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冷風吹在臉上,還有一些微微的疼痛,曹真和曹休,以及被兩人拉過來的夏侯霸,帶着手下的士兵向着廬江城慢慢的靠近。
“那白子符,簡直就是膽小如鼠,哪有一分天下名將的氣度,今日我就要奪回廬江城,讓天下人知道我曹子烈的厲害。”曹休此時騎在馬背上面,色有些極其的激動的看着一旁的曹真和夏侯霸,語氣有些得意地說道。
此時的夏侯霸手裡拉着一把長槍,看着那面色極其激揚的曹休,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曹休問道:“我們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壽春城,真的好嗎?若是到時候白將軍怪罪下來了怎麼辦?”
曹真看着一旁有些猶豫的夏侯霸,騎着馬來到了夏侯霸的身旁,輕輕拍了拍夏侯霸,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夏侯霸說道:“到時候我們三個人如果是打敗了,孫權收復了廬江城,就證明我們的能力比白子符的厲害,白子符那時候還能說些什麼?恐怕到時候壽春城都是我們三個人說了算。”
曹休聽那曹真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得意揚揚地對着一旁依舊有些猶豫的夏侯霸說道:“子丹說的對,到時候看他白子符怎麼自處。”
而這時他們已經緩緩的到達了廬江城下,看着廬江城附近的良田曹真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一旁的曹休和夏侯霸說道:“如此良田,若是就這樣放棄了,簡直是太可惜了!那白子符簡直就是延誤軍機!”
“我看城池上面沒有士兵,看樣子敵人已經放鬆了防備,攻城吧!”此時的曹休站在空地上面,看着遠處的廬江城,發現廬江城上面並沒有防守的士兵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喜悅,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進攻!”隨着曹真等人一聲令下,身後的曹軍士兵瘋狂的向着遠處的城門而去,想要攻破城門攻佔廬江城。
就在他們正到達城門口的時候,突然城池上面燃起了火把,頓時把整個城頭都完全地照亮了。
“曹軍果然來了,我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只見城池上面突然站着一名小將,他的身後的士兵點起了火把,那小將在火把之下,他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底下的曹軍,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
“我乃虎豹騎統領曹休,曹子烈,賊將可聽過我的大名,你若是不想死的話還是乖乖地打開城門投降吧!否則到時候城池攻破的時候就是你身亡之時。”此時的曹休看着城池上面突然燃起了火把,面色變得有些沉重,可是強烈的自尊心讓曹休從軍隊中站了出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城池上面的小將吼道。
“呵呵,我可沒有聽過什麼阿貓阿狗的名字,無恥賊將,今日就讓你知道你家淩統爺爺的厲害。”此時那小將看着曹休那面色有些憤怒的樣子,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曹休說道。
沒錯,這名小將不是別人,正是孫權手下的戰將淩統,此時淩統受到了呂蒙的命令鎮守城池,就是爲了等待敵軍的到來,淩統看着天色已晚,原本以爲這隻軍隊不會來啦,結果沒想到這支敵軍還是來了。
“攻城,今日務必要將廬江城攻下。”曹真咬了咬牙,看着城池上面的守軍不是很多,頓時面色有些沙啞的對着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頓時許多的曹軍士兵拉着手中的武器,在曹真的指揮下,向着遠處的廬江城門衝去。
“給我射箭,射箭!”淩統看着城池底下涌過來的曹軍,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自己身旁的東吳軍隊下達了命令。
隨着淩統的一聲令下,東吳的軍隊頓時拉着手中的弓箭,向着城池底下瘋狂涌來的曹軍射去。
頓時廬江城門處箭如雨下,迫使曹軍暫時靠進不了城門。
“敵人如此的箭雨攻勢,如果是長此以往的話,我們恐怕還沒有攻下城池手下的士兵就會損傷殆盡。”曹休也參加過幾次戰役,看着城池上面不斷飛下來的箭雨,在看着手下士兵中箭倒地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一旁的曹真說道。
“撤退!撤退!”曹真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手下的這麼點人馬根本攻打不下廬江城,最後咬了咬牙,對着身後的曹軍將士喊道。
隨着曹真一聲令下,曹軍的士兵看着曹真等人騎馬撤退,頓時跟隨曹真等人向着廬江城遠處而逃。
“將軍,敵軍好像已經撤退了。”此時站在廬江城上的東吳士兵看着在城池之上,望着敵軍遠去的淩統,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他們是逃不了的,現在整頓軍馬,準備出城,追擊敵軍!”淩統聽了身旁士兵面色有些沉重的話語,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是!”那士兵看着淩統堅定的目光連忙回答道,然後下去吩咐去了。
在良田的附近,曹真等人此時帶着自己手下的殘兵敗將,行走在大道上,準備緩緩的撤退到壽春。
此時曹真等三人面色上都有些慚愧之色,有些落魄的騎在戰馬之上,看着身後士氣全無的士兵,曹真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可惡,沒想到敵軍竟然有些防備。”
“如今返回壽春,恐怕到時候我們要怎麼面對白將軍?白將軍可是下了軍令,不準別人隨意出城。”一旁的夏侯霸此時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一旁的曹休和曹真,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曹休聽了夏侯霸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不爽,然後語氣有些自傲的對着夏侯霸勸說道:“我們是曹家和夏侯家的後裔,他白子符想要對我們動手起碼還要惦量惦量一下他自己的身份,沒事的,到時候回到壽春的話,他定然不會怪罪我們。”
“恐怕你們回不到壽春了,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前來攻城。”就在這個時候,陰暗處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帶着一絲冰冷的寒意。
“誰?”此時衆人面色有些驚恐的望着四方,曹真語氣有些沙啞的問道。
而就在此時,遠處的良田之中好像出現了許多的人影,只見一支軍隊從良田之中而來,慢慢的向着曹真手下的殘兵敗將靠近。
陰暗處,只見這支軍隊趁着曹真等還沒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這羣殘兵敗將團團包圍在這軍隊之中。
而這支軍隊將曹真等人團團的包圍在了中央,而這時這一隻突然襲擊而來的軍隊突然開了一條口子,只見一名身穿鎧甲,下巴留着絡腮鬍的武將從中走了出來,看着面色極其緊張的曹真等人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在下呂蒙,呂子明,奉我家吳侯之命可是恭候閣下許久了,今日你們插翅也難飛回壽春,這裡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曹真等人此時面色已經變得極其的凝重,看着遠處,這樣自己團團包圍的敵軍,那充滿敵意兇殘的目光。
曹休看着自己身後的曹軍已經是士氣全無,拿着手中的武器都不由自主的顫抖着,看樣子根本無法和敵人交戰。
“怎麼辦?”曹休無奈的喘了一口氣,看着將自己團團包圍,如同一隻狼羣的敵軍,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一旁面色慘白的曹真問道。
曹真此時鼓起自己的勇氣,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面前的曹休說道:“還能怎麼辦?打呀!我們此時可不能墮了曹家子弟的銳氣。”
“上!”呂蒙看着面前的曹家子弟,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果然就是一羣無知的傢伙,接着呂蒙對着自己身後的東吳軍隊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