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37
她竄到樓上邊尷尬的找着衣服換邊在心裡胡思亂想着,等她終於穿戴整齊包裹嚴實再次下來的時候,久保田太太已經將她的早餐準備好了擺在那裡。
她在他似笑非笑的視線中渾身不自在的坐下,她從未跟他以這樣的方式相處過,之前兩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冷眼相對,再加上昨夜那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她看都不好意思看他一眼就那樣低着頭吃飯。懶
她剛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就聽他淡淡開口,
“今天出去給我置辦一些日常用品,我以後會經常過來住!”
她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劇烈咳嗽了半天才平息下來然後擡眼錯愕的看着他,像是看什麼怪物似的,他落落瞥了她一眼優雅抿了口咖啡面無表情地開口,
“怎麼?或者你想搬到我那裡住?”
她再次被駭到,趕緊開口打斷他的胡言亂語,
“夕琰,你是不是弄錯了……”
什麼叫他以後會經常過來住?什麼叫她搬到他那裡去?他難道真的要跟她保持這種不正當的關係?不不不!她不會同意的!昨晚只是一場意外,她一不小心被他蠱惑,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質問,依舊優雅吃着早餐,
“做我的女人!”
簡短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完全是霸道的命令。蟲
“我不想……”
她看了一眼他不容置疑的冷硬表情低下頭小聲說,
“我不想跟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男人,我也不想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我只想——”
“顧希藍,你不要逼我用手段來對付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不悅的打斷,她最後想說的那句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就那樣被堵了回去,鼻尖酸澀的讓她又想掉淚,卻還是死死咬着脣強撐着。
他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到桌子上,深棕色的液體濺出來,在雪白的餐布上印染出濃重的痕跡,原本寧靜美好的清晨一下子變得沉重灰暗起來,兩個人都沉默着不說話就那樣坐在那裡僵持着。
阿寬正好在此時跟在久保田太太身後進來,手中提着一套熨帖好的西裝,他起身不悅得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接過衣服上樓換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穿戴整齊的下樓,剪裁合體的純黑西裝,襯托的他冷峻逼人,他挾着凜冽疏離的氣勢,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就帶着阿寬大步走了出去,只留給坐在那裡的她一個筆挺淡漠的背影。
他走之後她也沒了吃飯的興致,無精打采的起身打算上樓,久保田太太依舊扳着一張臉攔下她讓她吃飯,面無表情的面孔下卻隱藏着一絲對她的擔心,希藍無奈之下只好重新坐了下來將飯吃完。
收拾東西打算出門的時候她忽然心驚的發現自己放在牀頭抽屜裡的那副袖釦不見了,焦急地翻箱倒櫃找了大半天依舊不見蹤影,她有些氣餒的跌坐在牀上,那是頗花了她一番心血做出來的,本來想要送他的,現在沒了,她忽然覺得很失落。
想到他的時候腦海裡忽然劃過一個念頭,昨晚就只有他在她的臥室呆過,該不會是……他拿去了吧?想都沒想的就拿起手機給他打了過去,他似乎還在生氣,有些不耐煩的丟給她簡短的兩個字,
“有事?”
他冷硬的聲音讓她想起自己剛剛惹怒了他,而想到自己將要問的話這才覺得有些難以啓齒,萬一他真沒拿或者沒看到她豈不是就糗了?所以就吞吞吐吐着,
“那個……”
“那個、你有沒有看到……我牀頭櫃裡的那副金色的袖釦?”
“嗯!”
又省了一個字,而這一個字還帶着點從鼻腔裡冷哼出來的意思。
她在電話這端咬着脣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嗯是什麼意思?看到了?看到了又拿走了?還是說只是單純的看到過並不知道那袖釦哪去了?
“那上面不是有我的名字嗎?”
許是見她一直這樣沉默着有些煩悶,他有些不耐的吐出一句話然後便掛了電話。
希藍愣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袖釦還真是他拿走了。不過他也未免太自大了吧,有他的名字難道就代表那是送給他的嗎?就算是送給他的,好歹也等到當事人親手送出啊,哪有自己拿走的?
她有些挫敗的倒在大牀上,她平生第一次用心設計的兩幅袖釦,都被人蠻橫無理的搶去了,太沒有成就感了。
白天她依舊去黑澤瞳那裡學習,想起他早上說的那些話她就頭痛,猶豫了一整天終究還是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去給他買必需品,所以晚上收工的時候她也心虛的不敢回去,怕他今晚又去……
正打算收拾東西離開到周圍的商場打發一下時間,久保田太太的電話準時打來,她以爲又是詢問她要不要回去吃晚飯的,所以就直接說,
“久保田太太,你今晚不用準備晚飯了,我在外面吃!”
久保田太太平板地沒有一絲波動的聲音傳來,
“小姐,剛剛裡見先生打過電話來,說晚上要過來吃飯。”
“什麼?”
希藍驚得差點扔了手機,在辦公室裡急急轉了兩圈又對久保田太太說,
“久保田太太,麻煩你跟他說一下,我今晚加班,不回去吃了!”
他到底要做什麼?按照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行,幹嘛非要這般刁難她?不是說對她這樣的老女人不感興趣嗎?她既不會討他歡心又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技術高超的取悅他……
“好!”
久保田太太倒是很乾脆的應了聲便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他的電話就打來,她硬着頭皮接了起來,他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冷硬,
“我已經跟黑澤說了,你可以不用加班直接回來!”
“呃……”
她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找到了黑澤瞳,其實她本來就不用加班的,剛剛她只是胡亂找了個藉口搪塞……
他不待她說什麼便直接掛了電話,黑澤瞳正好在此時推門進來,她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黑澤瞳只是看着她笑了笑,
“雖然你比他年長五歲,不過跟他耍手段,你遠遠不是對手!”
黑澤瞳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她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黑澤瞳說的確實是實話,就懊惱地收拾東西慢吞吞的回去。
沒想到她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到了門口停着的一輛豪車,旁邊倚着一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她走近了纔看清原來來人是山口葉子的那個表哥山口次郎,想起那天晚上他看自己的眼神,她心裡頓時涌起厭惡。
山口次郎見她下車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着迎了上去,
“顧小姐,我扥你半天了!”
他邊說着邊故作紳士的伸出手來想要執起她的手親吻一下,她嚇得連忙後退了一步將手背到身後,然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山口先生,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今天穿着簡單大方的駝色大衣,烏黑的髮絲披散在肩頭,襯托的她的五官更加柔美,與那晚一襲空靈脫俗的白裙相比今天的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絲溫婉和淡雅,山口次郎暗暗打量着她心底卻是樂開了花,怎麼就叫他發現了這麼一個美人兒呢?
而且聽他妹妹說,這美人兒可是大老遠的一個人從中國跑到這裡來了,在這兒可是人生地不熟的,這不正是上天給他創造的很好的機會嗎?
這樣想着他極力掩飾住心裡那些越來越膨脹欲.望,笑着對她說,
“是這樣的顧小姐,昨晚我對顧小姐一見傾心,不知顧小姐能不能賞臉吃個晚飯?”
希藍忍住要吐的衝動,保持着禮貌的語氣,
“不好意思山口先生,我已經吃過晚飯了!”
“顧小姐,別這麼客氣,我帶你去吃日本最頂級的料理!”
山口次郎怎麼能放過她,他仗着她這裡不會有人來,邊說着邊上前來摟住她的肩拖着她就將她往車裡塞着。
聽說她是他那個小妹夫的姐姐,不過山口葉子說那小子今晚被叫到山口家爲昨晚宴會的事做交代了,所以這會兒肯定不能過來。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希藍被他攬着大驚失色的拼命掙扎着,山口次郎的手卻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了幾下,她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就在山口次郎快要將她塞進車裡的時候,冷不丁的斜刺裡忽然傳來幽幽的一聲,
“表哥——”
看着評論區裡親們幾個月來每天都堅持衝咖啡,堅持留言,俺除了說謝謝,不知道還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