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晟軒頓時如五雷轟頂,從小打大,他都沒有都少機會體會害怕的感覺,此刻,那雙眸子卻讓他害怕到不敢直視,那是一種靈魂的戰慄和恐懼。
心虛地撇開了眼,他的右手如鐵鉗一樣緊緊牽制住夏依淺所有無力地反抗,拖着她往車裡走去,身後傳來穆梓航的制止。
“池晟軒,你把他傷成這樣你還有臉帶她走,你不愧疚嗎?你不知道她此刻最不想見的就是你嗎?”
池晟軒頭不回,步不止,說得淡定從容且問心無愧,“她現在還是我老婆,我有權利對她做任何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今天我無論如何走不會讓你帶走她。”穆梓航加快步伐,擋在了池晟軒面前,眼睛裡有讓他擔憂害怕的執着和堅毅。
眼看剛剛熄滅的戰火大有復燃的趨勢,夏依淺擋在了兩個人之間,“梓航,你先回去,我跟他之間,的確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你放心,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她投給穆梓航一個放心的笑容,在池晟軒稍稍柔和的目光中,乖巧地上了車。
汽車在視線裡濃縮成一個點,最終消失不見,穆梓航依舊怔忡在原地,雙目失神地望着前方:淺淺,他都這樣了,你爲什麼還不死心呢?你究竟……是有多愛他?
越是懂她,就越是自傷,不對等的感情裡,一直在後方守衛的,一直都是最悲情的。
“池晟軒,你放開我!”車子才停穩,夏依淺整個人就被池晟軒拖出了車子,拽着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哪怕手背被她撓出條條血痕,他連抖都不抖一下,只是轉身厲吼道:“給我安分點,還是你想把我爸媽都引來?”
嘗試無效,夏依淺也放棄了,只是他的步子快得驚人,她膝蓋受傷,被他拉扯得磕磕絆絆,傷處的疼痛讓她傳出的吸氣聲池晟軒統統充耳不聞。
進了房間,他一個有勁地後踢,木門被重重關上,夏依淺緩釋着被震得發麻的耳朵時,身體已經被池晟軒的大手甩扔在地板上。
雖然有厚厚的毛毯覆蓋,可是夏依淺還是感受到明顯的疼痛感,還未來得及起身,池晟軒已經欺身而上。
外套的扣子被他大力扯下,四下散落,池晟軒的魔掌潛移進她的襯衣底下,扶搖直上,蠻橫地推開她的胸衣。
覺察到池晟軒的目地,夏依淺窮盡全身力氣掙扎起來。他纔跟其它女人做了那種事,他怎麼可以又這麼對她?他不光踐踏了她的尊嚴,更踐踏了他們的愛情。
她的奮力掙扎讓池晟軒無從下手,秋季不開暖氣的房間裡,兩個人折騰得渾身是汗,他只能暫時從她身上起來,解除着自己的裝備。
夏依淺趁此空檔迅速起身,逃離的念頭甚囂塵上,她的手剛剛觸到旋轉門鎖,身體就被池晟軒禁錮住拖回到榻邊。
“想逃?是想去找池銘文呢還是穆梓航呢!我告訴你夏依淺,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有權利對你做任何事!”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臉上一直帶着殘忍的微笑,陰森而恐怖。
夏依淺躲避着臉上他不斷遊走的舌頭,壓制住心頭的噁心感,對他怒目相向:“放開我,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骯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