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揚也不開口,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安欣沫,脣角微微上揚,修長的指尖在桌面上若有若無地叩擊着,深邃的目光中暗藏着難以洞悉的情愫……
“祁總,今天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受不了沉默的煎熬,安欣沫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首先開口。
這裡的氣氛壓抑地她喘不過氣來,多呆一分鐘都是多一分鐘的凌遲。
“你很怕我?”祁司揚卻打斷她的話,饒有興味地接口,同時起身,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前,修長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都不敢多看我一眼?恩?”
他的聲音低沉,少了一絲冷厲,多了幾抹魅惑,和剛剛的他截然不同。
這種陌生的溫柔讓安欣沫很不習慣,反射性地揚手將他的大掌揮開,卻在想要後退的時候又被他一把拽過來,狠戾地壓在胸口。
“她怎麼弄菸頭燙你的?”他一把執起她的手,透過衣服上焦黑的破洞,看到裡面鮮紅的傷口,眸色一暗,冷冷地開口。
“她也是情急之下。你……你先放開我好嗎?”安欣沫嘗試着伸手推開他,小手一觸及他的胸膛,便被一把握住,索性按壓在他胸前。
透過薄薄的襯衫,她能觸摸到他堅實的胸肌和屬於他的溫度。這麼近的距離,他還以這麼曖昧的方式囚禁着她,溫熱的呼吸鋪撒在她的側臉,讓安欣沫的小臉也不禁微微泛紅……
好曖昧!
也好可怕!
“你究竟在躲什麼?”祁司揚淡淡地出聲,低低一笑,涼薄的嘴脣在她的額際印下淺淺一吻,“還是你比較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恩?安欣沫,回答我!”
祁司揚表面上越是不動聲色,心中越是不悅:女人,你就不能乖乖的承受嗎?
這樣溫柔的姿勢,這樣嘲諷的語氣,讓安欣沫的心中不禁一酸,所有的溫順再也僞裝不住,大力地掙扎起來:“祁司揚你禽獸!這麼玩我有意思嗎?”
“玩你?”她的反抗讓他暗沉的眸中多了一絲猩紅,憤怒地掐住她細白的脖子,另一手握住她的敏感,“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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