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溫柔鄉,英雄冢,以前聽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太當回事,因爲那時還小,可如今卻讓我懂得了這話的含義,有些時候感情這東西太過微妙讓你察覺不到,本來認爲自己是一個不算帥,卻很有氣質的男生可今天卻徹底顛覆了我的思想,看來哥們我還是有魅力的,而且魅力指數已經達到五顆星了,這不是蓋的,首先是朱顏,那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如今已經成爲我的妻子,第二個是念兒,她是我前世的妻子,可這輩子雖然沒能在一起,但我知道她對我的心一直沒有變,可我不能對不起朱顏,所以只有把這份愛深埋,如今又多出來一個春柔。所以你不能說我沒有魅力,你能說哥們我今年犯桃花。
我見春柔緊緊的摟着我,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如今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本想把她從我身邊拉開,可這丫頭抱的太緊,弄的我都有點要窒息的感覺,就這樣春柔能摟了十分鐘的時間,我見她還不鬆手,我知道這時應該乾點什麼了,總這樣是不行的。就在我剛要說話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這個救命的電話是誰打來的,拿出電話一看原來是朱顏,我頓時心有涼了下去,如果要是讓朱顏看到此時此景那會是什麼樣,我真的不敢想象,好在春柔知趣的從我的懷裡鑽了出去。電話裡朱顏只不過是擔心我,問我怎麼還沒回家,我敷衍了幾句後掛了電話,沒看直視春柔只簡單的對春柔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然我走在前面。
一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主要是找不到什麼話題,剛纔的事情可能弄的都挺尷尬的,快走到門口了,春柔突然叫住我說道:剛纔的事情不好意思,你別往心裡去。
我回過頭衝春柔笑了笑說道:嗯!我知道,你快點進去吧,別讓你爺爺等着急了。
如果你沒結婚,你會選擇我嗎?春柔突然問了一句。
我茫然着,不知道這話該怎麼回答,可又不能不回答,想了半天最後說道:如果是上天安排的我是不會拒絕的,但我想上天不會這麼安排的,如果沒有朱顏還有一個念兒在那等着呢。這時大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老頭,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春舒華。
那春舒華可能是聽到門口有說話聲了,便出來看一眼,正好看到我和春柔在門口,這老頭的眼睛都少有點老花眼,而且離的又遠,所以一時半會也沒認出我。只聽春舒華對春柔喊道:春柔,還不進來想什麼呢,一天和這些個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你能學到什麼,快點給我今晚,小子,以後別再找我孫女了,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春師傅!我喊了一聲。春舒華一愣仔細一看原來是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說說,你這小子都多少天不來了,怎麼着還得讓我請八擡大轎請你來啊,還有你說說,一個好好的小夥子非得打扮成這不三不四的紅毛鬼幹啥,明天麻溜的把頭髮給我弄回來,要不然,我扒你皮。
我嚇的一哆嗦,這老頭的話也太狠了點吧,我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又和春舒華聊了幾句後便告辭了,臨走的時候春柔對我說道:師弟,回去的時候看着點,今天我真的很高興。
當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洗了個澡後縮手縮腳的走進了屋子,這時朱顏已經熟睡了,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躺了下來,看來今天可以順利度過了。這一夜也沒怎麼睡好,滿腦子裡都是春柔對我,你愛不愛我,而我不回答只是跑,春柔則在後面追,最後我感到一陣刺痛便睜開了眼睛。
只見外面的天已經亮了,而朱顏則掐着腰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想必剛纔在夢中的那股刺痛就是朱顏弄的。我心中暗道不好,看來是壞菜了。朱顏冷冷的說道: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這個...我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只好把這罪過轉嫁給大德子了。可朱顏愣是沒信,最後朱顏對我說道:你和大德子還真是親兄弟啊,昨晚陳怡然和大德子來我家了,那大德子說是你逼他弄的頭髮,你說說吧,你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哎呦我去!大德子這個殺千刀的貨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把我賣出去了呢,我也懶得解釋起來穿上衣服便要出門。朱顏追了出來對我說道:你的頭髮什麼時候變回顏色,你在回來。走在大街上,透過玻璃窗看着自己一頭的紅髮,其實昨天就是意氣用事,要換做平時,我還真幹不出這事,我嘆了口氣,走到了理髮店又把頭髮染了回來。
當來到預測中心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剛進門就聽到大德子在裡面訴苦,他大爺的,這二貨還有臉說,我進了屋後,衆人見到我把頭髮染回來後,又看着大德子一臉壞笑。
小風!你怎麼把頭髮染回來啦!不是說好了嗎?要回到青春期,你這戰鬥力也不行啊,你看看哥們,從今天起就要入駐預測中心了,在過一回單身的生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興趣跟我一起啊。
我剛要說話,卜子把我拉到了一邊對我說道:大德子入駐的原因。感情這二貨比我還衰,昨晚大德子回家後陳怡然根本沒有睡覺,見到大德子弄成這幅摸樣氣不打一處來,劈頭蓋臉的給大德子這一通罵,大德子本想狡辯而且還把我賣了出去,可陳怡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大晚上的拉着大德子去找我來,可那時我還沒回來,最後陳怡然下來通牒啥前頭髮長長了,才讓大德子進門。想想大德子又夠衰的,我也別再火上澆油了。就這樣大德子入駐了預測中心,這一段日子大德子對我說他正在研究一項新技能,如果研究成了他的實力會提高很多,雖然不知道這老小子在鼓搗啥,可大德子在修道方面也算是一枝奇葩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混,這一陣還算是平靜,眼看就要到冬天了,除了每天和大德子打屁來消磨時間外,要莫就是去找春秋二老,但每次去的時候我都會故意躲開春柔。這天閒來無事,看着外面發喪的車輛,一到冬天就愛死人,這已經成了慣例了,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死後會怎樣,會不會有孝子賢孫到我的墳頭上給我上柱香,就在我神遊的時候大德子冷不丁的咋背後拍了我一下,我一激靈,回頭對大德子說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大德子嬉皮笑臉的對我說道:你是人類嗎?我怎麼記得你就是那個打不死的小強呢,說點正經的,剛纔葉叔給我打個電話,好像是有業務了,讓我倆回去一趟。
我聽到這後嘆了口氣,看來平靜的日子是不屬於我的。就這樣我和大德子來到了事務所,剛進門,只見老神棍西裝筆挺的坐在沙發上正悠閒的看報紙呢,見我倆來了後便對我倆說道:去換衣服,今天叔接了個好活,一會帶你們去吃香的喝辣的。
我和大德子聽完後都是一愣,這老神棍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要請我倆吃飯,難道是他研究的彩票有什麼成果了?我和大德子屁顛屁顛的換好了衣服後,老神棍對大德子說道:去把後面的燒紙,拿上點。
大德子這時好像又犯了病問道:葉叔!你說咱們就去吃個飯還拿那玩意幹啥。
葉叔照着大德子的脖子就是一個脖溜子然後說道:我啥前說是去吃飯了,真是讓你給氣死了,今天一個老主顧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的千金去世了讓我去打理一下,你說說你一天都在想什麼呢。
悲催的大德子一臉委屈的看着老神棍。就這樣我們三人出發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冤大頭居然敢找老神棍,等到了地方後,我徹底傻眼了,我們來到一處郊外的別墅,當我們下車後,門口的人似乎認識老神棍對立面喊道:葉先生到!時間不大一幫人走了出來,見到老神棍後熱氣的握手,其中一個年近半百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葉叔說道:葉叔!您老可算來了,就等着呢主持大局呢。
此時的老神棍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對衆人一擺手說道:諸位,今天是李公千金往生極樂之日,如果各位有什麼事情,還請此事過後到事務所去找我,對不住了各位。說完後老神棍帶着我們便走了進去,這時靈堂剛剛搭好,只見老神棍讓大德子把帶來的燒紙和香燭都拿了出來,大德子把東西都拿出來後,只聽老神棍用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高大靈堂,三丈三,今日是李公之女李嫣然小姐往生極樂之人,死者已矣,諸位弔唁的朋友們請過來上香。
那些前來弔唁的大多數都是這叫李嫣然的同學,衆人上完香後,老神棍對我和大德子說道:你倆的任務就是看好這香和蠟燭,香不能斷,蠟燭不能滅知道。
我和大德子點了點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