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頂啊…”
看着自己終於用雲冪賣的罐子開出來的一億金幣,因爲各種原因而火氣旺盛的李珂,就有種罵人的衝動。
在這幾天裡,他沒事就開這個倒黴的罐子,但是到了現在差不多都開了兩千次了,他才勉強的把雲冪罐子裡的一億開出來,如果說是他是非酋的話,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
“真要命啊,所以說概率這個東西,終究沒有保底來的好啊。”
李珂從小到大,有關於概率的東西他都不是很擅長。英雄聯盟裡95暴擊率,他十下大概只有一下能夠暴擊。百分之一的機率抽籤挑人做白功,李珂也絕對會中招,所以他一直以來都要等到事情有絕對的把握才動手。
所以這次開了這麼多次才把這一億金幣開出來的體驗,李珂是真的蠻無語的。
“真要命啊……金幣這東西還真的是麻煩,而且魔剎石什麼的也都不值錢了,真的只能完全靠……賽麗亞來獲得多買多送了?”
他這幾天已經差不多獲得了大部分年套的多買多送了,像是今年這個年套給隱藏裝扮什麼的他已經入手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敢穿上去而已。
畢竟他可是試過的,時裝所消耗的禁忌之力更多,如果貿然使用,怕不是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不僅僅是自己身邊的女孩子挺着個大肚子了,並且附近地區上到80歲老人,下到0歲稚童都逃不過自己的毒手。
而且積分商城裡的東西他也有點迷,畢竟什麼永恆的黑曜石之類的東西他壓根聽都沒聽說過。
這也不怪他,畢竟他穿越的時候,他纔剛剛開始進軍時空漩渦,連超時空漩渦都沒進去過,還以爲最強的裝備是b套呢,最強的首飾是文盲之息,以及王冠非冠呢。
“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關閉了自己的物品欄,李珂看着遠處那個紅漆都快掉的差不多的硃紅大門,然後嘆了口氣。
一邊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綺蓮華小姐有些疑惑的看了李珂一眼,然後因爲最近的夢老是和李珂的現實聯動的原因,她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怎麼了,李珂先生。”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問出來,畢竟自己最近老是夢到和李珂沒羞沒臊的做那種事肯定是李珂的手筆,但是她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親近李珂,所以她纔會自己都不理解的情況下,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再想怎麼征服這個國家的同時,還不會讓這個國家的人恨我。”
李珂回頭淡淡說了一句,這直接讓綺蓮華小姐的笑容僵到了臉上。
“您別說笑了。”
她只能這樣應對,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點,也有人和她說出了同樣的話。
“我們的土地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祖上一點一點的積攢下來的?他金口一開就要讓我們把地分給那些平民,這怎麼可能?”
一個穿着華麗武道服的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話雖如此,但是國王那邊可不好說啊,雖然諸位都是棟樑之臣,但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得要學赫頓瑪爾的那個暴君,讓我們交出土地的話,我們也真的只能拿着國王的賞的錢,然後收拾收拾,從祖宅離開了。”
另外一個穿着文士服,但是也是一身強健肌肉的男性也開口了,不過他說的話大家也就當笑話聽,畢竟就屬他家的土地多了,他會乖乖的交出多餘的土地?
還說什麼搬出祖宅,純粹是在諷刺而已。
不過迎合他的也有,一箇中年人敲了敲自己的煙桿,然後撇了一下嘴。
“哼…這虛祖豈是他憲安王一人的虛祖?還能讓他反了不成?更何況不收貴族的土地,這可是祖宗的規矩!還什麼打開國門,呸!他也配!這可是祖宗的規矩!”
雖然是個中年人,但這個人說話的時候不斷搗着茶几的樣子。卻活脫脫像個倚老賣老的老不死。
而接下他話的人,則是一個穿着虛祖官服的人。
“但是不開放也沒辦法啊,貝爾瑪爾是一個需要防備的對象,而且帝國軍也從來沒忘記找我們雪恥,所以軍備什麼的總是要準備的。”
他說完之後攤了攤手。
“但是他卻忽略了我們這羣武道家,反而想要讓普通人組成士兵來對抗帝國和赫頓瑪爾的那個暴君,也真的是太不體恤百姓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就更別說幾乎人人習武的虛祖了,在這裡做爲上等人的不再是和赫頓瑪爾一樣,是貴族和有錢的商人,而是形形色色的武道世家了。
事實上虛祖的貴族,大部分也都是武道世家。
不要說這是個魔幻世界,普通人也能變成絕世高手。因爲那種就只是少數,大部分的普通人的極限也就是那個樣子,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不用工作的。
高門大戶的孩子可以從小不間斷的練,並且不用擔心營養和受傷的問題,但是平民可不是這樣的,他們有太多需要分散精力的事情,並且沒有完整的傳承,而在虛祖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當中更是如此。
舉個例子來說的話,就是男格鬥家,尤其是男氣功師。
他們身爲虛祖武道家卻學不到正緊八百的念氣功法,二覺更是被傷勢逼上絕路,依靠着自己的悟性才度過去的。而且最悲慘的是,根據二覺的描寫,男氣功師們九死一生才能夠達到的二覺境界,僅僅只是女氣功師的一次覺醒而已。
說白了,男格鬥家們就是散修,女格鬥家們除了街霸,都是有傳承的人。
“各位哪個不是千年的世家,雖然不能和那位比,但是虛祖成立至今,少了誰,都少不了諸位不是嗎?”
一個白鬍子的人看着衆人都不滿的樣子,就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對着在場的衆人比了個二的手勢。
然後那個穿着武道服的人就搖頭了。
“太強勢了。”
於是有個人比了個三,但是他自己卻緊跟着搖頭。
“三公主都行的話,大公主自然也行了。”
於是在場的衆人都沉默了,因爲他們發現,他們這些人對於要把推上去,分歧的確是比較大的。
“那麼,這件事先擱置吧。”
那個老者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在座的人。
“但我們先把第一步做了,大家沒意見吧?”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但是還是有人開口了。
“可那些母狗可是突然不見了啊。”
對於這個問題,老者只是笑了笑,沒回答。
因爲到底是誰做的,並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