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雪飛上前一步探手就把楊承志的脖子摟住,一翻身就把楊承志壓在了藥草的袋子上,雙手掐住楊承志的脖子。
“老子整天給你當長工,你小子倒好天天在外面逍遙,你還敢笑話老子,信不信老子廢了你”,閆雪飛高聲叫嚷道。
被閆雪飛壓在身下的楊承志滿臉笑容,這種情況在上學的時候經常出現,那個時候自己因爲家庭生活條件限制,所以宿舍的很多活動楊承志都不願意參加。
所以在很多時候都是閆雪飛替楊承志報名,而且把一切的費用都替楊承志交付了。
等楊承志知道之後肯定會想辦法把閆雪飛爲他支付的錢給還了,閆雪飛當然不會答應,兩人就會爆發衝突。
閆雪飛一米八幾的個頭,楊承志一米七多一點,所以每次衝突都是以閆雪飛勝利而告終。
雖說經常爆發衝突,但是一個宿舍八個人,就數楊承志和閆雪飛的關係好,用閆雪飛的一句話說,他和楊承志是梁山弟兄越打越親。
這也是楊承志在畢業之後想都沒有想直接跟着閆雪飛到羊城打工的原因,因爲他相信閆雪飛的爲人。
在羊城的時候,閆雪飛經常帶楊承志回家吃飯,每次出去都是搶着掏錢,他知道楊承志生活不易,所以盡力去幫助一下楊承志,好讓楊承志多多積攢一點錢。
這一切楊承志都記在心裡,不過出於兄弟的情感楊承志並麼有說什麼,在他出事之後,在醫院中的所有花銷都是閆雪飛支付,這讓楊承志更加確信閆雪飛纔是他正真的兄弟。
正是因爲如此在他事業起步之後,花費閆雪飛的那些錢楊承志也沒有歸還閆雪飛,他想在閆雪飛結婚的時候給閆雪飛一個大大的驚喜。
可後來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閆雪飛這個對兄弟真誠的人卻在情場上受到了創傷,差點讓啊閆雪飛一蹶不振。
要不是閆雪飛的母親給他打電話,楊承志還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出了那檔子事情。
那時候的他事業正好起步,所以楊承志才讓閆雪飛過來幫忙,等閆雪飛過來之後,就把大小事情都交給了閆雪飛,自己就當了甩手的掌櫃。
或許別人說楊承志傻,那麼多的錢財一下就交給了閆雪飛,要是閆雪飛要什麼不軌之心的話,那他損失可就大了。
但是楊承志卻不這樣想,他認爲閆雪飛是兄弟,他就會一片真心的對待,即使閆雪飛真的做出什麼有損兄弟的事情,只要他能看的下眼,他都會忍住不說。
畢竟那個時候閆雪飛給予了他太多的幫助,他回報一下閆雪飛也是應該的。
事情的結果是閆雪飛到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給予他太多的幫助,除了酒廠藥坊沒有搭配好的藥草纔會找他,其餘的事情閆雪飛自己就處理了。
閆雪飛的到來讓酒廠的生產規模擴大了不少,當是楊承志就說過給予閆雪飛一定的股份。
可沒想到閆雪飛聽到楊承志要給他股份的時候就怒了,把楊承志給臭罵了一通。
閆雪飛說,這酒廠和藥坊是他楊承志的也是閆雪飛的,既然這樣了幹嘛還分的哪麼清,爲了讓楊承志看看他敢不敢花費酒廠的錢財。
閆雪飛立即從酒廠的賬戶中劃出一億華夏幣達到了他爸媽的賬戶中,而且還在自己的賬戶中打進去幾千萬。
楊承志看到閆雪飛這個樣子,楊承志心裡沒有一絲的不痛快,反倒是覺得閆雪飛這樣做的特別對,兄弟賺來的錢財誰花都是一樣,所以再也沒有和閆雪飛提錢的事情。
就說去年過年,楊承志雖說答應給閆雪飛一百萬華夏幣的獎勵,卻最終也沒有兌現,他認爲自己的錢財都在他那裡掌控,他花多少錢那是他的事情,自己何必要多費一下手續。
閆雪飛和楊承志兩人在這裡相處融洽,倆個人也並沒有因爲錢財的事情弄出什麼不愉快。
但是閆雪飛的父母卻給楊承志打過來電話,詢問他們賬戶中一下多出一億華夏幣到底是怎麼回事。
閆雪飛的父母看到賬戶中多了那麼多錢可嚇壞了,一億華夏幣在他們的眼中那可是天文數字,他們害怕閆雪飛做出有損兄弟的事情,所以電話都沒給閆雪飛打直接打給楊承志。
楊承志聽到之後,直接告訴閆雪飛的父母那是閆雪飛半年的工資,酒廠和藥坊就是他們兄弟的,那點錢讓兩人零花。
楊承志這一番話讓閆雪飛的父母感到無語,任誰也沒有見到過用一億華夏幣作爲零花錢的。
不過楊承志這樣說道然閆雪飛父母放下心來,兄弟兩個能相交到這般地步,這就說明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隔閡。
今天楊承志一下被閆雪飛按倒在藥草袋子上,現在憑藉楊承志的實力想要翻過來的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閆雪飛來到楊家溝也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可是因爲各種事情太忙,所以閆雪飛到了現在還在明勁層次,這讓楊承志相當無語。
楊承志曾經多次和閆雪飛說過,多下點功夫在修煉上,可閆雪飛卻說修煉太枯燥,還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
現在被閆雪飛按倒在地,楊承志想到了以往很多的事情,他心中滿是欣慰,根本沒有想現在他是閆雪飛的老闆,閆雪飛再給他打工。
等閆雪飛發完一通牢騷,楊承志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閆雪飛的肩頭,“老四,阿瑪尼西裝也弄髒了,有損你的形象”。
聽楊承志這樣一說,閆雪飛鬆開手,在楊承志肩頭上捶了一下,嘴裡嘟囔道:“尼瑪,髒了怕什麼,老子現在有錢,等下老子就往賬戶裡化十個億,天天賣衣服不,穿一天就扔掉”。
楊承志從藥草堆上爬起來,哈哈大笑道:“老四,我怎麼現在看你像個暴發戶的樣子,怎麼不在脖子上掛一條大金鍊子”。
“滾,老子有錢管你屁事,老子用大金鍊子栓狗還不行”,閆雪飛唾了一口罵道。
楊承志呵呵一笑,上前摟住閆雪飛的脖子,笑着說道:“老四,怎麼一下子增加了那麼多業務”。
閆雪飛一把推來楊承志,用手比劃了一下個頭,鄙視道:“個子低不是你的錯,不要把着我的肩頭當你個子高”。
說完這話,閆雪飛狠狠瞪了楊承志一眼說道:“你還知道酒廠藥坊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現在徐向東天天回來抱怨,抱怨咱們酒廠生產的藥酒太少,他的那些客戶天天打電話催他”。
楊承志嘿嘿一笑,“老四,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聽楊承志這樣說起,閆雪飛拍了拍西服上沾着的藥草末想了一下說道:“按照現在酒廠的規模基本上不能滿足市場的要求,現在除了平城地區之外,其他地方的都是限量供應,每人一個星期才能購買一斤藥酒”。
說完這話,閆雪飛看了楊承志一眼說道:“我有個計劃,咱們是不是擴大一下生產規模,在籌建一個分廠”。
楊承志想了一下說道:“老四我有一個計劃,我想在胡家窯頭修建一個大規模的酒廠,咱們這個酒廠的所有釀酒設備全部拆除”。
聽楊承志這一說,閆雪飛不由得一愣,籌建大規模的酒廠這個倒是能理解,畢竟現在這個酒廠的規模有點小,根本趕不上市場需求量。
可和這個酒廠就是生產規模小點,但是畢竟每年還能生產出數量可觀的藥酒,怎麼要拆除設備。
見閆雪飛疑惑,楊承志淡淡一笑,“老四,我又研究出幾種藥酒,我想等胡家窯頭的酒廠建好之後,這個酒廠以後就純手工釀製藥酒,這種藥酒也可以作爲我們酒廠的一個招牌,只供應那些等級上的去的客戶”。
閆雪飛聽楊承志說到又研究出幾種藥酒,不由得問道:“承志,你說的不是家中經常飲用的那些藥酒”。
楊承志搖搖頭,走過去把大門關上,這才說道:“老四我這些天研究出一種更好的藥酒,所以我打算把一等神仙醉和特等的神仙醉都投放到市場上,當然特等神仙醉必須稀釋到讓人們感覺到比一等神仙醉強就行了”。
閆雪飛臉上一喜,要是一等和特等神仙醉能投放到市場的話,則一下子就能緩減一下市場給酒廠帶來的壓力。
一些經濟發達的城市可以供應一些高檔次的藥酒,有了高檔次的藥酒,那些低檔次的藥酒供應就不顯的這樣緊張了。
“老二,現在能不能釀製一批一等和特等的神仙醉,咱們也能讓那些大客戶不至於流失”。
楊承志想了一下,“成,老四,下午我過來配製藥草的時候,順便配製一些一等和特等神仙醉所需的藥草”。
楊承志這樣說,其實心裡也有打算,神仙醉之所以有檔次之分主要是他在藥草中投放的龍涎草數量不同。
等級越低的神仙醉龍涎草投放的數量越少,他可不敢出售家中老爺子們飲用的那種能增加修爲速度的藥酒。
他說特等神仙醉也就是在其中投放一些兩道條紋或者三道條紋的龍涎草罷了,現在他空間中的龍涎草最外圍的都是一道條紋的,所以這以後的神仙醉味道肯定還會上一個檔次。
閆雪飛聽楊承志這樣一說,不由得點點頭,“老二,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通知那些大客戶了”。
楊承志點點頭,看了看房間中對堆放的藥草心裡打定主意,這些天要多過來幾次,多準備一點藥草了,要不然自己去神農架的時間太長的話,酒廠斷貨可不是好事。
“老四還有一個情況我和你說一下,我這次調配出來的配方釀製出來的藥酒肯定要比以前的藥酒上一個檔次,這事情你們具體研究一下該怎麼辦”。
聽楊承志這樣說,閆雪飛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不經常飲用酒廠釀製的神仙醉,但是他經常看市場反饋回來的信息。
這些信息中沒有一條是說神仙醉味道不好的,現在市場上最低檔次的神仙醉人們評價說都要比那些中高檔次的酒好喝。
現在楊承志卻說這以後按照同等手工藝釀製出來的藥酒還要上一個或者幾個檔次,這市場的壓力肯定要加大。
“老二,這藥酒的檔次提高的話,這市場需求量肯定會加大,那些假冒僞劣的產品是不是會重新擡頭”。
楊承志呵呵一笑,走過去在閆雪飛肩頭拍了幾下,“老四,莫大一尺道高一丈,咱們可以用重金監督這些不法商販,只要第一個發現不法商販的話就獎勵華夏幣五十萬,咱們同時可以和當地政府聯繫一下重拳打擊製假的不法分子”。
閆雪飛點點頭,“那成,我一會就通知各大商戶,順便我們研究一下這酒的價格該怎麼辦”。
楊承志剛忙制止住,“老四,藥酒的價格還按照老樣子,現在咱們手頭中這些成品的藥酒可以做一個廣告,就說爲慶賀要就升級,大酬賓,可以加倍供應,酒廠中生產出來的原酒下午就可以釀製新品的神仙醉”。
閆雪飛伸了伸大拇指,轉身出了庫房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酒廠的公認,在走出倉庫的時候,閆雪飛甚至替楊承志做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等下批藥酒上市之後,所有工人的工資都要提上一個檔次,藥酒都上檔次了這工資不上也說不過去。
當然閆雪飛這也是知道楊承志不在乎錢財之類身外的東西,才做出這樣一個決定。
楊承志在倉庫中收拾零散在倉庫中的藥草的時候,就聽到外面釀酒車間中傳來一陣陣歡呼的聲音。
楊承志放下手頭的工作,輕輕走過去把大門拉開一條縫,想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聽到外面公認的議論之後,楊承志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兄弟是一個天生做生意的人才。
自己供應給他那麼好的修煉資源,這要是一般人的話,早就狠着命的埋頭修煉了,這個兄弟倒好根本不想怎麼去修煉,而是一心撲在怎麼讓酒廠藥坊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