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是指縫中的陽光,哪怕我抓不住你,也曾經擁有過,沒有後悔。
歐陽笑笑上下打量着展子歌,也沒有看出來展子歌和自己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啊,怎麼會是爸爸的孩子呢?
展子歌覺得自己都要被歐陽笑笑的眼睛給刺出來好多洞,到底想要做什麼啊,看着自己又不說話,展子歌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歐陽笑笑這才發覺展子歌是在和自己說話,歐陽笑笑雙手抱着肩膀,說明:“我看看你到底是哪裡優秀。”
展子歌說:“你不是很閒啊,我沒有心情陪你在這裡,你不要跟着我。”
歐陽笑笑撇撇嘴,說:“你以爲我願意跟着你,我告訴你,不論你有什麼陰謀,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展子歌覺得歐陽笑笑很是莫名其妙,這句話應該自己說纔對吧?展子歌沒有理會,提着東西就要回公寓,歐陽笑笑拉着展子歌的胳膊,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啊,你不就看中我家的財產了嗎?我告訴你,那都是我的,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展子歌放下手裡的東西,說:“我也鄭重的告訴你,我不想和你說話,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關係的話,那就是仇人,你不要在這裡衝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對你家的財產不感興趣,如果你是要給我爸爸賠償的話,那就直接去找律師吧。”
可是這番話,在歐陽笑笑的耳朵裡是你去找律師談財產的事情吧,還說對自己家裡的財產不感興趣,律師都找好了,好吧,自己是慢你一步了,不過自己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展子歌提起買的東西,直接就離開了,歐陽笑笑看着展子歌的身影,覺得似乎展子歌在嘲笑自己,哼,就讓你笑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歐陽笑笑站在超市門口,看着展子歌的背影大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就開始抱着頭頭疼,不過展子歌這次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旁邊也沒有跟着人,所以也沒有人可以給自己藥,歐陽笑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強忍着頭疼,拿出來手機,可是胡亂撥了一個號碼出去,說:“你快點過來,我頭疼。”
對方說:“你在哪裡?”
歐陽笑笑說:“在超市門口,你快點過來。”
對方還要說話,就聽到了手機嘟嘟的聲音,被掛掉了,陳學銘拿着手機,這是真的發病了嗎?陳學銘是知道歐陽笑笑的病的,先是開始頭疼,然後就精神恍惚,如果不及時吃藥的話,就開始暴躁,有一些暴力行爲,自己必須要找到歐陽笑笑在哪裡。
陳學銘想着只有一個超市,自己去哪裡找啊,這裡這麼多的超市?陳學銘找到自己在營業廳工作的朋友,讓幫忙找一個座標,然後自己就開着車去了歐陽笑笑家的附近超市,可是朋友打過來電話,說是在學校附近,歐陽笑笑怎麼會去那裡呢?不過陳學銘很快就想明白了,那裡有湯文輝和展子歌住的公寓,應該是過來看到他們受刺激了吧。
陳學銘踩着腳下的油門,然後給展子歌打電話,說:“展子歌,你幫我一個忙行嗎?”
展子歌正在準備做飯,說:“怎麼了?”
陳學銘說:“歐陽笑笑在
你家附近的超市裡受傷了,你可是幫忙過去照顧一下嗎,我這就到了。”
展子歌覺得很是莫名其妙啊,自己爲什麼要過去照顧歐陽笑笑啊,那還是自己的仇人呢?季沒有那麼大公無私好嗎?展子歌想了一下說:“我不去。”
陳學銘說:“求求你了,歐陽笑笑發病了,如果沒有人看着的話,會發生意外的。”
展子歌說:“發生意外和我有什麼關係?”
陳學銘大聲的說:“可是你就忍心看下去嗎?歐陽笑笑之前是做的不對,但是如果你見死不救的話,你不就和她一樣了嗎?”
展子歌說:“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兇手。”
展子歌很是氣憤的掛了電話,可是看着電話就想起來剛纔陳學銘打電話時焦急的語氣,好啊並,自己就犯賤一回,去看看吧。
展子歌來到超市門口,就看到圍了歐陽笑笑坐在超市的一邊,雙手抱着頭縮成一團,看來陳學銘說的是真的。
展子歌走到歐陽笑笑的身邊,說:“你沒有事吧?”
歐陽笑笑擡起頭,雙眼通紅,是暴躁之前的症狀,可惜展子歌不知道,歐陽笑笑看着展子歌,說:“你是誰,想看我笑話是嗎?”
展子歌覺得怪不得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都成這樣了,都不認識自己了,還是對自己有敵意,展子歌說:“我是過來看看你的,你能走嗎?先去我那裡吧。”
歐陽笑笑看着展子歌說:“讓你走啊,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展子歌看着像是發了瘋的歐陽笑笑,說:“你老實一點,不要以爲你生病了就可以怎樣,你願意在這裡丟人就丟人吧。”
展子歌說完就站在了一邊看着歐陽笑笑,既然不讓我插手,那我看着總可以吧?
陳學銘一路疾馳到了展子歌附近的超市,就看到了展子歌站在一邊,歐陽笑笑蹲在角落裡,陳學銘說:“謝謝你了。”
展子歌說:“不用謝,你們還是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陳學銘抱着對自己又踢又打的歐陽笑笑,說:“放心吧,我以後會好好的改的,你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聯繫我吧。”
展子歌看着兩個人走了之後,回到家裡,開始做飯,一邊做着飯,一邊想着剛剛歐陽笑笑的樣子,難不成真是有病不成?如果沒有病的話,以歐陽笑笑那麼愛面子,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可是到底是什麼病啊?
湯文輝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展子歌在廚房裡做着飯,湯文輝從展子歌的身後摟住展子歌,說:“你怎麼自己做飯呢,不等我回來做。”
展子歌說:“我已經都沒有事了,坐月子纔是一個月呢,我只需要半個月就可以了。”
湯文輝親了一下展子歌說:“你就不能讓我省心嗎?你要是以後留下什麼病,不還是我的事情嗎?”
展子歌說:“好了,你去收拾一下吧,一會就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展子歌說:“我今天碰到了歐陽笑笑,她對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好像是就發病了。”
湯文輝說:“發病了?你沒有怎麼樣吧、”
展子歌說:“沒有
啊,我去的時候就看到她蹲在牆角,沒有對我怎麼樣,到底她怎麼了?”
湯文輝說:“其實也是我的事情,小的時候,我沒有拉住歐陽笑笑,她跑到馬路上,被車給撞了,然後就有了這個毛病。”
展子歌說:“不對啊,他們家裡不是很有錢嗎,爲什麼還治不好啊?”
湯文輝說:“不是所有的病都可以治的。”
湯文輝的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說:“好了,趕緊吃飯了,吃完了飯,咱們去看電影吧?”
展子歌用筷子插着米飯,說:“不想去。”
歐陽笑笑說:“去吧,是恐怖片,據說很好看。”
展子歌瞪着湯文輝說:“你是不是用這一招騙了好多的小姑娘?”
湯文輝舉着雙手,說:“冤枉啊,我都不帶她們去看恐怖片,都是看愛情片的。”
展子歌瞪着眼睛,說:“是愛情動作片嗎?”
湯文輝說:“不是,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小男孩啊,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展子歌眯着眼睛,說:“真的嗎?”
湯文輝說:“相信我,我對這個燈泡發誓。”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湯文輝的話音剛落,燈泡就滅了,展子歌說:“你還有什麼話說?”
湯文輝真是有苦說不出啊,說:“我錯了,我不應該對着燈泡發誓的,應該是跳閘了,或者是燈泡壞了,沒事,我這裡還有手機呢。”
湯文輝打開手機,說:“氣氛剛好,我這裡還有蠟燭呢,咱們剛好可以吃燭光晚餐了,真是太幸運了。”
展子歌看着在一邊翻箱倒櫃找蠟燭的湯文輝,說:“在這裡呢,我收拾房子的時候找到的。”
展子歌從一邊的櫥櫃裡拿出來兩個紅蠟燭,說:“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有紅蠟燭。”
湯文輝說:“你知道什麼啊,這不是普通的紅蠟燭,這是喜燭,又不一樣的寓意的。”
展子歌說:“好吧,那就是喜燭吧,你要不要吃飯啊,都要冷了。”
湯文輝說:“你等着,我這裡還有紅酒呢,咱們必須要全套的。”
展子歌說:“是,多浪漫啊,紅酒配糖醋排骨,真是絕配。”
湯文輝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要懂得享受生活,好嗎?”
湯文輝和展子歌在這邊享受着生活,而歐陽笑笑和陳學銘正在承受着痛苦,歐陽笑笑眼睛通紅,對着陳學銘又打又罵,陳學銘一邊阻止歐陽笑笑,一邊給歐陽媽媽和歐陽爸爸打電話,說明了情況,等到了歐陽笑笑家的時候,歐陽笑笑已經要發狂了,家裡的醫生連忙過來給歐陽笑笑打了一針,說:“等會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給笑笑拿藥。”
歐陽媽媽拉着歐陽笑笑的手,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突然發病呢?”
陳學銘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接到了笑笑的電話就趕過去的。”
歐陽媽媽說:“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先坐着吧,我照顧笑笑。”
可是就在陳學銘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就聽到歐陽笑笑大喊:“展子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