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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藍劍寒頭頂上的問號,路遠啥都沒說,只是將拍下的三百兩黃金往店主面前一推,然後順帶手,將那灰不溜秋的石頭收入了乾坤袋。
開玩笑,這掌櫃的不識貨,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路遠可是真真切切的知道,這看似賣相不咋滴,全身都是孔的灰色石頭可是寶貝。其名叫晶元,是類似於聚能水晶晶核的存在,內部蘊含着恐怖的天地能量,若是用來修煉,這麼一小塊,就可以抵上路遠數十天的苦修。
不過除非到了衝擊某個階段瓶頸的關鍵時刻,否則沒有人會直接用晶元修煉的,因爲這玩意是天界的黃金,是各路勢力通行的大面值貨幣。
縱然是在天界,這種晶元也是非常稀有的,一般的貨幣都以晶石爲主。而晶石也分等級,像路遠手裡的這枚晶元對上下品晶石的話,基本就是黃金對銅錢的差價,若是摺合出來,別說三百兩黃金,三萬兩都買不到。
至於賣相,真正的晶元並不是這麼一塊爛石頭,而是似璞玉般的靈石,只不過是因爲現在藍劍寒在凡間,而凡間的靈氣濃郁度實在太低,所以才加了一層防護衣,目的只是爲了防止裡面的靈氣外散。
只能說。路遠這一單買賣做得那是相當值!
“藍某從不無端受人恩惠。”
藍劍寒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明珠扔回給了路遠,他並不想欠路遠這個人情。
路遠接住珠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這藍劍寒腦子是不是缺根弦。自己明明拿了他的晶元,三百兩黃金在晶元面前算個啥?這丫居然還和自己客氣起來了。
“藍兄莫急,在下初到此地,見藍兄面善,這夜明珠權當見面之禮,望勿推辭。”
路遠根本不接半空中的珠子,揮手間,又給擋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姓藍?”
藍劍寒眼中一閃。凌厲之芒再次閃出,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再把珠子推回去,估計他也怕再推這三百兩黃金的“高檔貨”要被他和路遠拍碎了。
“你剛纔自己說的好不好……”
路遠狂汗了一個,他已經基本確定,這貨腦子缺根筋。
“哦。”
藍劍寒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是有說過,這纔將眼中的鋒芒收住。
“此地不便,不如尋處酒樓,邊喝邊聊?”
藍劍寒一聽有酒喝,目光瞬間就變得熱情起來。跟路遠勾肩搭背,像是重逢了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惹得四周之人紛紛側目。尤其是這家店的店主和那幾個壯漢。
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倆人不過才初次見面而已。
紫晴樓對面,黑衣少年,邪冥聖子謝水意曾坐着的位置上,此刻卻坐上了路遠和藍劍寒。
從店鋪出來的時候,路遠的心裡也是一陣汗顏,不由得爲藍劍寒的腦細胞發育狀況感到擔憂,真不知道這樣的人要是接管了天玄神宮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光景。
不過眼下這個問題不是路遠該關心的。
把酒交杯,二人雖是第一次見面。卻也聊得十分投機,藍劍寒腦子是缺根弦。但起碼的眼力勁還是有的,路遠的不凡他自是知道。言談之間對自己的身份倒也不避諱。
“天玄神宮,藍家第五子,藍劍寒,烈寒劍神便是在下。”
不得不說,藍劍寒有時候二起來很可愛,但有時候二起來就很招人打。
還有這種往臉上貼金的方式,路遠也是領教了。
烈寒劍神……真不知道是哪個心懷不軌的人給藍劍寒取的外號。
神,從古至今,天地之間恐怕只有寥寥數人有得到這個稱謂的資格,再者,就是絕對的強與弱,比如天君和凡間的普通百姓之間,由於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天君在百姓眼裡可以被看做神明,但在天界,這個字眼可是很讓人敏感的。
比如現在就有一個人聽了藍劍寒的這個外號非常不爽。
“劍神?我呸,小屁娃娃還敢自稱神,神一口氣都不知道能吹死這小東西幾十次了。”
銘問天翻着白眼,顯然對藍劍寒的這個自我介紹十分不感冒。
“去,邊玩去。”
路遠不是銘問天,他沒去過天界,更沒有被萬惡的封建制度毒害,穿越過來之後,路遠更多的是去改變這裡,而不是被這裡通話,思維上的高度讓他對這種綽號並沒有那麼大的排斥。
畢竟,二十一世紀自稱爲“神”的綽號實在是數不勝數,各種行業的“大神”不計其數,路遠早就麻木了。
不過設身處地一想,尤其是銘問天的唧唧歪歪,路遠也明白了這裡的局勢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劍寒兄這威武的稱謂在天界想必也是流傳廣遠吧?”
“沒……這只是我的一個願望而已。”
藍劍寒攤了攤手,顯然他也知道這個字的分量,在路遠面前,權當是和同齡人一展未來了,要是在天玄神宮裡,打死他就不敢自封烈寒劍神。
“不過,我遲早有一天會到那個高度的。”
藍劍寒的目光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同時,還有着無與倫比的自信。
“哼,大言不慚。”
銘問天又嗤了一聲。
“你不說話能憋死?”
路遠賞了銘問天一個白眼。
又是數杯酒下肚,二人也是天南地北,無話不說,越聊越投機,而路遠也越來越覺得藍劍寒這個人值得深交。
藍劍寒的身上沒有那些天之驕子高高在上的感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酣暢淋漓。對路遠也是絲毫不見外。
其實仔細想一想,路遠也挺無語的。藍劍寒這種交際方式很容易被坑個淚流滿臉,這麼自來熟,兩瓶酒就收買了個乾乾淨淨……真不知道怎麼在天界活到現在的。
“路遠,在你身上,真的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呵呵,我不搞基。”
藍劍寒打了個酒嗝,身爲一名四星仙將的高手,他本不該這麼不勝酒力。但他卻並沒有運轉體內的功法將酒氣逼出,甚至連抵抗都沒有。
路遠輕嘆了一聲,他沒有醉,因爲他運轉了天元火雷訣,將酒氣隔絕在自己的五臟之外,並且時刻控制着血液裡的酒精含量。
這說明什麼?
說明路遠對藍劍寒還有戒備,但是藍劍寒對路遠卻是完全的放心。
路遠都不知道藍劍寒哪來的自信,他相信,要是現在自己出手,拿下藍劍寒的小命簡直就是探囊取物。
“搞基?啥玩意?”
“沒事。你接着說。”
一道黑影悄然閃過,但在路遠的一個手勢下卻沒有現身,路遠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沒有運轉天元火雷訣,仰頭喝下。
“你的氣息,和那個傢伙好像,好熟悉……”
路遠一怔,這難道就是藍劍寒對自己完全不設防的原因?自來熟的根本?
熟悉的氣息,這算是個什麼理由。
路遠搖頭,這奇葩理論居然從天玄神宮的帶隊人嘴裡說了出來,當真讓自己哭笑不得。
“恩?”
藍劍寒突然一個抖身,雙指一併。凌空一點,一道凌厲劍氣驟然溢出。
“轟——”
一張桌子直接被劍氣震碎。同時,一道黑影顯露而出。探手就摘下了藍劍寒別在腰間的一枚淡青色令牌,然後順勢一掌,直擊藍劍寒軟肋。
本來這黑衣人行動不會這麼輕鬆,可無奈藍劍寒實在喝大了,剛纔那一記指劍,反應倒是很快,可以說是下意識的動作,可這準頭,基本上是沒有準頭……
黑衣人本來還嚇了一跳,都打算收手了,可一看這炮竟然射了灰機,立刻又把手探了出來。
這黑衣人實力倒也不弱,仙將二星巔峰的樣子,這一掌要是拍實了,藍劍寒也免不了遭一番罪。
眼看藍劍寒就要中招,一道堅實有力的拳影卻是閃了出來。
“啪——”
拳掌相接,勁氣傾吐,酒樓又廢了一張桌子。
黑衣人眼中有些驚愕,看着路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路遠雙眼一閃,脖子往窗口處轉了轉,然後一掌搭在了藍劍寒的肩膀之上,卻是開始運功幫未來的烈寒劍神祛除體內的酒精。
那黑衣人見勢不妙,轉身就走,一個箭步便踏出了窗口。
這時候,藍劍寒體內的酒精也被排得差不多了,烈寒劍神當即一個激靈,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我的神宮令呢?”
顯然,這貨還以爲剛纔的一幕是在做夢。現在一摸腰間才發現,神宮令居然真的被搶了。
藍劍寒要哭了,那可是他的身份令牌,在天玄神宮,神宮令遺失基本就跟人死了差不多,要是被家族知道……藍劍寒都不敢想。
“追!”
路遠當機立斷,率先從窗口踏了出去。
藍劍寒更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也立刻一個箭步跟上。
那黑衣人實力雖然只有二星仙將,可腳下的速度卻是相當不慢,一路呼嘯而過,飛奔城外。
越過一個小丘陵,藍劍寒的靈覺中突然丟失了黑衣人的蹤影。
這一下,劍寒同學徹底愣住了。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回去一定會被父親大人罵死。”
“藍兄莫急,那邊好像有人。”
“恩?麻衣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