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簡若聽到翻譯把楊承志的話給翻譯過來,就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上前拉住楊承志。
“大夫,你說我的病還有救,真要這樣的話,你無論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畢竟簡若只是一個三十多歲,正值人生最美好的季節,她也不願意這麼早的離開人世,再說她也捨不得疼愛她的丈夫和可愛的兒子。
楊承志看着那個翻譯,詢問簡若這嘰裡咕嚕說了一通什麼。
翻譯當下就把簡若說的話逐字翻譯過來,楊承志聽後,不由的一笑,笑着說道:“你和她說,條件只有一個以後她必須正面報道華夏中醫,至於醫療費看她的病情大致在十萬歐元,但他必須住在平城”。
翻譯把楊承志的話翻譯給簡若,簡若聽到楊承志的話,欣喜若狂,她原本還想這個華夏的醫生肯定會獅子大張口,卻沒想只要了十萬歐元,要知道她這次過來採訪報酬就不止十萬歐元。
她在激動的同時,心裡也暗自慶幸,還好在得知自己患病之後沒有告訴丈夫,要不然的話現在她肯定在醫院接受治療,那樣的話她也只有半年的壽命了。
狂喜之後的簡若激動的問道:“大夫,治療大致需要多長時間,要是治療好之後我還有多長時間可活”。
簡若也問出了圍在楊承志他們一羣人身邊媒體記者所有人的問題,他們都知道西方醫療機構對待身患絕症的患者,無外乎都是手術切割,要是做好的話,患者一般都有三年到十年的時間。
楊承志低頭思考了一會,正色道:“女士,你這種病症比較嚴重,大致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治好之後這就要看你以後怎麼生活了,要是按照正常人一樣,你大致還有五十到六十年的生命,不過這也的說你不出意外事故”。
簡若聽翻譯翻譯完之後,臉上再次浮現出激動的神色,“大夫,您是說我這種病症完全可以治癒,以後也不會復發”。
楊承志點點頭,“要是經過中醫的湯藥和鍼灸的診治,你這種病肯定不會復發,不過其它病症我就不敢保證了”。
“大夫,什麼時候我能接受治療,”簡若現在什麼採訪,什麼報道都顧不上了,自己的命要緊,她現在就想把她身患絕症並且能夠救治的消息告訴萬里之外的丈夫。
現在圍在楊承志四周的那些媒體記者也似乎忘了這次過來的目的,因爲楊承志現在所說的話比什麼中醫學自韓醫,還是韓醫學自中醫更爲重要。
他們現在把楊承志和簡若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詳細的記錄下來,他們知道這個報道要是拿回去一下就能成爲當日甚至以後幾天人們熱議的內容。
而此時華夏無論是電視機前還是在大街上示威遊行或者是燃放煙花爆竹的華夏人都知道了楊承志所說的每一句話。
當他們聽到這個青年能治癒世界上最爲著名巴塞爾私人醫院都不能治癒的絕症的時候,這些人齊聲發出了一聲聲高呼。
無論楊承志到時候能不能救治的了這個叫做簡若的記者,他們都喜歡楊承志這種勇氣,現在的華夏人就是缺乏這種勇氣。
想想幾年高麗棒子的篡改文化,倭國鳥人霸佔華夏的,要是華夏人都有這種一無既往的勇氣,什麼狗屁的高麗棒子,倭國鳥人還不得像狗一樣窩在窩裡。
楊承志這一次徹底在華夏以致世界上活了一把,往後的日子中很多時候人們都能想起那個敢在媒體面前痛罵韓醫的華夏青年。
不過這一切作爲當事人的楊承志根本不知道,他在聽了翻譯所說的話之後,看了眼簡若淡淡一笑:“女士,你現在首要的任務不是接受治療,你先的報道我一會所要做的一件事情,另外告訴你,我治療你的時候,也不需要你先付錢,等你的病好了之後,你一次性付費就行了”。
簡若聽了翻譯的話,不由的一愣,”“大夫您還有什麼事情要做,還要我們報道”。
楊承志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大聲說道:“狗屁韓醫不是說金英智是讓我們華夏中醫弄成植物人了,我現在就過去救醒金英智,讓高麗所謂的韓醫第一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華夏中醫,別以爲學了一點中醫的皮毛,就覺得自己什麼都懂得了,一羣數典忘祖的東西”。
他這話一出,他身後的一干中醫國手和一羣華夏各地的媒體記者,齊聲叫好,這幾天他們讓高麗人也氣的夠嗆。
站在病房門前的樸賢珠現在的臉色好似萬花筒一樣,一會白一會青一會紅,不過他也沒發反駁,誰讓他不能救醒金英智,要不然的話,現在的主角就是他樸賢珠了。
樸賢珠狠狠的瞪着楊承志,要是他的目光能殺人的話,楊承志現在或許早已死了不下百次了。
簡若和那些媒體記者這纔想起了他們此行的目的,都轉頭看向氣的渾身發抖的樸賢珠和他身後的一羣高麗人。
楊承志看着從電梯中正好出來的張健和剛纔讓張健叫出去的那個青年實習記者,“張院長,麻煩你找幾個護士把病房中的金英智推到樓道中,我要現場讓所謂的韓醫第一人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中醫”。
說完話,楊承志看着提着一個小包的青年實習記者,“攝像機買回來了吧,記住以後用產品就用國產的,外國的東西不一定不咱們的好,一會由你負責主持我救治金英智的事宜”。
這個年輕的實習記者那會被張健叫出去,原本以爲張健要將他驅除出醫院,卻沒想到張健帶着他出去買了一臺國產的攝像機。
這不剛回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楊承志就安排他讓他主持救治金英智的現場。
到這個時候,站在楊承志身後的那羣媒體記者才知道,剛纔那個青年並不是讓驅除出醫院,而是院長親自帶着他去買國產的攝像機。
而那個口出狂言的青年還讓他主持救治金英智的現場,聽到楊承志這幾句話之後,這些媒體記者都有一種撞牆的衝動,心裡齊齊想到,那會自己怎麼不懂得把手中的攝像機摔在地上。
要那樣的話,現在主持現場的就是自己了,想想自己能再世界媒體面前主持節目,那是一種什麼榮耀,就這一次,自己就能走到華夏一流的記者行列了。
張健聽了楊承志的話,立馬從附近的病房中調出四個年輕貌美的護士,讓她們進病房把昏迷中的金英智推出來。
楊承志看了眼站在病房門前氣的渾身發抖的樸珠賢和那羣高麗人,又看了眼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金英智,笑着說道:“樸先生,你確定你不能救治好金英智先生了”。
楊承志說這樣的話有他的根據,他知道高麗人最擅長出爾反爾,害怕等一下把金英智救醒後,高麗人說這是他們藥物和鍼灸術反應慢。
樸賢珠臉色鐵青,狠狠說道:“金先生都讓你們弄成植物人了,我們韓醫是救治不了了,你們華夏中醫真要能救醒金先生,我們韓醫立馬宣佈韓醫學自中醫”。
樸賢珠認爲楊承志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毛頭小子,就是他打孃胎學起,至多也學了二十來年中醫,自己都有了配方都救治不了的病人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麼能治好。
楊承志點點頭,朝他身邊的那些媒體說道:“這是韓醫第一人說的,希望大家做個見證”,說完話楊承志從衣兜中把早上熬製好的湯藥交給徐華傑讓他進病房中溫熱一下。
等徐華傑進去之後,楊承志看着不遠處的樸賢珠,大聲說道:“鍼灸術不是你們那樣的,刺穿一塊三合板就是華夏最爲普通的中醫也能。現在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鍼灸術”。
說完話,楊承志看着腰板挺直的張健,“張院長,麻煩你找一把結實點的木製桌子或者椅子,木板的厚度至少在三寸”。
不明白楊承志要幹什麼的張健,立馬找人去尋找醫院中最爲結實的凳子或者椅子,他還以爲楊承志要用這東西幹什麼呢。
而站在楊承志身後的那些中醫國手聽到楊承志要至少三寸厚木板,臉色齊齊一變,心道:這個年輕人也太自大了,要知道就是在古代的那些中醫聖手也不敢說能輕易刺穿三寸多厚結實的木板。這個時候的他們心裡不由爲楊承志捏了一把汗。
不到五分鐘,幾個護士擡過來一張木板至少在四寸厚的桌子,張健親自擦拭這桌子笑着問道:“承志,這張桌子怎麼樣,這是前些年醫院留下來作爲結實的桌子”。
看着眼前的桌子,楊承志淡淡一笑,點頭說道:“不錯,正好,張院長不用擦了,等下你還的找人搬回去”。
楊承志之所以敢讓張健找至少三寸厚結實木板,他也有他的想法,他也知道過去的中醫聖手能刺穿二寸厚的木板。
可別忘了他現在是一個後天層次的修煉者,這些天修煉陰陽五行功,他要是用醫用的銀針遠射目標,一根細如毛髮的銀針至少能擊中五十米遠的目標,而且是還能深入。
楊承志轉頭對着一干媒體記者說道:“華夏中醫博學多深,不是隻學了一些皮毛的跳樑小醜所能體會到的,剛纔我見了某些人用金針刺穿了一塊三合板,我現在就用金針刺穿這個四寸厚的木桌子”。
楊承志這話一出,這些媒體記者再也不能淡定了,用細如牛毛的金針刺穿一個四寸厚的木板,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就是用大釘子用錘子往進訂的話也的費一番力氣,用金針怎麼能刺的穿。
這些媒體記者手中的攝像器材齊齊對準了楊承志以及他身後厚實的木製桌子,有幾個媒體記者還過去親自查看這個木桌是不是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等他們檢查過後,他們對着那些同行都搖搖頭,意思木桌子沒有一點問題,衆媒體記者都齊齊轉向站在人羣外的樸賢珠,看看他有什麼要講的。
樸賢珠站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他那鐵青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在他眼中楊承志這是自找沒趣。
楊承志見媒體記者檢查完桌子之後,從貼身衣兜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五行金針,自言自語道:“拿幾根破金針就顯擺,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華夏金針”。
說完話,楊承志展開了五行金針,衆人就覺得楊承志手中好似捧了一個五彩的寶物一樣,就見他手中的五行金針尾端的寶石發着五彩光芒,在各種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陣陣耀眼的霞光。
樸賢珠看到楊承志手中的五行金針,目光不由的一縮,他一眼就能看出楊承志手中的金針肯定有着不凡的來歷。
就見楊承志從皮囊中抽出一根長約五寸最大號的火行金針,目光一緊,就見五寸長的火行金針一下變得筆直,針尖不停頓抖動起來。
wωω ⊕тTk an ⊕Сo
楊承志讓一個來自西方的媒體記者隨意找一個地方下針,這個媒體記者在衆多同行的指點下選取了一處看似最爲結實的地方。
楊承志手中猛地一動,就見五寸長的金針針尖一下就進入了厚實的木製桌面上,楊承志手指不停捏動手中的火行金針。
就見五寸長的火行金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鑽進了桌面,片刻的功夫,從桌子的另一面露出了一個不停顫動的針尖。
這個時候無論是樸賢珠還是楊承志身後的那一羣華夏的中醫國手,或者是那些媒體記者就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事情一樣。
一個個好似讓點了穴道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那些西方的媒體記者嘴裡不停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是華夏古老的魔術”。
看看衆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楊承志淡淡一笑,“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華夏傳承了五千年中醫的奇妙了吧”。
他這話一出,頓時驚醒了發呆的衆人,這些來自西方的媒體記者都涌上去查看剛纔發生的一切是不是魔術。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那根五寸長的金針,真真實實刺穿了四寸多厚的木製桌子,這些人現在滿是震撼,他們怎麼也想不出這個親年用細如牛毛的金針真的刺穿了一個結實厚重的木製桌子。
樸賢珠看到楊承志用金針刺穿四寸多厚的桌子,也是後悔的要命,他現在就後悔剛纔爲什麼要和楊承志打這樣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