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對着村長解釋剛纔的情形,現在何閆已經帶着村長的女兒出去了,而且也安撫住了這些村民的情緒。
而這時,門外的村民和村長的女兒又開始了躁動,他們都很擔心村長的安危,因爲村長現在已經上了年紀,如果有什麼不慎,很可能會讓村長喪命。
他們都不太相信夏侯充的手法,村長的女兒看着何閆一臉擔憂的說:“何閆,夏侯充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父親嗎?”
聽見這話何閆堅定的點了點頭,何閆摸了摸村長女兒的頭,對他說:“好啦,小妹妹,你就別擔心了,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能夠把你們所有人的病症全都治好的。”
聽見這話村長的女兒點了點頭,而這些村民也不再躁動了,何閆鬆了一口氣,其實何閆的心裡也很沒底,但是這一切都只能看夏侯充的造化了。
夏侯充看着村長,決定再一次用符文來治療村長的侏儒症,這次也得到了村長的同意,村長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夏侯充念動咒語,然後把符文貼到了村長的頭上,村長一瞬間動彈不得,但村長什麼都沒有說。
這時夏侯充卻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夏侯充覺得有一件事情必須要提前告知村長,於是夏侯充在施法之前把符文取了下來,村長一瞬間又恢復了自由。
村長看着夏侯充一臉的奇怪,詢問夏侯充怎麼了。夏侯充皺了皺眉頭,對村長說:“村長,等一等,我總覺得你們這好像並不是侏儒症。”
聽見這話村長大吃一驚,村長擺了擺手,覺得夏侯充肯定是在開玩笑,夏侯充說不定是沒有辦法醫治他們這些人,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
村長輕蔑的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如果你實在不能醫治我們,那不如就明說,沒必要用這種謊話來騙我們。”
可是聽見這話,夏侯充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夏侯充看着村長急切的說:“村長,你一定要相信我,真正的侏儒症表現不應該是這樣的。”
村長看着夏侯充堅定的眼神,內心有一些動搖,於是他想聽聽夏侯充的看法。
夏侯充擡起頭來,看着村長對村長說:“村長,先天性的侏儒症,體內並不會出現如此多的毒素,但是剛纔我通過符文能夠看到你的五臟六腑都出現了同一種毒素,這很明顯不是正常的現象,我懷疑你們的侏儒症是有人故意加害的。”
聽見這話村長大吃一驚,村長緩了好大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他遲疑了一會兒,擡起頭來,看着夏侯充詢問夏侯充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夏侯充點了點頭,夏侯充表示,自己確實接觸過先天性的侏儒症病人,但是他們的表現狀況跟村長的表現狀況並不一樣。
夏侯充決定重新從村子裡面找來一個人,試試他的身上到底是不是這種情況,夏侯充的猜想也得到了村長的同意,然後夏侯充打開屋子的門。
他看着這些村民對他們說:“我需要有一個人輔佐我,來證明一件事情,請問誰願意?”這些村民一開始都有些不願意,因爲他們都不太相信夏侯充的技術。
他們都覺得夏侯充也只不過是說些謊話來騙他們罷了,夏侯充看場面無人應答十分尷尬,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何閆看着這些村民,大聲呵斥他們說:“你們到底還想不想讓夏侯充把你們治好了,遇到這麼點困難就退縮了,那我們還怎麼醫治你們?”
聽見何閆這樣說,有幾個村民就自告奮勇地舉起了手,夏侯充把那幾個村民一股腦全都請進了屋子裡,然後一個一個給他們把脈,查看他們體內的情況。
但是當這些村民的情況全都看完之後,夏侯充還是得出了那個結論,這裡的侏儒症根本就不是先天性造成的,而是後天形成的,而且是有人故意在他們的體內下了毒。
村長聽見夏侯充這樣說,大吃一驚,村長擺了擺手,表示不可能,如果真的有人下毒這麼長時間,村子裡面怎麼可能會沒有人發現。
而且他們的族譜是很早之前就存在的,從記錄開始,他們族人全都是侏儒症病人,聽見這話夏侯充皺了皺眉頭。
夏侯充覺得自己一定要找到有人加害這個村子裡面的人的證據,來讓村長和村民相信自己的話。
夏侯充看着村長着急的說:“村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你先帶着我到村子裡面轉一轉吧,我會找到證據的。”
聽見這話村長有些不相信,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夏侯充對夏侯充說:“夏侯充,你真的不是爲了矇騙我們才說出來的話嗎?”
聽見這話夏侯充擺了擺手,夏侯充看着村長一臉着急的說:“村長,真的來不及跟你解釋那麼多了,只有找出病症,我才能下手幫你們治病啊。”
聽見這話,村長點了點頭,其實村長看着夏侯充的樣子,也覺得夏侯充應該並沒有騙他,既然夏侯充說他會找到證據,那不如自己就帶着他到村子裡轉一轉。
村長和夏侯充走出了屋子,這些村民都十分興奮,他們把夏侯充圍繞了起來,詢問夏侯充是否能夠治好他們的病證,夏侯充看着他們,一時半會兒,並不能解釋自己發現的現象。
於是只是搪塞了兩句,就直接跟着村長出去了,村民看着夏侯充和村長急匆匆的樣子,都有些不明情況,但是這些村民也很識趣,沒有打擾他們。
何閆一看,夏侯充如此着急,也順手拿起武器跟了上去,何閆追上夏侯充,小聲詢問夏侯充說:“夏侯充,怎麼啦?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夏侯充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告訴了何閆,何閆得知了這件事情的真相,也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但是何閆很是奇怪,何閆覺得,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加害村子裡面的人,那這些人爲什麼會察覺不出來呢?
在什麼地方下毒纔是最有可能的呢?何閆這樣一說,反倒提醒了夏侯充,夏侯充突然停下了腳步,村長急匆匆地趕路,看着夏侯充突然停了下來,村長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