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閆大聲說着,那老人笑了笑,然後有趣味的樣子看了一下何閆。
“看樣子你挺袒護你們將軍呀,在你的心裡面,你們將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在我的心裡我將軍肯定是最好的將軍啊,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我們兩個人切入兄弟,他陪我一塊練劍,我們兩個人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哈哈哈,果真跟我猜的一樣,夏侯充啊,你其實有一羣非常好的人在你的身邊,我還是挺羨慕你的,不像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孤家寡人的,剛纔我讓你破這麼一盤棋局,是想讓你走出常規,其實有些時候戰場就是起場,就是在跟人博弈,你懂嗎?有的時候按常規套路出牌就不一定能夠獲勝。”
老人一邊說着,一邊又重新擺了一局棋,讓夏侯充從他下何閆平時最不喜歡看兩個人下棋,但還是耐心看了下去,最後還是夏侯充贏得老者。
“沒曾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下棋如此厲害,看來我還真是輸給了你,我叫郭嘉,我來這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而且你相信嗎?我來這個地方就是來找你的,我其實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變相來親自投奔於你,想你看一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到底值不值得我投奔,並不是我自命清高,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值得的!”
郭嘉看着面前的夏侯充說道,夏侯充輕點一下頭,於是便同他一塊喝了幾杯茶,夏侯充非常高興。
“那既然這樣的話,這位老者你可否願意助我跟我一塊回到軍營?”
夏侯充低聲說道,那老者輕輕點了下頭,夏侯充心裡面別提我多開心了,一旁的何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爲他總不能攪了夏侯充的好事情吧,所以何閆就只好一個人乖乖的跟着夏侯充一塊回了軍營,剛一回到軍營,便正好跟曹操對上。
“將軍,我聽說你好像去山下去?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什麼比較好玩的事情,我們這幾個人在軍校裡面都呆膩歪了,他們說要帶着我們這幾個人去山底下玩玩?”
曹操看着那些夏侯充說道,夏侯充笑了笑,然後又親自介紹一下郭嘉,郭嘉這個時候有些害怕扭過頭去,夏侯充十分奇怪,爲什麼感覺郭嘉好像非常害怕曹操的樣子,曹操笑了笑,他原本以爲郭嘉這個人是因爲害怕自己滿嘴的鬍子長得比較兇惡纔會如此,所以便有些不在意。
“沒事的沒事的,將軍,人家本來就是個老年人,我這個人本身就長得比較兇,所以也難怪人家看見我就害怕,這本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曹操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夏侯充說道,夏侯充輕點了下頭,隨後便親自帶着郭嘉回到了軍營當中,曹操也擺了擺手,兩個人就這麼焦脆的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曹操正好跟那個郭嘉擦肩而過,曹操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面前這個人好像自己見過。
曹操去趁着這個時間趕緊回去就正好看到這個人的背影,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呢,曹操心裡面還是有個心結,但還是沒有將事情給挑明,於是就想着索性就先回去再說。
夏侯充剛一進門便把這個人同大夥介紹了一頓曹操,回去之後便覺得這個人越想越奇怪,於是便讓身邊的人去親自打探一下。
大概是到了深夜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睡熟了,曹操一個人不管怎麼樣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最後曹操也就不再睡了,直接出了門去便正好在小河邊碰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剛纔攔着領回來的這個人。
“請問你到底是誰?”
曹操大聲詢問了一句,那個人扭過頭來正好跟曹操四目相對,曹操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熟悉。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早些年間大家就一塊兒玩兒,但是後來因爲一些事情他們原本居住的地方被戰爭的戰火給吞噬了,所以他們兩個人就已經失散了,但是即便是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曹操還是第一眼就把它給分辨了出來。
“既然是你?我的好朋友,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這幾年姐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爲什麼連封音信都不給我說,按道理來說我的名聲也雖然挺大的,你爲什麼就是不肯聯繫我呢?”
曹操直接湊上前去看着面前這個人,說道郭嘉捋了下自己的鬍子,郭嘉本來就比曹操要大上五六歲,但如今看來卻比曹操大上個十幾歲也不爲過,曹操也非常驚訝,爲什麼郭嘉如今變成這麼一個樣子。
“曹操,其實有很多事情我都不願意跟你說,這幾年間我遭受了很多事情,我怕你笑話我,其實我就想着去投奔你,但是我當時家裡面十分困難,我也沒有辦法不照顧他們,所以沒有辦法,我才拖延了一段時日,後來我就聽說了夏侯充,你也投身魚的夏侯充,我就打算也投身夏侯充,因爲覺得你是個明事理的人,只要是你認定的主角,想必這個人也不算太差,今天我親自試驗了一番,確實人品很好!”
郭嘉看來面前的曹操說道,曹操輕輕點了下頭,然後又一屁股坐在了郭嘉的旁邊。
“郭嘉這一段時間不見真是苦了你了,你要是真的可以找上我的話,我或許可以幫助你的,但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兩個兄弟又可以在一塊愉快的玩耍!也未嘗不是一件樂事啊!”
曹操在另外一邊看着旁邊的郭嘉說道,郭嘉鄰人點頭,隨後兩個人便又想起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夏侯充在他們的背後看着他們,兩個人便笑了笑。
“主公你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會認識嗎?”
“不是的,今天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就不經意的撇了曹操一眼,發現曹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這個郭嘉,她的眼神很不一樣,所以我真的特別懷疑他,可能就是跟這個人認識,後來我就想着深夜看一下曹操到底在什麼地方,結果果不其然,早就在這個地方跟他談話,不過也沒什麼大事,兩個人無非就是敘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