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向蘇家家主請罪,之前小子的言語過激,得罪了家主真是慚愧啊。還請家主見諒啊。”書謙作揖行禮道。
“哦?白少爲何做出如此姿態,照老夫的印象中,理學門派的弟子似乎不是這麼謙遜和懂禮貌的吧?”蘇打兵十分驚訝書謙的行爲。
“請家主先佈下結界,小子才能和盤托出啊。不然讓有心之人聽到了,不僅是小子會大難臨頭,你們蘇家也在劫難逃。”書謙十分的凝重和嚴肅的道。
蘇打兵看到書謙行爲十分的奇怪,但是考慮到事關蘇家的生死存亡,還是佈下了一個隔音結界。
“白少,老夫我已經佈下了結界,任何人都不可能聽到我們的談話,也看不到我們兩人在做什麼事情,現在你有什麼話就放心的說吧。”蘇打兵釋放渾身法力支持着結界的運轉。隨後打出法印,結界自然而然的生成。
“不知道蘇家家主明白我之前給您做出的暗示了吧。”書謙道。
“老夫不明白白少到底在說什麼,說的老夫糊里糊塗的。之前白少有什麼暗示,老夫卻是看不出來啊。”蘇打兵犯糊塗着。
“蘇家家主講笑了。小子三番五次的提出蘇家的精英分子,難道蘇家家主還不做長一個心眼嗎?何況我的身份是理學門派的弟子,難道三番五次的提起蘇家的精英分子,你不覺得蹊蹺嗎?”書謙笑了笑道,明顯他的外公是在跟他打太極拳呢。不過,也無所謂了,書謙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和盤托出,然後做出部署,暗中拔刺。
“確實是十分蹊蹺,但是老夫卻對白少更加的好奇啊。爲什麼白少要這樣提醒老夫呢?白少不是蕭副門主門下的弟子嗎?地位在理學門派中甚高,爲什麼還要告訴老夫這些呢?難道白少認爲讓老夫知道後,理學門派還有可能得手呢?”蘇打兵十分的疑慮,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白少到底在搞什麼。
“呵呵,如果說我不是理學門派的弟子呢?而且還是跟理學門派有仇恨,蘇家主你相信不?”書謙笑着說。
“白少你現在在玩哪出啊?如果你不是理學門派的弟子,爲何百靈會對你如此的恭敬,那百靈雖然在理學門派中地位不是很高,但好歹也是理學門派的中間階級,難道這還能作假的嗎?而且老夫跟你們理學門派打過好多次交道,白少就別再假裝了。說出你的目的吧。”蘇打兵還是不相信書謙的話,畢竟這種事情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容不得蘇打兵出半點的差錯。所以蘇打兵小心翼翼的探清書謙到底是在做什麼。
“呵呵,看來蘇家主是不願意相信我的話了。確實,那百靈是屬於理學門派的中間階層,而我在理學門派的地位確實比百靈高,所以,確實做不得假。但是,蘇家主爲何不奇怪,我這麼年輕如何指揮的動百靈呢?”書謙拋出一個問題讓蘇打兵慢慢去解答。
“呵呵,白少說笑了。不外乎是白少是瀟瀟門下的弟子,自然而然的地位也就比那些中間階層的弟子高上百倍。”蘇打兵還是不願跟着書謙的思維走。
“確實沒錯,但是你可聽說過瀟瀟何時有弟子過?如果說,瀟瀟是我的大師兄你相信不?”書謙眯着雙眼繼續道。
“蘇家主,不知道你可認得這個玉佩呢?”書謙拿出蘇如是給書謙準備的一塊玉佩,就是用來與蘇打兵相認的時候用的。
“這..這..白少,這玉佩你從何得來的?”蘇打兵看到這個玉佩十分的激動,腦袋嗡的一聲,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時的鎮定了。
“白少,可否借老夫一觀。”蘇打兵平復了一下心情道。
“嗯,本來就是蘇家主的東西,又有什麼不可的呢?”書謙笑着把玉佩遞給了蘇打兵。
蘇打兵用激動的雙手接過玉佩,頓時淚流滿面。但是隨後就又想起事情的蹊蹺來,感覺到事情不對,爲什麼這個少年會得到這塊玉佩呢?
“這塊玉佩是我出索漠城的時候,我娘交給我的。我孃的名字叫做蘇如是,我爹叫做書同仁。而這塊玉佩就是用來和您相認的,我的好外公,現在肯相信我的話了嗎?我可是你的親外孫啊。”書謙笑着道。
“索漠城..蘇如是…書同仁..外公..”蘇打兵口中喃喃自語。眼眶中的淚水再次不爭氣的啪啪的往下掉。
“外公,請原諒孫兒之前的無理取鬧,還有損外公的臉面。”書謙頓時碰的一聲跪在蘇打兵的腳下,磕頭道。
“快,快,快,起來..讓我好好的看看我的好外孫啊。”雖然蘇打兵腦中還有許多的問號弄不明白,但是卻被狂喜所代替,趕緊拉起書謙細細端詳。
“好孩子,你娘過的還好吧。”蘇打兵雖然有千言萬語想說出來,但是話語到嘴邊,只剩下這短短的幾個字罷了。
“外公,我的名字叫做書謙,那白蕭的名字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之前的無理孫兒再次向您道歉。娘叫我出索漠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京華城與外公見一面。”書謙再次作揖。
“好,好,好。”
“娘要我告訴外公說,他們不久之後就會出索漠城,與外公團聚了。”書謙繼續道。
“這麼說來,書同仁那小子有大動作了。”蘇打兵笑着道。
“你小子還沒給我好好講講,爲何要設定這麼一個橋段呢。”蘇打兵瞪着眼睛道。
“嘿嘿,還不是爲了掩人耳目。書謙這次和師兄們一同出索漠城,目的就是爲了把理學門派給搞的雞飛狗跳。爲了好行走在江湖,所以,就冒充一下理學門派弟子的身份,這樣的話不僅能掩人耳目,而且還能省下不少的麻煩。”
“況且,書謙到索漠城後發現一羣理學門派的弟子,恰好想要對付蘇家的精英們,所以纔會出此下策,掩人耳目的辦法來告知外公。”書謙道。
“哦?這樣的話,真是辛苦你了。但是爲什麼他們會認定你爲理學弟子而不加懷疑呢?”蘇打兵十分的疑慮。
“那是因爲,瀟瀟。”書謙笑着解釋。
“瀟瀟?”
“沒錯,瀟瀟其實是我的大師兄,也是我爹門下的第一弟子,不過,大師兄並沒有待在索漠城,而是安插進入理學門派。所以,我的身份也是大師兄僞造的。而且我身上有大師兄的令牌,自然而然,他們根本不敢懷疑我的真實身份。”謙回答道。
“不過,書謙覺得扮演這個理學弟子十分的難受,首先這理學弟子十分的猖狂,根本就便宜我自幼習得的聖人經典中的思想,假扮起來十分的難受。而且,覺得這樣的理學門派早就應該被滅絕,不應該存在這世間了。”
“而且,我個人覺得扮演理學弟子十分的辛苦,每天做着違背道心的事情,唉。就像之前羞辱外公一樣,不過是要在其他理學弟子面前裝做和他們一樣罷了。雖然,這樣的招數很爛,但是也只有這麼一種辦法才能打消他們的疑心,讓他們誤以爲我和他們是一類人,而且還比他們更加的狂妄。所以之前的行爲,書謙真是覺得十分的羞愧啊。”書謙十分愧疚的道。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雖然外公受了屈辱,但是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你現在還處於暗處。這樣的話,你的安全還是暫時有保障的。以後你我還是裝作之前的樣子,不然一定會被人起疑的。這樣的話,你們的計劃完全就被打亂了。”蘇打兵道。
“謝外公諒解。再過不久,理學肯定會被我們儒學統一,這種存天理滅人慾的思想,早就應該剔除了。而且,這些弟子竟然如此的跋扈。完全就不是君子所爲。”書謙十分氣憤的道。
“雖然我很看不起理學弟子,但是奈何人家家大勢大,我們一個小小的蘇家,根本就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但是天下又有幾家可以與理學抗衡呢?”蘇打兵嘆息的道。
“外公請放心,孫兒此次前來就是要把理學搞的雞飛狗跳。然後爹孃他們會出來收拾殘局的,我不過是打一個頭陣罷了。最重要的是以蘇家爲橋頭堡,暗中發展蘇家的勢力,然後與儒家一呼百應。這樣就能做到萬無一失。”書謙道。
“孩子,你現在不過是少年,怎麼可能擔當此大任呢?難道你爹孃糊塗了,以你心丹境界初期就敢放你出來闖蕩?更別說完成這麼高難度的任務了。”蘇打兵對於書同仁這個安排十分的不滿。
“呵呵,難道外公真的認爲我只有心丹境界嗎?”書謙笑笑道。
隨後書謙釋放全身的法力壓向蘇打兵。
“怎麼可能,竟然是靈動期的巔峰。而且並不是用丹藥強行提升的。孩子,你真給我太大的驚喜了。“蘇打兵完全被書謙給驚住了。
“你現在才幾歲啊。“蘇打兵詢問着書謙的年齡。
“我今年十九歲。”
“嗡”
“竟然只有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