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早晨,有些許的寒意,青河的冬季很冷,而且還很乾燥,顧未央緊緊的箍起了脖子上火紅的圍脖朝公交車站走去。
正是上班高峰,公交車上擁擠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她有些恍惚的上了車,車潮涌動,緩緩向前走着,七拐八拐的還是到了上班的餐廳。
這家餐廳在青河屬於老一輩,見證着青河從荒涼變爲現今潮流都市的印記,經歷了幾代人的傳承,經過歲月的洗禮已經不再那麼光輝動人,只有古老的字號和歲月的滄桑爲它帶來一如既往多的客源。
從三年前來到這裡開始,她付出了太多精力在這家酒店,要想離開真的捨不得。加上老爺子視她如己出,縱有千般無奈她也捨不得離開。要不然就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哪個不願意出去找一份舒服點的工作。
不得不說三年前老爺子也沒看錯她,短短的三年時間,這家酒店從以往的怏怏不快,變成青河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她功不可沒。
“經理,有一位顧客早上就說我們的工作人員收拾屋子的時候把他的東西拿了,明明是栽贓,現在鬧着要打電話到警局。”
來報的小姑娘比顧未央小不到幾歲,臉上一副委屈兮兮憤憤然的樣子,顧未央沒想到剛進門就有事情找她,還真是開門紅,早知道就晚點來了,這不是找罪受。不過她也沒想想遲早都是她的活,還能賴給別人不成。
顧未央隨着小姑娘的步伐來到了客房,瞬間覺得頭大,一看面前的人就知道是暴發戶,肥的流油,單單外貌就是一個負數,至於人品想必也不怎麼高。
“小劉,到底怎麼回事。”
在這般情況下只能從自己身上找問題,畢竟客人就是上帝,雖說她們這家酒店不見得少幾個這樣的客戶會怎樣,但是也不能隨之任之,到頭來吃虧的準是她們。
打掃客房的姑娘和顧未央個子一般大,年紀要小她幾歲,一臉的無奈,更多的是委屈,腔調都有些不正常,想必是急壞了。
“經理,我沒有拿他東西,我早上收拾好就出去了,門也是關上了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姑娘說到最後已經帶着哭腔了。
顧未央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過對面站着的“富貴男”就不一定了,還未等她開口就詞不達意的開始亂說什麼黑店啊,坑人啊,說到最後連帶的都把顧未央她們給一個不落的罵了個狗血淋頭。
顧未央難得見這麼一個不講道理的極品,險些沒把持住自己的脾氣,不過到最後還是帶着職業性的微笑問那人:“這位先生,你到底想要怎樣。不說我的人沒拿你的東西,就算拿了,以你現在這樣沒點道理的罵我們,就不怕我們告你誹謗嗎,出門向左轉警局就在邊上,要不我們到那裡說話,萬事都抵不過一個理字,咱做事都要講道理不是。”
顯然對面的“富貴男”沒想到眼前這個個子不高的小女人會把話說的這般篤定。瞪了一眼顧未央轉身進了屋子。沒幾秒的功夫就出來了,顧未央沒問話,和手下的幾人看着他要幹什麼。
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未央,說了一句大家都能聽到,但是聲音不大的話:“你給我等着。”
顧未央挑了挑眉,這樣的威脅她從來都不怕,小的時候有人幫着,現在長大了她纔不怕莫須有的挑釁。
男子走後顧未央開始問話,畢竟無風不起浪,既然那人有意這麼說,起碼也得有個理由。
“小劉去我辦公室。”
名叫小劉的女子委屈的很,但也不容置疑的跟着顧未央進了她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