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典韋的話語惹來大家的一陣歡笑。
“對了,大哥你出門時不是說要去找房子嗎?卻爲何讓我們在這人多的地方逛啊?還盡去那些生意好的店鋪?”馬雲飛其中一個跟班疑問道。
“呵呵,這個你問志纔好了!”馬雲飛不無狡黠地說。
“呵呵,雲龍你是要考我啊?那好吧,我就猜猜看?”戲志才停了一下就又說:
“雲龍之所以不急着去找房子搬出去!一是房子沒那麼好找,便宜的皆在郊外,中心位置那可不便宜,不能盲目下手,有錢也要用在刀刃上;二是想了解一下洛陽的風土人情,去生意好的店鋪不是要去買他們的房子,而是去了解,生意好的店鋪最能體現時下洛陽人之所需,是否自己想做生意了那我就不得而知;三嗎也是最重要的昨日不是有人前來告知後天幾位大人慾來蔡邑之府嗎?急着搬出去到時就不太方便了?與禮也不合!這一次機會難得啊!”最後戲志纔不無深意地說道。
“知我者戲志才也!志才你真是個人精啊!哈哈哈......”
“在下不敢當,主公廖讚了!”四下無人戲志才低聲細語說。其實他也不用怕,只要有典韋在閒雜人等具不敢靠近!
“好!”馬雲飛一個“好”字真是等了好多天啊!雖說也以兄弟相稱,但現在這位兄弟是真真地認同了自己!小馬哥微末之時更需人才啊!
“單通把剛纔的筆墨拿上來,我要寫信!”小馬哥隨後吩咐道。當然“紙張”用的是特製絹布而已。不是時下紙張還沒有那種柔韌度嗎,只能用來練練字,衛生間用都嫌差!嘿嘿!
“雲龍給誰寫信那?”
“就是?”
“他們兩個知道!呵呵。”馬雲飛望向了單通薛雷笑笑!平時與太史慈戲志才典韋三人少有說起,他們也一知半解!三人也就在兩個跟班的介紹下才全知!聽完大都嘿嘿地笑了,只有戲志才一臉的小擔憂!
“俺說,志才你咋就不高興呢?”典韋疑惑地插話!
“風‘流’才子......前面一個,中間一個,後面還不知有幾個?我們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不管嘍!”戲志纔不無玩笑地看着馬雲飛。馬雲飛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先已有一個女朋友未婚妻,現在又夾着個沒有表白的蔡琰,還不知將來會有誰?開始有點亂嘍!好在這裡是東漢末年,沒有重婚罪地......
“雲龍這麼快就寫好啦?拿出來看看?”戲志纔沒說完一把就奪了過去。還振振有詞地讀了出來:
“君之相思,唯伊安好!此地尹始切勿掛念!不見三日如隔三秋,千里之外難以度眠!想你的時候我失眠了,失眠的時候那是我在想你!待到重逢時君與伊白頭偕老!嗯,老婆來一個!波!老公於洛陽書!”
文章簡短意賅,雖然文中之意有點跳躍,但讀的看的戲志才那是個叫肉麻,親你能不能再直白再肉麻點兒!其他人也聽得一樣肉麻!對於老公老婆兩個新鮮詞彙衆人那是早已在馬雲飛口中聽過多次。
四人伸出了大拇指,只有典韋在一旁呵呵地笑笑。
馬雲飛把信鄭重地交給了戲志才,讓他去找一家可靠地貨商給予銀子,捎帶至魯郡城!聯繫方式也一併交代好!
六人酒足飯飽後又逛起了大街!
“曾經真的以爲人生就這樣了,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突然馬雲飛聽到了一段熟悉而又飄揚的聲音,女生唱的《鬼迷心竅》!聲音是從旁邊一個叫“藍顏坊”的地方傳出來的。
“雲龍兄弟那不是你的......”一聽這曲,單通立馬問詢道不過被馬雲飛打斷了,示意其不要說。然後問道:
“志才,這‘藍顏坊’是何地?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一個名字?”馬雲飛好奇地問戲志才。
“哦!這裡是一個倡家開的戲樓!這可是京城大大有名的戲樓,裡面還有歌舞表演!”
“何爲‘倡家’?不會是開雞店的吧?”
“呵呵,雲龍你真會想!就是歌舞表演,平常就在裡面!遇到京城哪家達官貴人祝壽也都請其或同行進行表演!所謂‘倡家’就是士農工商之外的一個行業!”
“哦,知道了!就是明星家族嗎!不過看起來似乎沒啥社會地位啊?”馬雲飛感嘆。
其他人也有些迷糊。什麼叫明星家族?啥子叫社會地位?跟主公在一起總有些新鮮事兒!迷糊歸迷糊還是跟着馬雲飛交了錢走了進去!
裡面都擠滿了人,問詢下連包廂都已客滿,只有在大廳最後面還有一個空與的桌子!六人再次交了錢後坐着!中間就是戲子表演的舞臺!
“好,卞小姐再來一個?”
“此曲到是新鮮!聞所未聞!”
“不錯,唱的好改日到我府上來獻個小曲兒?”
“聽說這卞小姐貌美如花,至今還未婚配?”
“貌美如花到真的,但就是二十多了還沒有嫁出去?沒人要嘍?”某些人說着酸溜溜的話。
一曲完畢到處是雜音!有幾個傢伙居然手中拿着摺扇在評頭論足,一派時尚風潮的樣子!
馬雲飛在問詢旁邊之人才知這裡還可以點歌的,就是你出錢再叫人來唱!不同的人不同的價格,在舞臺上或叫過來唱又是兩個價格了!幾兩十幾兩的銀子也就夠了。(http://)。包廂裡唱那就更貴了!當然唱完打不打賞那就看你自己了,這時就會有小斯拿着托盤過來領賞!
這時一曲剛唱完,有個小斯路過馬雲飛這邊,馬雲飛讓典韋拿出了二百兩銀子!戲志纔剛想勸阻,但已經來不及了。真是敗家啊,一出手就是二百兩。
“這位大爺賞銀二百兩!”小斯的一句話頓時引來了一片驚議聲。這個時候不是還沒有銀票嗎,誰的身上會帶那麼多銀子呢?一百兩就有八斤重,二百兩就是十六斤了。
除非你下人跟的多,不過典韋一個人就能扛動他們所有人帶的銀子。同時幾個包廂裡也探出了人頭疑惑着。而現場更是嘈雜。
“土包子!沒見過世面!”
“哪兒來的?身邊還跟着個野人!”
典韋回頭一眼,立刻就沒有了聲音。
這時那個唱完歌的藍衣女子走進馬雲飛這邊,畢竟打賞二百兩那是少有的。開口道:
“小女子卞玉多謝這位公子的打賞!不知公子貴姓?”
“嗯,卞玉?......山野小名不問也罷,名字不外乎只是一個符號而已!莫非這藍顏坊是取之姑娘之意?”馬雲飛疑惑着卞玉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也不無好奇地問道‘藍顏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