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22
“水土不服?”
山口葉子眨着自己的眸子顯然很驚訝她的這個回答,眸子快速轉了一圈之後故作好奇地問道,
“顧小姐這麼大老遠的從中國來到日本,又吃了這麼多的苦,是爲了什麼呀?”
希藍已經察覺到了她心底對自己濃濃的排斥,就招呼着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在她對面坐下,懶
“我是公司派來學習珠寶設計的!”
想必他的未婚妻是誤會了她跟他之間的關係了吧,既然這樣那她總得跟人家解釋一下。
“哦,是這樣啊,那……”
山口葉子雖是這樣應着,眼底的懷疑卻絲毫沒有消失,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將自己憋在心底好久的那句話問了出來,
“那你跟琰是什麼關係啊?”
希藍輕輕嘆了口氣,擡眼看着她認真地說道,
“我跟他,其實是姐弟關係!”
“啊?姐弟?你比他還大?”
山口葉子十分誇張地捂住嘴驚呼,瞧她那副水嫩嬌美的模樣,看着實在是不像比她還有裡見夕琰大那麼多的樣子。
希藍抿了口杯中的茶淡淡說,
“是啊,我今年已經25了……”
看着山口葉子生動的表情,她忽然覺得自己蒼老的讓人心驚,他說的還真是沒錯,跟他們這個年紀比起來,她確實是個老女人了,這樣想着她的心情也跟着像這杯中的茶一樣莫名泛起絲絲苦澀。蟲
山口葉子非常好奇她爲什麼說自己是夕琰的姐姐,她只好又簡單跟她說了一下她跟裡見錦的淵源,但是她沒有說父母當年分開的事情,她只是說錦爸爸當年救了她還有她媽咪,山口葉子這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親熱地對她說,
“那顧小姐,既然你是琰的姐姐,我以後可不可以叫你希藍姐?”
那一句脆生生的“希藍姐”叫的希藍的心跟着一窒,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他也笑着叫她希藍姐的模樣,卻覺得萬分彆扭渾身說不出的不對勁兒。
山口葉子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
“顧小姐?顧小姐?”
她回過神擡眼輕笑着說,
“當然可以!”
她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纔會覺得那個小屁孩叫她姐姐不合適,她明明心裡十萬個願意他那樣叫她的。
山口葉子見她答應了又高興地跑到了她這邊來,拉着她的手喜滋滋地跟她說着這樣那樣的,那神情似乎真是將她當成了姐姐,她在她眼神流轉間看到了一絲海瀾的模樣,心情就漸漸放鬆了起來。
她本就是性子隨和溫潤的人,跟任何人都能聊得來,如今又加上思念海瀾所致,所以就不知不覺跟山口葉子聊了起來。
後來山口葉子說道他們結婚的事情,字裡話間流露着想讓她給他們設計結婚珠寶的意思,她覺得他們兩家都那麼有錢,應該找世界頂級的珠寶設計師來設計,她不知道山口樣子爲什麼想要她設計。
但是她從來都是不會拒絕別人的人,從來都是隻要別人提出要求只要她能做到她就答應的人,所以她就笑着說,
“如果山口小姐不嫌棄的話,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們設計珠寶……”
“哇!真的嗎希藍姐?你真是太好了——”
山口葉子高興地驚呼,耳邊卻忽然響起久保田太太恭敬的一聲,
“裡見先生,您來了!”
希藍一愣,全身不由自主的繃緊,然後擡眼有些不安地望向門口處的來人,她沒有想到他會出現,更沒有想到他會以這樣的形象出現。
他穿了一身極其鄭重的西裝,看樣子是要去參加什麼宴會,頭髮更是打理的一絲不苟,愈發使得他的面部輪廓深邃迷人,不過他那張臉再怎麼迷人,卻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
山口葉子保持着剛纔的好心情,起身跟只歡快的蝴蝶似的飛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
“琰,你來了!”
他看了山口葉子一眼,語氣裡有些不悅,
“你怎麼來了?”
山口葉子指了指桌上擺放着的那些禮品,撒嬌地說,
“我這不是聽說希藍姐病了嘛,所以過來探望她一下!”
希藍想起御梓謙曾經說他的未婚妻說話很嗲,這下她算是親身領教過了,她這樣想來不挑剔的人都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要掉了,不知道他怎麼能受得了,也或許日本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吧。
山口葉子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依舊緊緊依偎在他身邊巧笑嫣兮着,
“對了,琰,希藍姐剛剛說要給我們設計結婚時的珠寶呢!”
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掀起眸子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卻讓希藍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低頭對山口葉子說,
“你先回去吧,我有話要對她說!”
山口葉子臉上劃過一絲受傷,她這麼費力地討好他卻只換來這麼冰冷的一句,但是卻又不敢違抗他,就只好低聲應着,
“那我先回去了!”
她走之前還沒忘跟她打個招呼,
“希藍姐,改天有時間我再來!”
她只好禮貌的衝她笑,待山口葉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他那張英俊無比的臉上瞬間佈滿了戾氣,然後他就那樣沉着臉一步一步邁向她。
她被他渾身散發的寒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跌坐在了沙發上,他這是又怎麼了?她又怎麼惹到他了?從他進來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啊?
他不理會她眼底的懼意,徑自走到她面前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精緻昂貴的瓷器碰上堅硬的大理石地面瞬間就四分五裂,碎片連着茶杯裡的水漬飛濺的到處都是,她嚇得坐在沙發裡不敢動彈。
他又上前一步狠狠捏住了她的脖子,雙眼噴火的瞪着她,她被他掐到要窒息只好艱難地開口求他,
“夕琰,你、你要是不喜歡我設計的話,那我就不給你們設計好了,你不用這麼生氣吧?”
她以爲他是剛剛聽了山口葉子的話才生氣的,他一定以爲是她不自量力的主動要求設計的吧,他那麼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結婚的時候佩戴她這樣的無名小卒設計的珠寶是對他家族的一種大不敬啊。
哪知他卻似乎更加生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勁也不斷的增大,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掐死了,肺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除了大口喘息再也沒有力氣做其他的。
裡見夕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他偏偏憤怒。尤其是聽到山口葉子一口一個希藍姐的叫着她,尤其是聽說她要給他設計結婚的珠寶。
沒有原因的,沒有理由的,就是生氣。
就在他漸漸失去理智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木然的聲音,
“裡見先生,您這是要掐死顧小姐嗎?”
他的理智一下子迴歸大腦,看着面前被他掐的臉頰潮紅呼吸艱難的她,他猛地一下子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其實他今天來她這裡是想帶她去參加一個宴會的,今天是黑木瞳舉辦的一個小型的珠寶設計展,帶些慈善性質的,他打算帶她出席,順便將她正式介紹給黑木瞳的。
哪曾想卻被山口葉子的一番話給激怒,這下好了,慈善宴會也不用參加了,人也不用介紹了,他煩躁地給黑木瞳打了個電話,黑木瞳一聽他要放她鴿子不由得樂了,
“不會是你沒搞定人家女孩子吧?”
他皺眉不悅的抗議,
“你胡說什麼呢!”
他要是告訴她要帶她去見她的偶像,她一定歡喜的二話不說就跟着來了。
黑木瞳不依不饒地追問着,
“那是爲什麼不來了啊?”
“行了行了,改天再給你介紹吧!”
他煩躁地說完便掛了電話,生怕黑木瞳再追問些什麼,她沒有什麼搞定搞不定,是他自己搞砸了。
他走之後,希藍一個人呆呆跌坐在沙發裡,表情痛苦的難過了好久纔回過神來,然後便捂着臉往樓上跑去,一個身影攔在她面前,
“顧小姐,您還沒吃飯呢!”
“我吃不下……”
她難過地說着又打算往樓上走,久保田太太的聲音有些不近人情的刻薄,
“吃不下也得吃!難道您想您的腸胃再遭一次罪嗎?”
她最終拗不過久保田太太的強硬,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久保田太太說的話也很有道理,畢竟她纔打完點滴,要是再這樣飢一頓飽一頓,早晚又出問題,就乖乖坐回餐廳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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