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蕪苑。
按林川意思,甄宓着自己丫環小嬌告訴其餘幾位夫人,在蘅蕪苑聚會。
因爲是林川提出來的,無論大喬怎麼忙,也帶着妹妹小喬準時趕到。
四女坐在蘅蕪苑,新來的廚師緊張忙碌……
小喬又開始撫弄她的琴,而甄甄就陪着她們聊天。
呂玲綺特別掏出她的毛線,手中捏着兩根長針織毛衣,這是林川不久前教給她的東西。
林川不時發明小東西技術,三女並不以爲希奇,早習以爲常。
甄宓卻是喜歡,仔細看着呂玲綺的手法,認真想學。
呂玲綺道:“相公天人,教我沒事織毛衣打發一下時間,相公本來也不知道如何織,只知道這針和毛線能織出衣來。”
“我試了幾天,終於知道如何織衣,你如想學我教你!”
甄宓笑道:“相公新教我一個新式衣着,你教我我也自然教你!”
呂玲綺道:“相公就是偏心,教你的東西才實用,難怪你的裙和外裳穿得總是特別好看!”
甄宓的穿着,是林川從汝南認識她時起,就開始教她。
也不全是現代服裝,都是當時服裝經過現代改進,只是加進了現代修身的方式,讓女人穿着更顯身材。
小喬停下琴,在一邊道:“相公曾說過旗袍,不知道是不是甄姐姐穿的這個樣子。”
甄宓沒聽說過旗袍,道:“原來相公還教過你的!”
呂玲綺道:“你們想過沒有,相公知道的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衆人沉默,小喬笑道:“他天生就知道,聰明唄!”
這話衆人都不贊同,如果他天生知道,那爲何教呂玲綺織毛衣,又只知道這針和毛線能織卻又不知道到底怎麼織。
“相公總是很神秘,誰又知道呢,或者如有人說的,他真是神仙下凡也不一定!”
小喬唄道:“屁神仙,有哪個神仙會這麼好色的!”
衆女紅了臉,不好回話,如說色,林川確實不同常人,他不像別的人色,會收無數老婆,他喜歡毫無忌憚,光天化日之下,或者當着人面也喜歡說男女之事。
純是一流氓樣。
還喜歡同時和衆女同牀,這是不多見的。
反正林川在四女心中也是非常神秘難料。
一邊大喬說道:“原來相公又教了你新東西,相公還真是單獨喜歡你!”
呂玲綺道:“如果說相公教我們才藝,但教大夫人廚藝,讓皖菜天下著名,卻是第一的才藝!”
“我們又怎麼能比!”
這話說得不錯,如果說林川教的東西,還是以他教的廚房做菜藝術纔是天下最有名,最有影響的事。
在這方面大喬是得天獨厚,學得最多最精。
以至於她辦的望星酒樓,已經成了皖菜的祖宗,發源地。
大喬道:“哪能和呂夫人比,如今天下都知道呂夫人是最得寵的,想滅人家滿門那也是一句話的事。”
甄宓早聽出這話音不對,趕緊叉開話題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我白天在外面走走,聽說城東有幾家媒婆如今看上了陸大人的侄兒,到處幫他侄兒說媒!”
“還別說,幾家大戶如今都往媒婆家裡走!”
這話純是八卦,無事生非。
呂玲綺自然知道甄宓這話的好意,附合道:“陸大人侄兒好像叫什麼陸遜吧,聽說有點才氣……
大喬道:“上官集一家和我喬家是三輩子的交情,不知他到底犯了什麼罪,遭此下場!”
大喬也不好直接問罪,只是側面說說,表示自己對上官集一家的遭遇不滿。
畢竟她沒認識林川之前,喬府和上官家是真的親近,她也時常在上官集家裡玩耍。
呂玲綺見她揪着這事不放,看了一眼甄宓,甄宓眼神示意,讓她沉默,呂玲綺只有沉默不說話了。
大喬見她始終不正面回話,心中更生氣,更覺得呂玲綺對自己不尊敬,畢竟大喬還是這四個夫人之首。
這是林川明白表示過的,也就是除了林川,她就是一家之長。
甄宓道:“小嬌!”
小妖急忙進來。
“你在做什麼?這麼久了菜還不上,到時相公回來的,吃什麼?”
“我這就是摧!”
大喬怒道:“甄夫人也不要幫着她,不必說一邊去,這事總得有個說法!”
呂玲綺道:“這事問相公去,我哪知道!”
這話說出來,那就是直接頂撞了。
大喬氣得胸口急劇起伏,騰地站起……
甄宓急去安慰,小喬也過來安撫。
但大喬心中也明白上官一家的事,沒有林川的意思是做不下去的,她只是對呂玲綺不喜歡。
想找辦法打擊。
這女人間吃醋是常有的事,也是因爲呂玲綺近來特別招林川喜歡。
如果這個女人就是她妹妹,她醋意也同樣的。
只不過對於吃醋,甄宓表現得特別淡定,她知道自己底子薄,不與人相爭。
而小喬就是個蛋白質女孩,天真純潔,但不代表她不會吃醋,只是她吃醋容易哄而已。
而大喬就比她們三個稍微老練些,更懼女人性質。
其實這吃醋,不單是女人,男的也一個德性,這是人性,無法改變。
男人越優秀,醋釀得越多。
大喬還是沒當衆發小脾氣,只是四女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林川,最後這頓飯也是不了了之。
盡興而來敗興而歸。
當晚大喬就住在自己的蕭湘樓,小喬沒回喬府,因爲第二天,是林川帶她們去江夏的日子。
林川會過袁紹使臣後,回來得很晚,見老婆們都散了,就去了呂玲綺的幽竹樓。
呂玲綺正坐在牀上看《房中術》
見林川回來,急將書本藏好,但這瞞不過林川。
呂玲綺在這方面非常精通,這也林川對她着迷的地方,人長得嬌氣迷人又通房術,是非常難得了。
“看的是什麼?”
呂玲綺見瞞不過,才很不好意思拿出書。
“這是小碧在入門前,她家的一本書,聽說是左慈所留。”
左慈,林川一聽這名字就想起來了。
而且這人還是皖縣人,就史書記載他就住在天柱山,是一個有名的方士,精通各種經書、占星、奇門遁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