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何閆有些無奈,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開始幫助夏侯充一起檢查汪二孃的屍體,這些村民都有些害怕,他們徘徊在原地,不敢靠近。
夏侯充嘆了一口氣,看着這些村民,這些村民也實在可憐,畢竟汪二孃給他們下毒這麼長時間,讓他們的身體都停止了生長髮育,變成了所謂的侏儒人。
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懷疑過汪二孃,甚至還一直以來熱情的幫助她,夏侯充覺得這些村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但是汪二孃被滅口,很明顯跟這些村民沒有關係。
那也就只能說明汪二孃的背後還有其他的人,肯定是有人指使他做的這些事情,但是爲什麼他們又把汪二孃滅口了呢?
那也能說明,很可能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着村子裡面的動靜,而且他們也知道夏侯充和何閆能夠找出給泉眼下毒的兇手是誰。
夏侯充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了,夏侯充覺得,那個人殺死汪二孃的時候,一定會在汪二孃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而且村長說過,方圓幾百裡只有他們的一個村子,很可能這個人還是潛伏在村子裡,夏侯充看着何閆對何閆說:“何閆,我們一定要仔細檢查一下汪二孃的穴道,有一種人醫術高明,能夠利用穴位殺死人,這一點很不容易被發覺。”
聽見這話何閆點了點頭,夏侯充仔細的檢查,沒過一會兒,夏侯充就突然發現汪二孃的一處死穴中竟然插着一枚銀針,而且那枚銀針已經開始發黑了。
很明顯,汪二孃的死,正是因爲這枚銀針插入了他的死穴。夏侯充把這枚銀針取了出來,夏侯充拿着這枚銀針看向了這些村民。
這些村民看着這根銀針是從汪二孃的體內取出來的,而且已經開始有些發黑了,他們都害怕的後退,根本不敢上前。
而這時,夏侯充看着村長對村長說:“村長,村子裡面有什麼行醫的人嗎?”
聽見這話村長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點了點頭,然後對夏侯充說:“有的,夏侯充,我們村子裡面有個人,醫術十分高明,一般有什麼病狀都是找他給我們看的。”
而這時還有一個村民附和,說:“是啊是啊,徐大夫的醫術十分高明,有什麼病狀都痊癒得非常快。”
聽見他們都這樣說,夏侯充心裡有了底,夏侯充總覺得,恐怕這件事情跟那個醫術高明的人也脫不了干係,很明顯,這種銀針是隻有在鍼灸的時候才能用到的。
這根本就不是繡花針,這也就只有行醫的人才有,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夏侯充看着村長笑了笑,對村長說:“村長,我想拜訪一下那個人可以嗎?”
村長聽見這話有些奇怪,但村長還是沒有問出口自己的疑惑,然後村長就帶着夏侯充來到了徐川的家裡。
何閆看着夏侯充一臉的奇怪,何閆剛想詢問夏侯充爲什麼要去拜訪徐川,而這時夏侯充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給了他一個眼神,何閆馬上明白了。
何閆沒有再次詢問,只是乖乖地跟在了夏侯充的身後,其實這些村民也都十分奇怪,他們不理解夏侯充爲什麼檢查這汪二孃的屍體,突然就想要拜訪徐川。
而且徐川在村子裡的聲望很好,大家都非常喜歡徐川,徐川醫術高明,而且是村子裡唯一懂醫術的人,大家有什麼小病大病都會去找他治療。
而且徐川的性格很好,大家都很喜歡跟徐川說話,夏侯充跟着村長前往徐川的家裡,很快就來到了徐川的家門口。
夏侯充看着村長慢慢地停了下來,有些奇怪,而這時村長突然開口了,村長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其實我們村子裡面的徐川並不是侏儒人,他是個正常人。”
聽見這話夏侯充大吃一驚,夏侯充沒有想到徐川竟然是個正常人,而且還懂得醫術,而這時,一個更大的疑問,在夏侯充的腦海中產生了。
既然徐川是正常人,能夠出去闖蕩一片更廣闊的天地,那他爲什麼要呆在這個全都是侏儒人的村子裡給這些侏儒人看病呢?
而且如果他真的醫術高明,他就應該能夠感應到村子裡面的人身體內有很多的毒素,可是,爲什麼,看樣子這些村民全都不知道呢?
夏侯充內心的疑問越來越多了。那些村民也都是不放心,他們也很想知道真相,所以他們也都在後面偷偷摸摸的跟着夏侯充和村長。
何閆也站在夏侯充的旁邊,夏侯充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點了點頭,對村長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進去吧。”
村長聽見這話村長點了點頭,然後就帶着夏侯充進入了院子,徐川還在院子裡面賞花,現在看着村長帶着夏侯充和何閆來了,徐川馬上起身,恭恭敬敬的對着村長行禮。
然後詢問村長近日身體如何,村長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身體已無大礙,而這時村長又對着徐川介紹夏侯充,他看着徐川,對徐川說:“徐川,夏侯充很是欣賞你的醫術,所以專門前來拜訪你。”
聽見這話徐川有些謙虛地擺了擺手,他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您過獎了,我這學的都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聽見這話夏侯充笑了笑,然後夏侯充和村長就坐在了院子裡跟徐川一起喝茶,何閆看着徐川一臉奇怪的說:“徐川,你是一個人住在這個院子裡的嗎?”
聽見這話徐川點了點頭,徐川略帶羞澀的告訴何閆,現在自己暫時還沒有婚配,所以並沒有良人相伴,自己只能孤苦的一個人生活。
聽見這話何閆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忍俊不禁。何閆笑着對徐川說:“徐川,你這說的未免也有一些太可憐了,我跟夏侯充也一樣沒有婚配,我們三個都是可憐人吶。”
聽見這話,徐川也哈哈大笑起來,他又再次端起茶杯,敬了何閆一杯茶,然後對何閆說:“何閆,我以茶代酒,敬你,敬夏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