首先,你錯了,那不是神經病,那是精神病,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病,懂嗎?”
湯文輝說:“好了,你就不要給我講這些醫學術語了,我沒有興趣也聽不懂,不過枉我聰明一世。”
展子歌說:“這個絕對不是你的問題,真的。”
陳文茜說:“我晚上睡在哪裡?”
湯文輝說:“這裡不管吃住,自己解決。”
陳文茜說:“可是都這麼晚了,你讓我去哪裡住啊?”
湯文輝說:“很簡單,你給家裡打一個電話,馬上就解決了。”
陳文茜跺跺腳就走了,展子歌說:“好了,我給你擦擦澡,然後你也早點休息。”
湯文輝說:“是嗎,要一起擦嗎?”
展子歌瞪了湯文輝一眼,然後去給湯文輝打水,第一次給湯文輝擦澡的時候,兩個人還都不好意思,展子歌都是閉着眼睛擦,不小心碰到什麼地方之類的,擦完了之後,兩個人就像是被水淋了一樣,不過現在兩個人都已經可以從容面對了。
展子歌打來了水,湯文輝很是自覺地脫了衣服,說:“快來蹂躪我吧,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展子歌拍了湯文輝的胸口一下,說:“是嗎,那我可就來了啊。”
湯文輝笑着說:“你怎麼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啊,我可是純爺們啊,你看着就沒有心動嗎?”
展子歌說:“有啊,我的心不是一直都在爲你跳動着嗎?”
對於展子歌的回答,湯文輝很是滿意,展子歌幫湯文輝擦完了前面,說:“翻個身後面。”
湯文輝說:“是A面播放完了,要開始播放B面了。”
展子歌笑着說:“你今天是不是被那個角色扮演的人給咬了一口?”
湯文輝說:“沒有啊,怎麼了?”
展子歌說:“那你怎麼被傳染了呢?”
湯文輝笑着伸出胳膊,撓着展子歌的癢癢說:“那我就傳染你。”
展子歌說:“好吧,其實我看着
你就已經被傳染了,你老實一點,不然的話,你還想睡覺嗎?”
湯文輝老實了,說:“好吧,那我就不反抗了。”
展子歌幫湯文輝擦完了全身,把毛巾放到湯文輝的手裡,說:“好了,你自己擦剩下的地方吧。”
湯文輝說:“你果然是歧視我啊。”
展子歌笑着轉過了身,臉依舊很燙,其實人家還是會害羞的好嗎?
第二天一早,展子歌就起牀,把昨天泡的米什麼的都給煮上了,湯文輝就是在米香中醒來的,展子歌說:“好幸福啊,每天早上都可以看到你。”
展子歌說:“好了,我這就給你拿過去牙刷,你洗刷完了之後,就喝粥吧。”
湯文輝說:“你吃什麼啊?”
展子歌說:“我昨天把麪包機也拿來了,所以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湯文輝喝完了粥,展子歌就推着湯文輝去了樓下溜一圈,沒有想到遠遠的湯文輝就說:“看到前面的輪椅了嗎,跟上去。”
展子歌說:“好的,你係好安全帶,我可要加速了。”
兩個人追上前面的輪椅,湯文輝說:“你好,你是誰啊?”
那個男的,說:“我是這裡的醫生,你是誰?”
湯文輝笑着說:“我也是啊,我是你的主任,你認識了嗎?”
展子歌看着笑得花枝亂顫的湯文輝說:“這個就是昨天你說的那個角色扮演的啊?”
湯文輝說:“對啊,你看看是不是很好玩。”
展子歌看着推着他的護工,說:“這個的話,不是應該去精神病院嗎?”
護工說:“他是因爲出車禍才這樣的,現在車禍還沒好呢,所以還沒送。”
湯文輝繼續和那個男的聊着,展子歌覺得如果有這麼一個鄰居的話,也是很有趣的,就和護工要了這個病人的病牀號,然後對湯文輝說:“好了,太冷了,你要去復健了。”
那個男的看着展子歌說:“你是這裡的保潔是不是啊?”
展子歌愣了一下,難道自己有保潔的氣質嗎,說:“對啊,穿成這個樣子都被你給看出來了。”
兩個人一起去做復健,男的看着湯文輝說:“主任也過來玩這個啊?”
湯文輝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錯,我不是過來玩的,我是過來監督你的。”
男的看着湯文輝,立刻就敬了一個禮,說:“保證完成任務。”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展子歌推着已經做完復健的湯文輝回到病房,果不其然就看到在門口站着的湯媽媽,身邊是陳文茜,展子歌說:“阿姨。”
湯媽媽沒有理會,湯文輝讓展子歌直接推了進去,湯媽媽說:“小茜你應該已經認識了吧?”
湯文輝說:“認識了,不是你請過來的嗎,就是不怎麼會做事。”
湯媽媽說:“你不要給我裝傻。”
湯文輝說:“我怎麼就裝傻,我還真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呢,說說我聽聽。”
湯媽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湯媽媽說:“對了,我去給你問院長,院長說最近已經有起色了是嗎?”
湯文輝說:“有沒有起色,你不知道嗎?也對,你已經好幾天沒有過來了,過來一次也是除了和我吵架就是吵架。”
湯媽媽說:“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湯文輝說:“是啊,你來給我添堵了唄。”
湯媽媽很是生氣,但是自己也不能對着湯文輝發火,於是就對展子歌說:“小茜來了,以後你就不用過來了。”
展子歌沒有說話,湯文輝說:“我想讓誰照顧就讓誰照顧,這個還不用你管。”
湯媽媽說:“放心吧,小茜也是學護理的,肯定照顧的你比她照顧的好。”
湯文輝說:“你走吧,如果你不來看我的話,我應該會好的更快一點。”
湯媽媽知道湯文輝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自己還是不要多說了,以後就會明白自己的苦心的。
湯媽媽走了之後,展子歌說:“你以後不要
這麼對你媽媽說話,你媽媽該多傷心啊。”
湯文輝握着展子歌的手,說:“我明明是在給你爭氣,你還說我,我好傷心啊。”
展子歌說:“好了,一會護士就過來給你輸液了。”
湯文輝哭苦着一張臉,說:“真是的,每天都輸液,我都已經煩透了,我會不會以後就在牀上和輪椅上度過了?”
展子歌親吻了湯文輝一下,說:“不會的,放心吧。”
陳文茜也走上前,說:“湯少,放心吧,總會有一個醫院可以治好你的。”
展子歌覺得這個陳文茜真是不會安慰人啊。
時間過得很快,湯文輝每天就是復健順便和那個角色扮演的人聊天,日子很快就到了三月中旬,湯文輝的腿已經有了知覺,當湯文輝在復健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腿有感覺的時候,展子歌直接就哭了起來,真的是太不容易,經歷了一個多月,終於看到了成果。
當天晚上,展子歌給湯文輝做了一頓排骨,因爲湯文輝除了腿沒有知覺之外,其他的問題已經都康復了,不用每天都喝粥,而展子歌每天都會變着花樣的給湯文輝做好吃的,展子歌甚至覺得自己都可以去考一個廚師證了。
當天晚上吃過飯,湯媽媽和湯爸爸就過來了,兩個人按着湯文輝的腿,說:“真的有知覺了嗎?”
湯文輝說:“是,你們已經問了好幾遍了。”
湯媽媽說:“這不是激動嗎?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湯爸爸說:“既然有知覺了,那就繼續復健,說不定過幾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湯文輝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
湯爸爸和湯媽媽走的時候,把展子歌叫了出去,說:“小輝現在轉好有你的功勞,這是你的工資。”
展子歌看着湯媽媽手裡的錢,說:“什麼意思?”
湯媽媽說:“放心吧,不是讓你走的,你還繼續照顧小輝,這個是上個月的工資,你好好照顧小輝,表現的好,就會更多。”
展子歌看着手裡的錢,一下就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明白,你只是拿工資的,沒有資格和湯文輝在一起嗎?好啊,有錢不要白不要。
看着展子歌接過錢,湯媽媽撇撇嘴,回去的路上,和湯爸爸說:“看到了嗎,這個展子歌也就是這個樣子,看到錢就滿眼泛光,以後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我一開始還以爲不好對付呢。”
湯爸爸說:“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我看那個展子歌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湯媽媽不以爲然,說:“一個女人最大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找一個高富帥,以後衣食無憂嗎?所以,你想的太多了。”
展子歌拿着錢回到病房,把錢遞給湯文輝說:“看看,我在這裡照顧你也不是免費的,還有工資呢。”
湯文輝數了一下錢,是三千,說:“錢給少了啊,護工一個月怎麼能給這麼少呢,你就沒有多要一點嗎?”
展子歌說:“我又沒有數,對了,咱們的錢多了,你要吃什麼我明天繼續給你做大餐。”
湯文輝說:“這個錢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收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展子歌說:“好,那我下午就去存到銀行裡面。”
湯文輝在展子歌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我爸媽這麼做,你生氣嗎?”
展子歌說:“沒事,你看我這不是還有工資拿嗎?多好的事情啊?”
湯文輝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忽然,湯文輝一把就抱住展子歌親吻。
展子歌被湯文輝親的不知道東南西北,自知道迴應,兩個人耳鬢廝磨着,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一下就把沉迷於親吻的兩個人給喚醒了,展子歌睜開眼睛,臉上就像是燒開的水一樣,發燙,自己在做什麼,在醫院裡,自己居然就和湯文輝在病牀上做這種事情。
展子歌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湯文輝,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弄了一下頭髮,又給湯文輝蓋上被子,確定沒有什麼異樣之後,走過去開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