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記得當年阿花給我背這首詩的時候,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後來高中畢業後,我去了工地阿花去大連上了大學,臨走的時候還給我背過這首詩呢,阿花的大名叫朱顏,記得小的時候問她爲啥起個這名,阿花告訴我,這個名字是她爺爺給起的,的確阿花的爺爺是個很了不起的知識分子,在文革期間雖然被打倒過,但後來平反後是村裡唯一一個掙國家工資的人,從小阿花就是個美人坯子,幾年沒見這阿花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在火車上碰到的這個女孩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阿花。
瘋子你怎麼了,阿花在叫我的小名。
一旁的大德子聽到後,樂的都要噴出來了,我清了清嗓子說道:阿花能不能別叫我的小名啊。
朱顏聽到後臉上一紅低下頭說道:那你也別叫人家的小名啊。
我倆相視一笑,朱顏看了我半天說道:前一陣回家聽我爸說你在城裡找了一份很體面的工作,怎麼樣工作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還算過的去,這時大德子一個勁的捅我,我立刻明白過來,趕忙給朱顏介紹,這是我同事,李全得。
大德子一看我介紹他了,趕忙站起來整整衣服然後伸出左手說道:你好,我叫李全得是韓如風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這位姑娘您好。
朱顏也趕忙站了起來和大德子親切的握了握手,說道:我是瘋子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叫朱顏。
大德子的手一直握着朱顏的手根本沒有放開的意思,根本也不理會我這個人,彷彿拿我當空氣一般。
你也不用交我李全得,和小風一樣喊我大德子吧,在撫順大家都叫我當代活雷鋒。
孃的,大德子這是哪根神經沒搭對,如今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顯然朱顏也被大德子給弄懵了尷尬的笑了笑抽回手然後坐了下來對我說道:你發現我有沒有什麼變化啊!
聽朱顏這麼一問我仔細瞧了瞧說道:你比以前漂亮多了。
朱顏哼了一聲說道:難倒我以前就不漂亮嗎。
不是這個意思,如今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朱顏嘆了口氣說道: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又是這句,從小朱顏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就會說這句話,阿花,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朱顏突然深情的看着我良久說道:你有沒有女朋友。
聽到這句話我到沒什麼,一旁的大德子突然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小風啊!我去抽根菸,你倆慢慢聊。
看來大德子還真知趣,但臨走時大德子還不忘回頭鄙視了我一眼。
我看着朱顏,一時心裡也在打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喜歡嗎?確實很喜歡,但剛要說出口的一剎那腦海裡不知怎麼了突然出現念兒的身影。
朱顏見我不說話顯然很着急,一再追問。
我低下頭說道:沒有!
朱顏聽到後顯得很激動對我說道:真的嗎?我也沒有。
你長的那麼漂亮,怎麼會沒人追,我問道。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朱顏這個年紀而且長的很漂亮居然沒有男友,這很難讓人相信,看來不知何時,自己變的有點八卦了。
朱顏對我說道:我一直都在等一個人。
誰啊!
你。
我愣住了,腦海裡全是兒時與朱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這是我從小到大能記得完整的一首詩。
真的,風哥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有男生追求我的時候心裡想的第一個人就是你,說罷朱顏握住了我的手,還記得嗎?小的時候你說過長大了要娶我。
被朱顏握住手的那一刻不知爲何渾身莫名的抖了一下,其實朱顏我.....剛要說些什麼,腦海裡傳來一個聲音,紅顏禍水啊,小子這兩個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辦。
孃的這個死狐狸關鍵時刻出來攪局,我沒有理會那狐狸看着朱顏說道:阿花!如今還不是時候,你能不能等我幾年。要知道我如今的工作,有今天沒明天的,我不想讓阿花跟着我擔驚受怕,而且要讓阿花知道我是做這個的,他父母也不能同意啊,所以這件事還是往後緩緩的好。
風哥我等你,阿花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真的沒想到,在這歸途的列車上居然能遇到我朝思暮想的阿花,而且更讓我想不到是阿花居然對我一往情深,想我韓如風一沒錢,二沒有長相,阿花到底途啥呢。
瘋子你看我是不是變了,變的很開放,和以前的我判若兩人,朱顏問道。
我看着朱顏說道:朱顏未曾該,只是成熟罷了,變得敢愛敢恨了。
朱顏笑了,確實朱顏笑的很甜,是啊!朱顏未曾該,就連她自己也這樣的說。
這時大德子抽菸回來了,見朱顏的手握着我的手,五官都要擠到一起去了,這個他羨慕的。
我見大德子回來了趕忙把手抽了回來,問朱顏,你這次回家做什麼?
朱顏對我說起她這次回家的目的,原來朱顏這次是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家裡出了點事,母親前幾天進山採菜不知道是撞上了什麼邪祟,回家後便一病不起而且有幾次三更半夜的還往山裡跑,但都被我父親給攔了回來,找張大神看了也不管用,張大神說我家這是衝着了那位地仙,如今這地仙看上了我媽,要帶我媽走去拜堂成親。
聽完後我和大德子都是一愣,沒想到我家那屁大點地方咋老出事呢,前一陣鬧狐狸這一陣又是地仙,真是不讓人省心。
還沒等我說話,大德子對朱顏說道:弟妹啊!你放心等一會下了車,我給你找個好點的師傅,保證去了就能看好。
這一句弟妹給朱顏臉弄的通紅,而我則尋思該是不會是讓老神棍去給朱顏她媽看病吧。
火車到站後,我們下了火車,朱顏仔細的打量我身上這身行頭半天才說,這身衣服少說要好幾千塊,瘋子看來你真的發跡了。
又叫我瘋子,我真拿這死丫頭沒辦法,我對朱顏說道:你先回家吧,過幾天我會去你家看你的。
大德子也說道:弟妹放心吧!我倆這幾天就去看伯母,你不用擔心。
我和朱顏互相留下了手機號後便分道揚鑣了,我倆打車回到了事務所,正巧走到門口見到念兒。
念兒似乎也看到了,但見旁邊的大德子後便低下頭幹自己的活去了。
見到念兒那一刻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愧疚感,也不知道今天是咋啦。
進了屋,大德子喊道:葉叔我們回來了。
老神棍聽到我倆的聲音後,趕忙從屋裡出來,幾天沒見這老神棍也不知道吃的什麼營養品,顯然營養過剩,滿面紅光的,見到我倆回來笑着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還算順利嗎。
我和大德子互相望了一眼後說道:還算順利。
大德子把牛皮紙袋遞給葉叔後說道:這是那個村長給的。
葉叔點了點頭打開看了看,裡面全都是錢。這老東西一看到錢就樂,這錢簡直比他親爹都親。
看來葉叔今天是心情挺好,晚上請我倆吃飯,然後還要放我和大德子三天假。
這把我倆樂的,晚上喝完酒後,大德子把喝的大醉的葉叔擡了回去後把門帶上然後對我說道:小風啊!今天我跟你回家吧,明天咱們去朱顏家看看。
我瞪着眼睛看着大德子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居心不良,想打朱顏的主意啊。
大德子呸了一下說道:你倆屬於姦夫**,在火車上就勾勾搭搭的,你以爲我看不出來。
大德子這幾句話給我說的,真是滿面通紅。
這回又大德子和我一起回家,我的心裡更有底了,在怎麼說我和大德子也是過命的交情啊,我對大德子說道:師兄啊!咱倆要不再去整點。
大德子聽到要去喝酒兩眼都冒光,對我說道:你師兄我也正有此意啊。
於是我倆又找了個小燒烤店又喝了起來,雖然喝酒但都知道明天還有任務所以喝的也不是太多,迷迷糊糊的我和大德子回到了家,由於大半夜的我怕把母親吵醒所以也大德子直接回屋睡覺了,第二天一大早,大德子就把我給喊起來了。
我睜開眼睛,奇怪的看着大德子,平時這老小子都有賴牀的毛病,今天是抽啥瘋,醒的那麼早呢,我穿上衣服後來到院子里正好趕上母親出來。
母親見到我突然回來了,趕忙放心手裡的活計跑了過來對我說道:兒子,你啥前回來的。
我笑了笑說道:昨天半夜回來的,怕吵醒你,所以就回屋睡覺了,這時大德子也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到我母親後,趕忙過去打招呼說道:伯母好,我是小風的同事,李全德。
果然大德子的個性和母親很合得來,幾句話就給母親忽悠的團團轉,看來大德子真是中老年婦女的殺手。
吃過早飯後,我對母親說道:媽,前天在火車上看到阿花了,她跟我說她母親得了怪病我想去看看。
母親聽我問這事,也是嘆了口氣對我說道:聽張大神你朱伯母是遇到了蛇仙娶妻。
第二十四章 雕欄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