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雞精專賣部執事,前金陵刺兼吳將軍史孫權任命。
姜太伯!金陵漢宮內務大臣!專掌漢宮一應供應,及主公錢財,簡直就是林川的管家。
魯肅,就不說了!
戶部郎中劉伯,禁軍教頭金奇、執金吾盧林、 羽林衛黃將軍、左右衛領軍常將軍、中書侍郎崔恭……
在列的達三十人之多……
無一不是朝中高品大員,哪一個都不是主公想撤可以隨便撤的大官。
錦衣衛幾乎是傾巢出動,將一座座府弟包圍,衝進去就拿人!
沒有上令降罪,全部是先拿了再說。
錦衣衛氣勢兇悍……
金陵百姓全部圍觀,知道終於大事發生。
“上官青,你可知罪!”
武道青下令圍了徐府,率衆而入。
上官青大聲道:“刺史大人是倒下了,本官沒罪也有罪!”
這是不服!
“拿下,錦衣衛刑室去對屠木森說吧!”
……
“姜太伯,可知罪!”
“孫將軍去了,我們這些人主公自然會秋後算帳,本官在等着!”
“拿下!全府上下一個不放過!”
錦衣衛衝進府內,雞飛狗跳,碰到人就抓,再封了府弟。
一時金陵街道上犯人一竄一竄被押往錦衣衛。
犯人實在太多,囚室容不下,就只有暫時讓犯人在錦衣後的演武坪上伏着,五心朝地。
四周圍着刀手,滿目寒光。
……
“什麼!?主公不是親口說不追究,不擴大嗎?”
張昭府上,張昭一臉迷惘。
主公食而無言,終於大開殺戒了。
“如果說犯案,孫權首犯,主公都可以寬容,這些人只是從犯,卻由錦衣衛出手,主公說話不算話,我這就進宮面主!”
張昭進宮,被胡昨攔住。
“主公!你不見微臣,臣就跪死在這裡,主公金口銀牙,說的話總不能不算數吧!”
張昭大聲吼叫,胡昨嚇得急上去捂嘴。
“哎呀,你小聲點,這可是漢宮內院!”
“主公也要講道理,這樣誅邊下去,連老臣當初都有罪,是不是把我也殺了!”
不知道張昭跪了多久,反正林川始終沒出來見他。
這事也傳到了嚴白虎耳中。
嚴白虎才知道主公曾經說過不擴大,不追究,孫權任的官繼續留用的事。
但爲什麼忽然變臉,這事只有嚴白虎明白,張昭誤會了。
但他不也去說明,因爲這事是絕密,他解釋不了。
主公再仁慈,對這些人也決不會放過,因爲這次謀反,這些人才是罪魁禍首,並早於孫權之前圖謀。
“魯肅呢?”
嚴白虎看了被抓名單,其中卻沒有魯肅,很是不解。
武道青回道:“回大人,此人在與前刺史大人密會後,就再也沒回過府,沒人知道他的去向,有傳言說他進山修道去了!”
“一派胡言,一定要找到此人!”
“是!”
“大人!囚室人滿爲患,這些人怎麼處理?”
嚴白虎不答,這要等主公的意思。
這麼多犯人,幾乎都要審問,嚴白虎爲了加快進度,多派人手過審。
第二日,嚴白虎接到胡昨送來的密令。
嚴白虎看完密令後,只留下主犯,其餘的命武道青去處理。
武道青不解意思,追問讓自己處理是個怎麼處理法。
嚴白虎嘆口氣道:“本官也不知道!”
因爲林川密令說得明白,讓他看着辦。
這話其實誰都明白,但嚴白虎不想明白,於是把這難題交給武道青。
武道青追問下沒有結果,他就猜出是什麼回事。
這些都是欽犯,總不能放是吧!
上面不想做的事,自然是自己這些小人物來幹。
武道青找來兩個心腹,如此密附一番,兩心腹聽得滿臉是汗,但也只有先喝幾桶灑壯膽,然後悶頭去砍人。
一干犯人,達百十人之多,全部被秘密處決。
傳說砍刀都砍捲了口子,換了十多把新的,這是錦衣衛的鐵匠透露出去的風聲。但攝於錦衣衛的淫威,也沒人敢多說多傳。
只成了金陵一個傳說。
只有主犯被留着。
這裡處置乾淨,屠木森也相當賣力,對那些主犯錄下的口供就達數十頁之多。
這些官員面對屠木森根本沒有抵抗力。
叫說什麼都說什麼。
果然應了屠木森那句口頭憚:“在老子這裡,就沒有不老實招待的!”
次日,嚴白虎將所有供詞整理成冊,親自見宮見林川,將供詞遞到大案前。
林川捧着供詞越看越怒,正和自己預料的八九不離十。
上官青專營雞精,他是大喬推薦,據他招待,大喬所以推薦他是因爲魯肅的緣故。
至於大喬爲什麼會受魯肅指使,嚴白虎與林川始終不明白。
這要等魯肅歸案纔可能有結果。
上官青在職期間,經營雞精所得多半被暗中流入程通名下,被程通用來支助一個叫聯盟會的組織。
程通是這個聯盟的一個後勤。
所抓之人,除了姜太伯,其餘多是聯盟組織的人,這些人是依靠一個叫乾的人推薦到刺史大人府的。
因此可以斷定,孫權與這個乾有緊密聯繫。
從這些人身上可以看出聯盟已經滲透到朝廷,並且掌握了朝廷一部分資源。
而孫權謀反就是這個聯盟的最大手筆。
再根據錦衣衛的小量情報,這個組織成員廣泛,核心是孫權留下的餘毒,其中一些干將就是孫權的心腹將軍。
孫權走後,這些人對朝廷始終有對抗心理。
除了吳將軍餘孽,更讓人氣憤的是,聯盟結納了外番成員,如荊州人、西涼人、許昌人等。
這些人中有些是不甘被滅,有些是害怕被滅,於是結合起來從內部攻擊江東州地。
因爲從外部想對江東有打擊,已經變得不可能。
而他們的方式是行走江湖,拉幫結派,勾結朝廷官員,甚至吳將軍餘孽就有很多在朝中爲官。
這樣方便他們在朝中安插人手,甚至禁軍。
這是禁軍譁變的主要因素。
次要因素是林川欲起新政,很多人不滿被這些人利用。
“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不想殺人,但就是有那麼些人在逼我殺人!”
林川正式聯盟會定義爲邪惡組織。
由於聯盟分散在江湖中,林川準備等嚴白虎回來,就在錦衣衛之下安排成立一個專門用來剷除聯盟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