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畫兒一聲尖叫,下意識的想要避開,身體卻忽然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着趙之齊將她整個人都壓在身下,頓時倍感羞辱大叫質問道:“趙之齊,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她又忽然感覺到身子一輕,趙之齊已經放開了她,同時,身體裡忽然感覺到一陣痛苦的糾結,就好像腸子都被擰在了一起,痛得她抱着身子,整個蜷縮着在牀榻之上翻滾了起來攖。
“阿睿!”趙之齊就坐在牀沿,看着她表情痛苦的樣子,焦急的喚着南宮睿。
南宮睿面色一沉,雙手快速的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在耶律畫兒的痛苦聲中忽然大喝一聲道:“穢物退散!”
耶律畫兒再度大叫一聲,這回,她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好像被強行的往外拖拽了去,一陣抽絲剝繭一般的疼痛之後,她整個人就忽然沒有了意識。
“阿睿!”看到耶律畫兒昏迷了過去,趙之齊再度驚慌的喊了南宮睿一聲。
“你守着她!”南宮睿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追隨着趙之齊看不見的黑煙追了出去。
趙之齊目送着南宮睿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微微吐口氣,相信南宮睿一定是把鬼物從耶律畫兒的身體裡驅趕出去了。
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一些,趙之齊凝眸看向了昏睡中的耶律畫兒。
經歷過剛纔痛苦的折磨過後的她,即便是在昏睡時刻,一張小臉還因爲突然遭遇的痛苦而緊緊的皺成了一團,有點像大街上賣的那種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償。
因爲這忽然冒出來的比喻,趙之齊自己都不由的笑了起來,暗想着,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把她比喻成包子,又不知道該會怎麼樣的生氣了。
思緒正翻轉間,面前忽然放大一張似曾相識的臉,正對着他吐舌扮鬼臉。
“你是誰?”趙之齊驚了一跳,身子往後一仰,差點向後摔倒。
所幸他看似懶散,但是練功從來沒有偷懶過,一個後翻,順利的着地,然後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未着寸縷的少女。
“嘖嘖嘖,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啦,虧得我一直都在找你呢!”少女一點都沒有因爲自己沒有穿衣而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坐在牀沿上,晃悠着兩條細白的腿,嘟脣嬌嗔道。
她身後的牀榻之上,耶律畫兒臉上的痛苦散去,熟睡的跟一個嬰兒似的。
“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還是妖怪?”趙之齊戒備的將手放在了之前從南宮睿那裡得來的荷包上。
“我是耶律畫兒啊!”少女睜着一雙大眼鏡,白如凝脂的雙手把玩着披散在胸前的青絲,理所當然的道。
“你是耶律畫兒?”趙之齊一怔。
“對啊!”她回答的半點不猶豫。
“那她是誰?”趙之齊指着她身後的耶律畫兒。
“她呀!”少女也回頭看了牀上的人兒一眼,撅撅嘴,看起來十分不願意承認的道,“她也是畫兒!”
“你什麼意思?”趙之齊心中警鈴大作,焦急的等着南宮睿回來。
少女又回過了頭,這會兒也不坐在牀沿晃悠着雙腿了,而是直接赤足從牀沿上下來,小巧的蓮足踩着厚厚的地毯,一步一步的朝着趙之齊緩步走近。
“你別過來!”趙之齊本能的想要阻止她的靠近。
淡紅色的燭火映照之下,她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似乎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粉色,舉手擡足之間有着足以挑戰男人底線的魅惑。
趙之齊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了這樣的活色生香,只覺得鼻翼間一涼,有什麼東西順着鼻孔流了出來。
“啊!你出鼻血了!”某個罪魁禍首還不知道這樣的狀況是源於什麼,原本緩慢行走的身子忽然一閃,就已經站到了趙之齊的面前,並擡手捂上了趙之齊的鼻子。
趙之齊的身體頓時如遭雷劈,瞬間不能動彈。
緊接着,溫香軟玉忽然入懷,他緊繃着的最後一根弦就這樣“錚”的一聲崩斷……
——
身邊的人而發出嚶嚀一聲,趙之齊就驀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全身上下帶着愉悅的滿足感,但心情卻說不出的五味雜陳的等着她的清醒。
“啊!趙之齊,你怎麼跟我睡在一起!”果然,沒有意外的是她一聲尖叫之後,迅速的想要起身,但是緊接着哀叫一聲,“啊,好疼!”
趙之齊有些心疼的一把扶住她就要摔倒的身子,卻在接觸到一手的滑膩之後,又差點收手。
他終究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雖然的確沒想要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要了她的,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作爲一個男人,自然沒有反悔和不負責任的權力。
“趙之齊,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是不是偷偷的打我了?”耶律畫兒在她的臂彎中才算沒有倒下,但一低眸,就看到自己不着寸縷的身上到處都是印跡,還有某個部位撕裂般的疼痛,她憤怒的瞪着他質問着。
但這一看,痛苦的俏臉兒頓時紅透了。
入眼的是除了他與自己一樣光溜的身子,還有就是他胸口上遍佈的牙印和抓印。
不知道爲什麼,她明明沒有昨晚的任何記憶,但是下意識裡就認爲這些印跡絕對是她造成的。
但是,話說她真的有這麼粗魯嗎?
順着她的視線,趙之齊也看了看自己慘不忍睹的胸口,忽然咧嘴一笑道:“其實,應該是我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你你你,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分明就是你闖進我寢宮裡來,把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耶律畫兒只能咬着下脣沒有說完話。
“把你怎麼了?”趙之齊戲謔的笑問着,扶着她肩膀的手漸漸的不安分起來。
對於一個守了二十多年的童貞的男人來說,昨晚的一切雖然發生得太過夢幻和措手不及,但是食髓知味之後,看到身邊的人兒不自覺的誘惑着自己,焉有就這樣脫着衣服純聊天的。
趁着天色尚早,早間運動還是不能錯過的。
“趙之齊,你幹什麼……啊……”
所有的抗議被全數吞沒,牀幔搖曳間,被翻紅浪,嬌喘不息……
——
新皇連着兩日不早朝,自然引起了許多大臣們的熱議,但是人靖王爺大手一揮,袖炮呼啦啦一響,一句話:“諸位大人今兒就先退朝吧!”
就把他們都趕出來了。
有表示暗暗的抗議的,但是卻沒有誰膽敢跟靖王爺嗆聲的,只能背後嘀咕兩聲,還是乖乖的出宮回家了。
當趙之齊填飽肚子來到御書房時,就見某人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圈椅上,悠閒的喝着茶,放下茶杯的時候,還對他擠眉弄眼了一番,倒是讓他一時不適應的熱了臉,沒好氣的道:“阿睿,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呵呵呵!沒什麼眼神,就是恭喜皇上昨晚播撒雨露,辛苦啦!”南宮睿笑得狂放肆意。
走到御案後,還沒坐到御椅上的趙之齊腳下一軟,差點出洋相,耳根子都不由跟着熱燙起來。
扶住扶手,他握拳抵在脣邊輕咳了兩聲道:“靖王爺好似很閒,連人家閨房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而且,微臣正在爲皇上保護後宮的時候,也不知道誰那麼沒良心,丟下微臣一個人任勞任怨,自己卻在那裡快活耕耘,忘我的誰都打擾不了!”
“阿睿!你偷窺!”趙之齊整張臉都紅了,指着南宮睿粗着脖子叫囂,以掩藏自己的不自在。
“皇上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有那個時間去偷窺皇上的閨房之趣,還不如回家抱着我家瀟瀟恩愛呢!”南宮睿鄙夷了趙之齊一眼。
在這方面,他南宮睿怎麼說也是他的前輩好不。
趙之齊被堵了個無語,只能摸摸鼻子,暗自羞惱了片刻之後,臉色忽然一正道:“對了,阿睿,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見他忽然認真了起來,南宮睿也不再調侃他。
“昨夜,忽然出現了兩個耶律畫兒!”
當即,趙之齊便將昨夜擦槍走火最終的原因說了一遍,當然,最後他終究還是跟真正的耶律畫兒完成了最神聖的那一刻,而非那個與耶律畫兒並不是很相像,卻似曾相識的少女。
“照你這麼說,那個少女應該就是依附在皇后身上的那一抹鬼氣吧!”
“但她卻說耶律畫兒就是她,她就是耶律畫兒!”趙之齊不解的道,“可她們之間分明不像!她倒是有些像我有一次在御花園中莫名奇妙非禮我的一個女子!只不過那時候,一心想要擺脫她,也沒太在意她的面容,此時想來也只是依稀覺得與她有些相像!”
南宮睿略略挑眉,順着趙之齊的思緒也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沉吟片刻道:“你那時遇見的怕就不是人類,而是鬼物了!”
趙之齊一驚,再細細回憶一下,可不是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那女子了嗎。
“你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她難道是失憶了,才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而將自己當成了耶律畫兒!還有,她這樣一直出現在耶律畫兒的身邊,對她有沒有傷害?”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南宮睿沉思道,“而且,你昨夜已經給皇后戴上了我給的荷包,卻沒能剋制她,我還真是要好好的查一查她的來歷了!不過,就目前來說,她對你的只有仰慕而非惡意,想必對你暫時是不會有所傷害的!”
“那你要儘快查!”趙之齊有些急切的道,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嗯!你放寬心,我會盡快查出真相的!”
——
耶律畫兒一覺睡到肚子餓,才醒了過來,撐着渾身被碾壓過的痠疼,她出聲叫了教養嬤嬤進來:“嬤嬤,我要沐浴泡澡!還有,趕緊叫人給我準備飯菜,我要餓死了!”
“娘娘,注意您的言辭!”教養嬤嬤一邊糾正着她的言行,一邊笑得合不攏嘴的道,“您跟皇上終於圓房了,老奴也能給王爺和王妃一個交代了!”
“啊?嬤嬤,你不會連這個都要傳信回去跟父王母妃說吧!”耶律畫兒頓時窘紅了臉。
“自然是要說的,王妃因爲皇后至今未跟皇上圓房而一直擔心着呢!”教養嬤嬤扶了耶律畫兒去淨室,一邊如是說道。
“哎呀,哎呀,隨便你們了!”耶律畫兒只覺得身心俱疲,既然都已經被吃幹抹淨了,也就懶得去糾結那些事情了。
泡進溫熱的浴池中的那一瞬間,全身的痠疼都好想得到了紓解。
精神放鬆的時候,一個人就會深思清明,於是,一連串的疑問就冒了出來。
她記得昨晚睡得好好的,感覺到有人說話,所以就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趙之齊和南宮睿。
之後,南宮睿就對着趙之齊大叫一聲:“皇上,快!”
然後趙之齊就對着她撲了過來。
緊接着她被下的大叫一聲之後,感覺到全身上下都疼了起來,再之後,就沒有了意識。
半醒半夢之間,她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抱她,然後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吃幹抹淨了。
但是,說實話,直到清晨醒來時,她所有的意識都是朦朧的,除了被貫穿時候的那一陣疼痛讓她記憶猶新之外,其他的都好像身處在夢境中一般,沒有真實的感覺。
當然,清晨時候重溫了一遍的激情,清晰得就是想要特意去忘記,也忘不了。
“啊啊啊!”耶律畫兒忽然在水池中一邊大喊大叫,一遍使勁的拍打着水面,把教養嬤嬤着實嚇得不輕。
“娘娘,您這是怎麼啦?”教養嬤嬤在浴池邊擔心的問着,“您若是覺得不舒服,就趕緊上來吧!”
正在發泄的耶律畫兒忽然猛的一下子鑽進了水裡,嚇得教養一聲尖叫,還沒做出反應呢,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就聽到噗通一聲,有人跳進了水池裡,濺了她一頭一臉外加一身的水。
緊接着,又是呼啦一聲,才把眼睛上的水擦乾的教養嬤嬤一睜眼,就看到趙之齊抱着耶律畫兒竄出了水面。
她驚嚇之後,立即識時務的退了出去,把一方天地留給了這對冤家。
“趙之齊,你幹嘛呀!”只是想要鑽進水裡冷靜一下越來越亂的思緒的耶律畫兒就這樣被趙之齊抱出了水面,一臉不解的看着他緊張萬分的面色問道。
心有餘悸的趙之齊板着臉道:“我纔要問你幹嘛呢?沒事往池底鑽做什麼?”
他在御書房跟南宮睿鬥了會兒嘴之後,準備處理奏章,但是怎麼看都覺得注意力不集中,乾脆就罷工的來到坤寧宮。
一腳才跨進寢宮的門檻,就聽到教養嬤嬤的尖叫聲,他頓時什麼想法都沒有的就直接衝了進來,跳進了浴池裡“救人”。
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此時是什麼狀態被趙之齊抱在懷裡的耶律畫兒沒好氣的瞪着他道:“我高興鑽水底,管你什麼事情啊!”
“你只是鑽水底,不是想不開?”說實話,剛纔他的小心肝還是隱隱有些受傷的,他還以爲她是有多麼不能忍受被他吃了呢。
“切,我好端端的幹嘛要想不開,世間如此美好,不過就是丟了一個貞潔而已,我犯得着爲這個想不開嗎?”耶律畫兒嗤之以鼻,繼續瞪着他道,“倒是你,這麼擔心我,是心中有愧,還是心虛了呀!”
“我有什麼羞愧和心虛的,你是我的皇后,我們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完全放心下來的趙之齊這纔看清楚眼下二人的姿勢,視線順着她與自己平行的眼睛,不由得往下滑……
“啊,趙之齊,你個登徒子,在看哪裡!”耶律畫兒也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又是一聲尖叫。
這回,守在外面的教養嬤嬤淡定了不少,根本不爲所動的繼續守着。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裡面的二位很快就穿戴整齊了走了出來,原因居然是自己的主子餓了。
悄悄的橫了自家主子一眼,教養嬤嬤決定之後再要好好的提醒教育一下她,趁着皇上對她這麼好的時候,一定要抓住時機趕緊懷個龍子纔是正理。
——
皇上在皇后宮中一連宿了好幾宿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林夢嫺林夢雅姐妹的耳朵裡。
身爲姐姐的林夢嫺反而要比作爲妹妹的林夢雅更衝動一些,一手掃了茶盞跌落在地上,咬牙恨聲道:“沒想到皇上還是最先臨幸了那個賤人!”
林夢雅一邊讓宮女將跌碎的碎片收拾了,一邊不贊同的道:“姐姐你記得收斂一些脾氣!父親在我們進宮前,不是一再叮嚀了我們要沉住氣嗎?”
“我怎麼能沉得住氣!”林夢嫺生氣道,“父親讓我們進宮,就是要榮耀門楣的,但是眼下你看,皇上根本就沒將我們姐妹放在眼裡。現如今,他終於臨幸了皇后,一旦皇后有了身孕,產下龍子,你覺得我們姐妹還有機會光耀母家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後宮之中,嬪妃們不好生養的多了去了,姐姐又何必這麼早就杞人憂天!”林夢雅還以爲林夢嫺會說出什麼樣的大道理來呢,結果原來是這些小事,不由嗤笑了一聲。
“妹妹你什麼意思?”林夢嫺不滿被妹妹這樣看輕,生氣的質問道、
“妹妹沒什麼意思,只讓姐姐不要着急,免得落了把柄給皇上知道,反倒要毀了我們自己的前程了!”林夢雅笑道,“而且,我覺得皇上忽然開竅了臨幸皇后,對我們來說真的未必似乎壞事啊!姐姐,你忘記母親跟我們說過的話了嗎?”
林夢雅附耳在林夢嫺的耳邊嘰嘰咕咕一陣低語之後,掩脣略帶羞澀的道:“有道是食髓知味,皇上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後宮裡暫時只有我們三個女人,只要皇后身子不便了,姐姐也擔心皇上不會想到我們嗎?”
“還是妹妹記得母親的話,我早就忘記了呢!”林夢嫺此時也愉悅而害羞的笑着,彷彿已經看到趙之齊傳了召喚她侍寢的口諭來。
“所以,眼下,我們姐妹應該多去皇后跟前走動走動!”林夢雅道。
這一說,林夢嫺又不樂意了:“我們憑什麼要去她那裡走動啊,她一向眼高於頂,不將我們姐妹看在眼裡!現如今,她受專寵,一定更加不喜我們,我們過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的傻姐姐,我們是去皇上的跟前露露面,又不是去跟她打交道的!”
“啊!妹妹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等皇上過去的時候,再去?”
“姐姐真是聰明!”
“不不不,還是妹妹聰明!”
姐妹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立即叫了親近的人去打聽趙之齊什麼時候回去坤寧宮。
——
相對於林氏姐妹的算計,耶律畫兒卻是要叫苦連天了。
這一日,當她感覺到葵水來時,終於忍不住歡呼的對教養嬤嬤道:“嬤嬤,你去告訴皇上,今晚我不便伺候他了,叫他呆在自己寢宮裡睡覺,不要來煩我。”
真是搞不懂男人這種生物,要麼對她避之如蛇蠍,要麼纏着她一日都不肯停歇,她很累的好不好?
可是,每次說好了只是睡覺,不準動手動腳,到最後還是被吃了個乾淨。
而且,他興頭一旦上來,就一定是要折騰的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才肯罷休。
教養嬤嬤少不得對她又是一番教導,不想讓她把皇上拒之門外,告訴她即便是身子不好不能伺候,也不能讓機會被別的女人給搶去。
但是實在是拗不過自家主子,只能婉轉的稟告了趙之齊,之後,還帶着一臉的惋惜回了坤寧宮,伺候耶律畫兒睡下。
就在耶律畫兒洋洋得意,打了個呵欠,準備今晚一定要睡個充足的好覺時,就聽到外面值夜的嬤嬤正在歡呼着:“老奴恭迎皇上!”
耶律畫兒猛的拉過被子蓋住腦袋,自欺欺人的道:“我沒聽到!我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