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我睜開眼時,宇痕手裡拿着早點站在陽臺上看着窗戶外面出神(就是有梯子的那個窗戶),看着他,我不自覺的也拎着早點走向了窗戶邊想看看窗外的行屍是散去了還是又聚集了。結果卻看到在窗戶的外面形成了一堵屍牆—喪屍們疊加在一起,一點一點的往上摞着,一直摞到了四樓?!
看到這裡,我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宇痕,他們一家五口!!”
“就是這家,昨天晚上樓上一直有撕心裂肺的吼聲,你可能沒有聽到。”
“那咱們?”
“等喪屍散去大部分就去看看高家怎麼樣了。”
跟宇痕這種人說話就是方便,話都不用說全了他就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有時候一句很長的話一個字就能全部搞定,正剛讓我的“懶”能夠完美的發揮出來!額……跑遠了……咳咳……迴歸正題。
“你們起的好早……”平平一邊揉着朦朧的眼睛,一邊像我們走來,“歐陽那個傢伙真壞,我想噓噓叫了他好幾遍他都不醒。”(注:噓噓,在這裡指去廁所方便。)
“他還沒醒?”
“沒有,因爲他不醒所以不帶我去噓噓,我都尿到褲子裡了,嗚嗚……”平平說着,居然有一些委屈的神色。
“好啦好啦,平平不哭啦,你是男子漢,不能隨便哭哦~”
“嗯,我聽煬煬姐姐的,平平不哭了,平平要乖乖的!”
“惡人先告狀!”
“行了你,不跟小孩子計較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