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想,”劉豐揉了揉糜貞的腦袋,看了眼後面的甘倩,輕鬆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天籟小說”
糜貞擡起頭看着他,嬌媚的臉上,那雙柔美的瞳孔散出溫潤的色彩,喃喃道:“大人,貞兒是不是很沒有用,什麼忙也幫不了你。”
“唉,傻妮子,”劉豐嘆了口氣,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拉着她的小手,柔聲輕道:“說了別瞎想了,我堂堂一個男人,有什麼還用得着你一個柔弱女子來幫的?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嘛?”
看着劉豐一臉的打趣,糜貞也開懷了不少,把臻附在劉豐的臂膀,嬌嗔道:“纔不是那,貞兒也可以幫大人的,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好而已。”
劉豐啞然。
甘倩看着一臉幸福癡纏着劉豐的糜貞,眼中複雜難明,但是很快她又隱藏好了自己的情緒,笑看着兩人。
糜貞在劉豐身上膩了一會,忽然看見甘倩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馬“嚶嚀”一聲從他身邊站了起來,小跑到甘倩身邊,拉着她的胳膊不依道:“甘姐姐,你一定什麼都沒有看到是不是?”
望着一臉羞紅的糜貞,甘倩掩脣輕笑,瞅了劉豐一眼,打笑道:“是啊,姐姐我沒有看見貞兒像個小女人一般,依靠在某人的懷裡。”
“姐姐,你壞。”見甘倩打趣自己,糜貞立馬不依的和她鬧作一團,糜貞平日裡和閨中姐妹打鬧慣了,一時什麼小伎倆都使了出來,全然忘記還有一個大男人坐在她們對面,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們。
“咕嚕。”劉豐生澀的吞了口口水,沒想到兩女之間,私下裡玩鬧這麼火爆,糜貞甚至很沒有半點淑女形象的去撓甘倩的敏感處,甘倩生性淡然,再加上心中估摸劉豐在一邊看着,很快就落了下風,縮着身子求饒道:“貞妹妹別鬧了,還有人看着那。”
糜貞在她胸前揉了下,小嘴嘟囔道:“不管,不管反正又沒有外人,教你以後還打趣我,哼哼。”
“我不敢了,不敢了,”甘倩喘着粗氣,看準糜貞的小手一把抓住,臉色潮紅,呼着氣低聲道:“楚王還在那,別鬧了?”
“楚王?”糜貞小臉一頓,隨即“啊”的一聲驚呼,立時鬆開了甘倩,坐到她身邊的板凳上,臉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一般,頭也不敢擡,小手拼命的絞動着絲裙腰間的細帶,片刻才嘀咕道:“大人,你什麼也沒有看見吧?”
劉豐看着這個小女人,拼命的忍住笑,壓着聲音道:“沒有沒有,我一直在吃飯,什麼都沒有看見。”說着他連忙夾起兩塊菜,假裝吃了起來。
甘倩看了眼,他面前的菜餚大多還是完整的,除了他剛纔胡亂夾動的,再也沒有其它吃過的跡象,她輕嘆一口,看着糜貞傻傻的小女人樣,不禁感嘆是何種力量才能讓這個溫文爾雅,本性淑女的閨中大小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吃過飯後,看着糜貞就要和甘倩回去,劉豐看着她纖細的柳腰,豐滿的身材,心中竟是無名情火上升,當下忍不住把她叫了過來,腆着臉在她耳邊道:“貞兒,今晚我去你房間啊?”
糜貞瞬間驚呆,繼而回頭就跑,拉着甘倩一溜煙跑遠了。
乖乖,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劉豐咧嘴齜牙,聳了聳肩,他雖然有五個嬌妻美妾在鄴城,卻是山高皇帝遠,碰也碰不到,他又是風流的種,如今見到糜貞和自己確定了關係,心中的騷癢可想而知了。
洗了個涼水澡,換了一身便服,劉豐回到房間把明天的事情,在紙上又梳理了一遍,擡頭看了眼天色,估摸着現在快有戌時末了,想來兩姐妹,就算再有親密的話,也該談完了吧?
他心中瘙癢難耐,面上就露出了邪笑,這般想着人就自然的朝着糜貞的小院走去,外面天色黑暗,既無月光又無星亮,但勉強還是能看得見。
劉豐人走在黑暗當中,心情也是激動不已,迎面涼風習習,他無恥暗道自己還真是黑暗小王子啊,從甄家姐妹,到大小喬,到趙雨,如今又是糜貞,還真都是在黑暗中生了愉快的事情。
嘖嘖嘖,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名言: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女人,他孃的,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道理,這男人和女人的愛情,不都是在黑夜裡繁衍生息的嘛?哈哈,他心情愉悅,腳步也輕快了不少,沒幾下就來到了糜貞的小院外。
小院是一見間獨立的別院,推了推大門,沒有動,看來是從裡面栓上了,這個小妮子還和我玩捉迷藏,劉豐心中蕩笑,望了眼牆頭,飛身爬了上去,從不算高的牆頭輕輕跳入院中,沒有出一絲聲響。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閨房外,手一伸,門就被打了開來。
嘿嘿,看來這個小妮子還是知道老公要來的啊,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他也不想想裡面的房門雖然沒有關,但是外面的院門可是結結實實的關了,選擇性忽略,這大概是他劉大某人最慣用的伎倆。
雖然糜貞的房間劉豐還從沒有來過,但是這卻難不倒他,根據多年偷香的經驗,這女子的牀大多都是在房間右側,屋內幽幽暗香,迎面拂來,很是醉人,劉豐輕輕的摸着方向,果然來到了牀邊。
薄薄的紗帳把牀罩了起來,他大手輕抓,緩緩抽動,柔滑的香帳很快就露出一個可以人鑽進去的空檔,劉豐大喜,矮身就鑽了進去。
大手輕探,入手處是一具溫熱的身體,他心中揣揣,正想着有下一步動作,一隻柔軟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狼爪,同時慵懶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別鬧了,還要睡覺那……”
劉豐怔住,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哎呦我去,這不是甘倩的聲音嘛?
劉豐大手被她抓在手裡,掙了掙卻是沒有掙開,這讓他心中大急,有種偷情被抓的感覺,饒是他臉皮厚如牆根,也擱不住摸錯了人,還是別人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