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如今候直斷雙目已瞎,落得這般下場也算得上咎由自取,賴不得旁人,想來如今已經是大徹大悟,那聲仰天長嘯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時只聽候直斷哽咽的說道:師弟,往日師兄這般對你,沒想到你不計前嫌,還能饒恕我,師兄我不是人那,這麼多年爲此小事居然解不開此心結,枉爲修道之人,還總是說看破天道,可天道茫茫又豈非我這等小人所能窺視的,師弟謝謝你肯原諒我,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今日卻得頓悟,幾位小友請受老夫一拜,說完候直斷真的拜下去了。
我們衆人把候直斷扶起來後,看來今天的事情也就只能這麼算了,回想起來還真是便宜了這個老傢伙了,如今張鐵嘴與候直斷都受了傷,現在也不是討論孰是孰非的時候,還是先救人要緊,我讓卜子撥打了120,然後把這兩個老頭都送到醫院了,真沒沒想到,兩個老不休鬥了一輩子如今都到這種程度也真夠一鬧的,把他倆送走後,我讓大德子回去把上次胡三太爺送來的丹藥取來,然後衆人感到醫院,到了醫院後,大夫遲遲的不肯給這兩個老頭治傷,原因很簡單,這兩人的傷都是外傷,醫院也不敢貿然救治,必須要先經過公安局,我怕這件事情鬧大,只好給馮生打了電話,馮生趕來後出示證件,醫生這才把兩個老頭推進手術室。
此時馮生看着我,我知道他有很多事情想問,我剛要和馮生說這件事,大德子走過來對我說道:小風你身子太虛,還是先歇着吧,這件事我跟馮大哥說,於是兩人出了醫院到了外面,將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馮生與大德子才進來,我看着馮生繃着臉,就知道大德子沒說什麼好話,大德子走到我面前後給我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事情辦得妥妥的了。
我心中苦笑,這也難爲馮生了,畢竟候直斷身上還有人命案,就要他這麼放了那也有點說不過去啊,我見馮生走過來後對馮生說道:馮大哥,這次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等我的傷好了,我就向上面報告,爭取給你個局長乾乾,你看怎麼樣。
馮生本來繃着的連此時一聽我這話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兄弟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不就是放一個人嗎?哥哥我應可不幹警察了也要幫你這個忙,你放心吧。
我笑了笑,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這時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對馮生說道:還請大哥給我弄一個候直斷死亡的假象,這樣我也好寫報告,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大哥操心了,還有一件事,候直斷的身份證現在也不能用了,還得大哥想個辦法,給他從新弄個戶口。
馮生見我想到如此心細點頭對我說道:放心吧兄弟,這些事情哥哥心裡有數,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馮生走後我嘆了口氣,心想如今又欠了馮生一個人情。
張鐵嘴的傷要比候直斷的傷輕得多,那一道根本就沒有扎到要害,可候直斷相對來說卻比較嚴重,兩個眼睛徹底的失明瞭,如今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就這樣兩個老頭被安排到一間病房裡,我讓大德子把丹藥給張鐵嘴和候直斷灌下後,觀察了一會兩個老頭都睡着了,我們才離開,此時已經天亮了,衆人回去後吃了點東西,然後休息了一天,下午我帶着韓逸來到醫院,韓逸見到張鐵嘴躺在病牀上,頓時撲了上去喊道:師傅,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要死了啊,怎麼躺在這裡啊。
我笑罵的打了韓逸一下,這小子可能在學校學殺了,要不就是腦殘電視劇看多了,總以爲躺在醫院裡的人會死,可張鐵嘴卻不這麼認爲,以前說過張鐵嘴這輩子無兒無女,特別喜歡韓逸,雖然剛纔韓逸說了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但張鐵嘴還是很欣慰畢竟還是有人關心自己的,張鐵嘴摸着韓逸的頭髮說道:傻徒弟,師傅沒事,等過幾天師傅我帶你去吃肯德基。
師弟,這是你的徒弟嗎?沒想到師弟後繼有人啦,嘿嘿,可我卻成了孤家寡人,回想前半生真是白活啊,說話的正是候直斷,這老頭不知啥前醒的。
我見候直斷醒了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可能對他還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吧,只聽張鐵嘴對韓逸說道:這是你大師傅,快給你大師傅問好。
韓逸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走了過去對候直斷喊道:大師傅。
雖然候直斷現在眼睛看不到,聽到一聲大師傅也顯得很激動,想想過去的種種真是不應該啊,候直斷激動的讓韓逸過去,我知道這老頭要摸韓逸的骨,要是讓他知道韓逸的身世那還了得,我急忙看了一眼張鐵嘴。
張鐵嘴到是很淡定,果然候直斷摸了幾下突然臉色一變對張鐵嘴說道:師弟,這....張鐵嘴笑了笑說道:師兄,這其中的緣由我以後在給你講。
候直斷點了點頭又和韓逸聊了幾句後問了韓逸一些關於道術的問題,韓逸對答如流,候直斷聽到後對張鐵嘴說道:師弟,你收了個好徒弟,但願此子能夠繼承我道家的衣鉢,那個出馬弟子是不是也在這裡。
我見候直斷喊我便應了一聲,只聽候直斷對我說道:小子你過來。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大德子等人都來了,馮白柳等人買了水果來看張鐵嘴,由於對候直斷心裡還有怨恨所以大家很候直斷打個招呼後便不在搭理他了。此時大德子卻突然來了精神開始跟候直斷打趣說道:爺爺,你的傷怎麼樣,眼睛還疼嗎?用不用把房子賣了給您老看病啊。
候直斷聽到這話被氣樂了對大德子說道:你這個壞小子,當初讓你們戲耍了半天,你這小子也口可以的,居然在我身上下了跟蹤符咒,要不是我被捕了,想必也不會發現,《天荒道典》果然博大精深,我本以爲我的卜算之術幾乎是沒有對手,真的沒想到啊,還有那個用外國牌來屏蔽星佔的小子來沒來。
卜子聽到叫自己後,趕忙站了出來說道:前輩,叫我不知有何事。
候直斷點了點頭說道:小子,你的卜算之術,雖然還可以但談不上精,要知道最厲害的卜算之術是知曉天下事,未卜先知,逆天改命,可惜我門下無人,哎!
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卜子也不是傻子,這候直斷的卜算之術可以說是可以逆天了,誰不想學,卜子突然跪倒在地對候直斷說道:前輩,我想跟您老學習這卜算之術,希望前輩能收我爲徒弟。
候直斷用手摸着卜子說道:小子如果換在以前或許我可以考慮收你,但如今我雖然撿回一條命,但還是個通緝犯,你跟着我,恐怕早晚會受牽連。
嘿嘿!爺爺!您老放心吧,你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了,如今世上在也沒有候直斷這個人了,你的通緝令也被取消了。
什麼!候直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德子把事情的經過大概的跟候直斷說了一遍,候直斷聽完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答應收下卜子爲徒,老頭顯得很高興,畢竟有人能繼承自己卜算的衣鉢了。
張鐵嘴這時說道:師兄如今你的眼睛不方便,我看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好,我和這兩個小子開了個算命館生意還算可以,如今又你再次坐鎮,我想生意會更好,咱們多少年沒聚了,我看你就在這養老吧,並且你也收了徒弟,也不便於四處奔波。
候直斷想了想讓卜子把自己的衣服翻出來後,裡面有張銀行卡對卜子說道:把這卡里的錢取出來,在本市買個房子,咱爺倆也就再次定居了。
卜子接過銀行卡後想了半天說道:師傅啊!您老不是被通緝嗎?這卡還能用嗎?
候直斷笑了笑說道:你師傅纔沒那麼笨呢,這卡不是拿我的名字辦的,你去取錢吧,然後讓我的幹孫子陪你去挑房子,最後是離我師弟近點的,哦對了!我要平房不要樓房。
卜子聽到這後,歡歡喜喜的和大德子等人去了,我也想走,這時候直斷拉住我說道:小子你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我見候直斷很認真便又坐了下來,讓大德子帶着韓逸一起去,扥他們都出了門後,候直斷這老傢伙突然伸出手摸我的臉,摸了半天,這老家的臉都要擰成一塊了,一旁的張鐵嘴見候直斷表情不善便問道師兄這小子怎麼了。
候直斷突然說道:九死金命,這是九死金命啊!
啥,九死金命,我聽的糊里糊塗的,對候直斷說道:我的親爺爺,你到底想說啥。
候直斷手放下後對我說道:小子,從你上次召喚出劫蟒,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劫蟒乃是應劫而生,但凡人間有大災難的時候,纔會出現劫蟒,如今劫蟒化龍,這說明這場災難並不小,而你的命格乃是萬年不遇的九死金命,所謂九死一生,尚有一線生機,可以逆天改命,而你的命格卻是天註定,改不了的,而那場大劫難也會應在你的身上,而你也就是這場大劫難的關鍵人物,所以小子你以後的路會無比艱辛,你要切記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 九死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