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鳥朝天,我怕個錘子!”
“本系統還是給你加個保障吧。”
“叮!扣除積分二千,導航模式開始,預計到達時間:2天。”
“……”
“你又扣我積分?我答應了嘛,你就隨便搞?”
“那你的意思是質疑本系統的決定咯?”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會質疑你的人嘛?”
“但是很可惜,你腦子裡的想法和你嘴上的話完全不一樣。”
“您就大系統有大量,把咱放了吧。”
系統冷哼一句話再無下文,劉憲拉開車簾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荀彧。
“戲志才那貨昨兒到底和他扯了多久,覺睡得跟頭豬似的。”
劉憲準備叫醒荀彧的手在空中停頓片刻,旋即放了下來,雖然自個兒無聊,但也不能總這麼折騰荀彧,這貨也挺不容易的……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若是英雄,怎麼能不懂寂寞……獨自走下……”
劉憲待在馬車上無聊,乾脆就哼哼起了歌兒,換了幾瓶啤酒往旁邊一放,點上一根菸後看着藍天白雲好不愜意。
也不知道趕了多久的路,反正劉憲車上的啤酒罐子已經有了七八罐,閉目哼着歌的他感覺到馬車忽然停下,眼都沒睜地踢了踢馬屁股。
“嘿嘿嘿,咋的?造反啊?突然就不走了,幹嘛呢?”
被踢了幾腳的馬叫了兩聲後還是沒有動,劉憲一起身。
“我說你……我靠?又來?”
馬背上坐着一個女人,一身錦繡藍衣長裙拖地,腰間金絲束帶微微束縛住其柳腰,一頭銀髮並未做任何打理,異色雙瞳就這麼直直的盯着劉憲,劉憲目光一轉往其一對山峰看去。
“嘖嘖嘖,這至少都得E 了吧!”
女子輕輕一擡腳,左腳腳踝處懸掛着兩顆鈴鐺,在她擡腳移動時相互碰撞發出一陣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本姑娘好看嗎?”
“勉勉強強還行吧,除開胸大了點,腿長了一點,臉好看了一點,皮膚白了一點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了。”
“你這人也算有趣,既然如此,本姑娘不要你的命了,把錢交出來。”
“交錢不殺,是這個意思嗎?”
“可真聰明,交錢吧。”
劉憲眼睛在眼眶裡一打轉,一時間滋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咦惹,宿主你太賤了!”
系統突然出現說了這麼一句話,劉憲在自己心中冷笑了幾聲,自己可真是好人呢。
“可是……可是我只是一個趕車的,真正有錢的人還是睡在車裡的那位。”
“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車伕,大家都不容易,本姑娘也就不逼你了,把那人叫出來。”
劉憲屁顛屁顛兒往車內一滾,一把將熟睡中的荀彧拉了出來。
“你看,就是這位。”
“這細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個享福的人,我說來人啊,把他叫醒。”
劉憲假裝十分聽話,連忙伸手去拍了拍荀彧的臉,後者一擺手又翻了個身,劉憲無奈地攤了攤手。
“讓開,本姑娘來。”
那名女子一提荀彧衣領,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後,荀彧猛然睜開了眼!
“真……真的?”
那名女子一點頭,荀彧欣喜的一把抱住了女子。
“臥槽?荀彧你幹嘛呢?”
荀彧鬆開女子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着劉憲哽咽開口。
“找……找到了,一別多年我終於找到了!陛下……這是……”
“陛下?這人是皇帝?”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劉憲,後者咧嘴一笑。
“雖然看起來很離譜,但我的的確確是當今天子。”
“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哎哎哎?這就離譜了啊!怎麼還把我給綁起來了?”
“昏君!天下之人流離失所,平民不得已安生立命,你都幹什麼去了!本姑娘要斬了你!”
“不不不,婉兒,他……”
“夫君,其餘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
“夫夫夫……夫君?”
“你倆不是纔剛見面嘛?怎麼就夫君夫君的叫上了?什麼時候成的婚?別別別,別卡我脖子……”
“哼!我們何事成的婚無需向你這個昏君稟報,你的遺言也說完了,文謙,斬了這昏君!”
“慢慢慢!先讓我再說兩句!”
頭頂的***已經高高豎起,劉憲的雙手也已經被束縛,拿槍是來不及了,更何況這女子還……還是荀彧的老婆???
這樣的前提下,劉憲自然不能一槍給她崩了。
腦子飛速運轉,無數個念頭在劉憲的眼前閃過,劉憲拼命地找尋那一條足以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見劉憲片刻不語,女子再次揮手。
“文謙,斬!”
“慢慢慢!我是皇帝啊!”
“就算你是皇帝又能怎麼樣?本姑娘說斬你就斬你,文謙……”
“我的意思的,我是皇帝,但我不是劉協那個昏君!朕……朕乃是自立爲王,朕也是看不爽劉協那個昏君,所以自立要與之抗衡!”
“夫君,這……這是真的嗎?”
女子鬆開了堵着荀彧的手,劉憲與荀彧對視一眼後,荀彧一點頭。
“正是如此,不然我怎麼會輔佐那個昏君?快把陛下放了。”
女子遲疑了一陣,揮了揮手。
“既然你不是那個昏君,本姑娘也沒有斬了你的理由,並且本姑娘向你道歉,不該這麼恐嚇你的。”
劉憲頭頂的***挪開後,他連忙嚥了一口唾沫,渾身一放鬆向後一倒。
“啊……死不了了。”
“夫君,這麼多年不見,婉兒好想你。”
婉兒?劉憲聽着這名字一時間覺得怪好聽的,擡頭開了一眼荀彧,後者和婉兒抱在一起良久不願鬆手。
“婉兒,當年皇宮大亂,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多虧了文謙,當時我躲在房間內,剛好遇見了要出宮的文謙,他帶着我從皇宮逃了出來,我就落草爲寇了……”
“那夫君你這些年又去哪兒了?”
“得知皇宮出事的消息後,我就趕到了皇宮,只是那時候你人已經不見了,我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發現你,我……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