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劫情 前妻,乖乖回來 姐姐你是我的45
她無意識中說出的話以及臉上流露出的懼色讓他的臉色驀地就陰沉了下來,一把將那藥瓶丟到一邊他起身走了出去,夜空寧靜,月色皎潔,他卻覺得自己的心情無比的煩悶。
現在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偏離了他最初的設想,明明是想要讓她痛徹心扉的,可是爲什麼看着她痛,他竟然狠不下心來了,竟然還給她的背上藥?懶
她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溫溫順順的,柔柔軟軟的,一點點輕撫着他傷痕累累的心房。面對着他對她所做的一切,若是她大哭大鬧大吵的跟他對峙,也許他早就用更殘忍的方法對付她了,可是她就那麼安靜的承受着一切,雖然一開始也有那麼多的不甘,可是他稍微一嚇唬她也就從了。
這樣的她讓他無從招架,她的柔順在讓他的報復心理得到滿足的同時卻也莫名地狠狠攪動着他的心,尤其是她咬着脣無聲流淚的樣子更是讓他有一種負罪感。
還有在佔.有她的身子這樣事情上,他承認他是瘋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裡見夕琰會碰一個比自己大五歲的女人,而且人家還心不甘情不願,他又不缺女人,他要多少年輕貌美心甘情願的女人沒有?
更離譜的是他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若是說第一次他碰她只是爲了讓她失了清白傷心難過,那麼後面的這幾次他跟從未有過女人似的索要她是怎麼回事?蟲
他煩躁地爬了爬頭髮轉身回屋打開一瓶清酒開始喝了起來,這邊的溫泉旅館都只提供日本清酒,沒有他平日裡最愛喝的那些烈酒,他將那清酒當成了白開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不一會兒卻也覺得酒意上頭,就有些微醺的回了臥室倒在她身邊睡去。
希藍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沒了人影,她迷迷糊糊發現自己竟然趴在牀上睡,連忙想要翻過身來,背後卻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痛得叫了一聲然後又無力的跌落在了牀上。
背後的痛意讓她清醒,她這纔想起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眸間的神采頓時黯淡了下去。旁邊的推拉門被人拉開,她擡眼看過去就見他邁步走了進來。
那邊似乎是一個類似於客廳的房間,清晨溫暖的陽光灑滿每個角落,看起來溫暖而又明亮,房間裡擺放了一張小矮桌,桌上隨意攤着一本書,他似乎剛剛正席地而坐在那兒看書。
見他進來她眼神躲閃了一下隨即又別過了頭去將自己的小臉埋進枕頭裡,對他來了個不理不睬。昨晚明明是他非要讓她說跟父母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的,她說了,他卻動怒將她折磨的渾身是傷。
也許以後跟他在一起,她還是沉默着裝啞巴比較好,省的一不小心說錯話又要被他變着花樣懲罰。
他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排斥,兀自走過來在她牀邊坐下擡手撫着她烏黑柔順的髮絲,聲線輕柔,
“醒了就起來吃早點吧!”
她依舊將臉埋在枕頭裡沉默着不說話,他這人還真是陰晴不定的,昨晚還那麼粗暴地對她,這會兒又這麼溫柔的摸着她的頭髮對她說話。
見她不理他,他又掀開她身上的被子伸手探入她的背後的衣衫下,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後背上的肌膚,她本能地一個翻身滾到一邊,卻因爲扯動了傷口而緊緊皺起一張臉,但是眼底卻全是防備地盯着他,
“你幹什麼?”
他拿過牀頭的一個小瓶子神色自若地看了她一眼,
“給你上藥!”
她揪着被子縮在那裡想都沒想的直接脫口而出,
“不用你假惺惺!”
是的,她不用他這麼假惺惺的來對她好,他要傷害她就傷害好了,她也已經麻木了,可是請不要在傷害過後做出這麼一副溫柔的樣子來,那反而讓她覺得更加恐怖。
她眼底的懼意讓他不耐,直接不再跟她廢話一把拖着她的肩頭就將她拎了過來按在了大牀上,她背上有傷也不敢太掙扎,就只好那樣趴在那裡任由他的手指蘸着冰涼的藥在她後背一點點滑過,她也不想留下什麼疤痕的。
只是就那樣趴着趴着,眼眶卻是漸漸的就溼了。背上痛,被他肆虐了一夜的某個地方也痛,心更痛,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她?不過她沒有哭出聲來,只是無聲的埋在枕頭裡流着淚。
那廂正耐着性子給她擦藥的裡見夕琰,眼尖的發現了她纖瘦的肩頭微微抖動着,看的他心煩意亂的,直接將手中的藥瓶重重放在牀頭上冷喝了一聲,
“哭什麼!”
她沒有理他依舊趴在那裡肩頭的抖動卻是愈發的厲害,他懷疑她那樣會憋死,也顧不得她背上的傷了,一把將她從牀上拉了起來,她淚水漣漣的面容就映入眼前,他一堆要責罵她的話忽然就開不了口。
她見被他拉了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抹着臉上的淚,低頭坐在那裡努力咬着脣不讓自己再流淚,她這副看似軟弱但卻倔強的樣子讓他更是惱火,腦袋一昏一熱之下就吐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
話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了,他竟然在跟她道歉?他活了二十年就根本不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怎麼寫,她顯然也被驚到了,就那樣擡起泛着淚水的眸子錯愕的看着他,黝黑的瞳孔清亮的他都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還在爲自己剛剛的話錯愕間就見她擡手抹了把眼淚,然後抿着脣起身走進了浴室,他愣在那裡英明無比的大腦第一次有些短路。怎麼只是他一句對不起,她就停止了哭泣?
其實他不知,女孩子都很好哄的,當一個女孩子受了委屈,她所要的也不過是一句抱歉的話而已,如此而已。更何況開口說抱歉的那個人還是他,從來都高高在上冷漠不羈的裡見家族首領,她本也不是那麼不依不饒愛惹是生非的人,所以也就不再跟他慪氣了。
他英俊的臉上劃過一絲叫做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然後轉身出了臥室吩咐阿寬送早點進來,等希藍收拾好自己出去的時候,那間和室的小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早點,她走過去忍着背部的不適坐在了地板上,阿寬正好將今天的報紙送了進來,看了一眼神情平靜的兩人便退了出去。
希藍低頭吃飯,他則拿着報紙邊看着邊優雅抿着牛奶,兩人都不曾言語,吃了幾口飯之後希藍忽然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視線直直定格在她臉上,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又落落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她只好又低下頭繼續,不一會兒他似乎是看完了隨手就將報紙放到了她旁邊,她歪頭一看嘴裡的一口牛奶差點噴了出來,那報紙上娛樂版的頭條:國際服裝設計新秀卡萊爾親臨日本,下面還隨刊附贈了一張卡萊爾在機場被衆記者包圍的照片。
他盯着一頭金黃的發,羅擴分明的俊臉上掛着燦然的笑容,而那雙西方人獨有的藍色眸子更是魅惑人心,最要命的是,卡萊爾風.騷的跟記者揮手示意的時候,他袖口處的那副寶藍色袖釦正好曝露在了記者的鏡頭裡。
而他偏偏又穿了套黑色的西裝,使得那寶藍色在黑色的襯托下是那麼的耀眼醒目,那副寶藍的鈕釦,跟被他拿去的那副金色的,是一模一樣的設計,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她止住咳嗽擡眼尷尬的看了對面的他一眼,卻見他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袖釦的事情,她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幹嘛要這麼緊張,也許那副金色的袖釦他拿回去之後根本就不曾戴過,或者連仔細看過一眼都沒有,那樣的話自然也就認不出這副藍色的來了。
她這樣在心裡安慰着自己,頓時覺得氣氛又輕鬆了許多,然後就繼續吃飯,熟不知她的這些忽然緊張忽而又釋然的小動作全部落入了對面男人的眸中,他暗暗白了她一眼勾起脣角冷笑了一下。
成田國際機場。
一身時尚裝扮的卡萊爾好不容易掙脫記者的包圍圈跳入前來接他的車子,腦袋立馬就被一件冰冷的物體抵住,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連忙識趣地舉起了雙手呵呵笑着看着坐滿了整個車子,各個身形彪悍的來人用蹩腳的日語問着他們,
“你們想要什麼?”
爲首一人卻用流利的英文回答他,
“卡萊爾先生,我們既不要你的財,也不要你的人,奉我們老闆之命,我們只要你衣服上的……那副藍色的袖釦!”
有親說要給希藍個孩子,額,暫時不會,夕琰畢竟還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