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蔡府上的劉堯頓時覺得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呵呵,真沒想到父皇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居然把整個天下都給騙了。不過既然有着父皇的在背後全力支持,我也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做了,不用在顧忌背後有人給我捅刀子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這一個月裡,有了劉宏的支持,劉堯的勢力得到了更好的發展了。
這一天劉堯依舊在書房之中看着書。
“啓稟主公,田豐,太史慈,黃忠三人已經在驛站等候了。”史阿彙報到。
“哦,他們已經到了嗎,快,史阿,快帶我去見他們。”劉堯心中一喜,一把丟下竹簡,滿是激動的說道。
“這,主公,你如此的身份,應該讓他們三人來見你纔對啊。”史阿有些不解。
“史阿,你不懂,對於這些真正有才能的人,必須要請自去請纔有誠意,快帶路吧。”劉堯滿懷深意的說道。
“諾!!”
皇家驛站,專門供給那些外賓暫時居住的,此時卻有着三個身着普通的人坐在那裡喝着酒。
其中一箇中年人做文士打扮,一個看上去還是個少年,以及另一箇中年人則是一身勁裝。
“在下南陽黃忠黃漢升,還未請教兩位。”
“在家冀州鉅鹿人人士田豐田元浩。”
“在下東萊太史慈,太史子義。”
“元皓兄,還有太史小兄弟,你們是否也是接到了皇上的詔令,纔會到洛陽來的。”黃忠疑惑的問道。
“不錯,在下原本是在東萊照顧老母親的,不知道爲何有一天會有聖旨到來,召我入洛陽爲官,我原本因爲老母親的原因不想來的,可是母親她說好男兒志在四方,硬是要我來,闖出一番事業。”太史慈有些無奈的說道。
“太史小兄弟,真是一個孝子啊。”田豐順了順鬍子誇獎道。“至於我,我原本便是在洛陽官拜侍御史,不過我十分看不慣那宦官們的樣子,便想罷官歸家,但卻被聖旨給叫到了這裡。那麼漢升兄弟你呢。”田豐一臉的不滿。
“我與你們的情況差不多,原本在荊州做一個小校尉的,也被這樣叫過來了。”黃忠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過無奈中還夾雜着一些擔憂。
“哈哈哈哈,三位可好啊!!”這是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來人正是劉堯,劉堯一把推開大門直接走了進來。
“哼,你是何人,怎可如此無禮。”太史慈還是有些年輕氣盛,看見劉堯如此無禮的闖了進來,頓時狠狠的瞪着劉堯。
史阿見此一個跨步擋在劉堯面前,和太史慈氣勢碰撞了起來,兩人眼中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你是。。。。”田豐打量着劉堯,似乎覺得有些熟悉,“啊,下官田豐,拜見大皇子。”田豐這時纔想起來五年前一次詩會上見過的大皇子殿下,不正是眼前此人嗎。
“大皇子。”太史慈一驚,背後頓時被冷汗打溼了一片。立即跪下行禮“草民太史慈(黃忠)拜見大皇子殿下。”
“哈哈哈,三位不必如此,快快請起。”劉堯笑着的將面前的三人一一的扶了起來。
三人見劉堯如此劉堯如此禮賢下士,頓時有了不少的好感。
“坐,坐下來聊吧。”劉堯說着,率先坐了下來。
田豐直接大方的坐了下來,黃忠和太史慈互相看了下對方,最終還是有些猶豫的坐了下來,但是明顯還是有些拘謹。
“大皇子殿下,田某可否問一句,是否是您將我們三個徵召來的。”田豐爲人耿直,心裡有話就直接說了出來。
“不錯,正是。”
“那可否請教一下大皇子殿下,徵兆我們的原因。”語氣中完全沒有半分敬意。看的史阿在一旁直皺眉頭。
劉堯有着前世的記憶,所以對這些表面功夫毫不在意。“簡單的來說,我這一次準備去幽州爲官,我知道你們三位有大才,希望三位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共同爲我大漢出一份力。以三位的才能,必定可以建功立業,封侯拜相絕不是難事。。”
要說這千里爲官不外乎爲了兩種,一是錢,二就是建功立業。三人眼中明顯有了意動,尤其是遇到一個這麼賞識自己的主公。
田豐咬了咬牙說道“大皇子殿下,豐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請說。”
“請問大皇子對現在的大漢是怎麼看的。”田豐咬着牙說出了這個問題。太史慈和黃忠眼中滿是詫異,這種問題在他們看來可是禁忌啊。
劉堯也不在意“呵呵,元皓你是在考量我嗎,我也不怕和你們明說了吧,我知道如今的漢室已經日薄西山了,所以我此次外出爲官,正是爲了爲漢室某一條後路,重新振興我們大漢。”劉堯並不準備把劉宏的事情告訴他們,這個秘密只能有劉堯兩父子知道。
田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豐拜見主公,願爲主公肝腦塗地。”
“慈拜見主公,願爲主公肝腦塗地。”太史慈也有樣學樣的。
“好好好,有兩位相助,吾之幸矣。”劉堯滿是欣喜的扶起了兩人。隨即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一邊滿臉猶豫之色的黃忠。
田豐和太史慈也十分不解。“漢升兄,你還在猶豫什麼?主公他是真正的明主啊。”
黃忠臉上的猶豫之情根深了,狠狠的一咬牙,跪下說道“還請大皇子殿下答應草民一件事,否則草民是無論無法爲大皇子您效力的。”
“大膽,居然敢威脅主公。”史阿向前一步,大聲呵斥着,手已經擺在了劍柄上。
劉堯揮了揮手示意史阿退下。
“漢升你儘管說來聽聽,要是我可以幫的,絕對不會推辭。”劉堯說道。
黃忠一聽,頓時老淚縱橫的說道“啓稟大皇子殿下,草民今年虛度三十有七了,老來纔有一子,今年才10歲,但是這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常年生病,大夫也束手無策,說他最多活不夠15歲。草民這些年來四處尋醫,都無法治癒,所以草民懇請大皇子殿下救救小兒一命。”
聽到黃忠的話,劉堯想起來了黃忠確實有一子黃敘,確實是身子弱不禁風的。“哈哈,漢升。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沒問題,貴公子可也到了,我這就去請御醫來爲其治病。”
黃忠頓時感動了起來雙膝跪地“拜見主公,我這條老命現在就交給主公你了。”
“好好,快快請起。現在還是快些去看看令公子吧。”劉堯說道。
“是,是,多謝主公。”黃忠擦掉眼淚不斷感謝着。
“史阿,拿着我的令牌去請御醫來。”劉堯遞給了史阿一塊令牌。
“諾。”
太史慈和田豐不便一起去,也就各自回房歇息去了。而劉堯和黃忠來到了一個廂房之中,裡面有一個女子正照顧着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那孩子還時不時的咳嗽着。向來就是黃忠的妻子與兒子了。
“夫君,這幾位是?”黃夫人一見到黃忠回來了連忙迎了上來。
“夫人,這位是我的主公,當今的大皇子殿下。”黃忠說道。
黃夫人臉上震驚之情一閃而過。給劉堯行了個禮“妾身拜見的大皇子殿下。”
劉要看這黃夫人的舉動,便也明白着黃夫人也是書香門第的出生,只是不知道怎麼會嫁給了黃忠。“夫人不必如此。”
“夫人,這一次主公是準備拍了御醫給吾兒治病來的。”黃忠滿臉欣喜的說道。
“真的?”黃夫人不敢置信的叫道。
“混賬,這是什麼話,難道主公還會欺騙我不成。”黃忠呵斥道。黃夫人有些懼意的小退一步。
“無妨,不用在意這些。”劉堯隨意的說道。
黃夫人也鬆了一口氣,要是因爲自己而壞了黃忠的前程,那自己就罪該萬死了。
過了許久,御醫就跟着史阿來了,在黃忠滿臉的緊張下,開始了爲黃敘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