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詭異的舔|了舔嘴脣,面孔異常醜陋,卻是嬌笑道:“不過若是這些都抓來了,還真保不準袁紹會狗急了跳牆,因此抓一個就一個吧,有這一個在,我們應該會確保沒事。”
“張聖女所言極是,來啊,全部撤軍出城。”關純面色難得好看一點,大聲下了命令道。
“二哥,救我,二哥,救我!”那被稱張聖女的女人正要縮回去,就聽見前面被捆綁在馬車上的袁尚瘋狂大叫起來。
韓猛和袁熙自然無力去追趕這些想要撤走的叛軍,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往城下涌去,正愣神間,忽然聽到下面傳來疾呼求救聲。全都愣了下。
“二公子好像是叫你的?”韓猛後知後覺的說道。
異常疲憊的袁熙真想給他一腳,心裡罵道:他孃的,老子聽不見不成,用你提醒?
這種三弟就讓她帶走得了,最好死在外面,袁家內部的矛盾自然會直接解除。說不定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想法雖然惡毒,但是如果是事情真的能這樣發展,袁熙真的會舉起五肢答應。
聽着三弟在城頭下面,鬼哭狼嚎,袁熙知道他肯定被捆在馬上的袁尚給看到了。
現在要是不出去,袁熙敢保證以後沒有人敢給自己賣命,自己的親兄弟都不管,誰還能相信你?
袁熙咬了咬牙,趴在城牆上,大聲道:“三弟你府上守衛是我府上幾倍不止,你怎麼就被抓了?”
袁尚聽得心裡來氣,但是這個時候卻又只能指望袁熙了,他努力的回道:“這個女人厲害的緊,帶了兩三百人去攻打我們家,實在抵擋不住啊。二哥,救救三弟啊。”
艹|你個蛋蛋,袁熙心裡大罵,就好像我家是二十個人來攻打一樣,平時就養了這麼個多廢物,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
袁熙看了那醜女人一眼,越看越眼熟,猛地他打了個機靈,這不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子嗎?雖然現在的相貌又有了點變化,變得更加醜陋,但是袁熙還是能勉強認出來的。
“醜女人,快點把我三弟放了,我保證放你們離開。”
“啊?”那女人愣了下,繼而哈哈大笑,衝着他回覆道:“你就是袁熙啊,我怎麼覺得也是個窩囊廢,你們袁家難道都是蠢材不成?”
“放你|孃的臭屁。”袁熙破口大罵:“速速放我三弟,趕緊滾人。”
醜女人臉色微冷,哼道:“不是怕袁紹狗急跳牆,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不等袁熙說話,醜女人莞爾一笑,嬌|聲道:“早就聽說袁家二公子重情重義,現在你三弟在我手裡,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立馬放了他。”
袁熙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條件?”
“你來換他!”醜女人笑盈盈的說道。眼裡盡是挪渝的目光。
臥|槽,最毒婦人心,果然名不虛傳。
現在袁熙更是下臺不得,他感覺自己被袁尚這個蠢貨和醜女人一起算計了。
他臉色變了又變,只感覺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在了自己的臉上,看得他面頰一陣火辣辣的。
“二哥,救我啊。”好死不死的,袁尚還又喊了一句。
衆人的目光馬上移向了袁尚,盡是鄙夷,這人不僅無恥而且蠢,有這麼讓自己兄弟跳下火坑的嗎?
袁熙牙齒一咬,記憶裡自己就算是死,怎麼也不會是死在這裡啊,瑪德就拼一把,賭贏了說不定還能博得好名聲,不然後退,命雖然留住了,但是估計結果也不會和記憶中的好到哪裡。
“你放開他,我來替他。”也許這事真的有,只是史書沒有記載,後來應該是袁紹想法把自己給救了回來,但願是自己想的這般吧。
韓猛對眼前的這個二公子真是又欽佩又尊敬,急忙道:“二公子,你可千萬不能答應啊,這醜女人是想把你們一網打盡。”
衆人的目光各有不同,但是看袁熙的目光都還是帶着敬佩的,就連醜女人也不例外。
聞聽韓猛言語,醜女人大笑道:“真的要講你們一網打盡,又有何難?無非是浪費一些功夫罷了。袁熙你到底是換還是不換,如果換速速下城,我馬上將你三弟,也就是這個廢物放了。”
沒得跑了。
袁熙把銀槍一扔,回頭對着韓猛道:“韓將軍這事若被我夫人知道了,你就說我肯定會回來的,讓她們不要擔心。”
“二公子?”韓猛心裡佩服的直是恨不得自己能親自代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我沒事,記得我說的話。”袁熙擺了擺手,在衆人的敬佩的目光中往下走去。
“好你個有情有義袁顯奕。”醜女人撫掌大笑,“來啊,把袁尚給放了。”
袁熙這個時候剛剛走到一半,袁尚就被放了。
當袁熙走到城頭下面的時候,袁尚連滾帶爬的剛剛爬到袁熙身邊,但他只是匆匆的看了他一眼,就頭也不回的往城頭跑去了。
城頭城下一陣噓聲。
袁熙心裡來不及發怒,就被幾個壯漢給壓在了地上,然後被繩子狠狠的捆綁了起來。
“曹尼瑪的輕一點,老子都能下來,還會跑不成?”袁熙何時受過這種待遇,忍不住就破口大罵。
“嚷嚷個毛線,傻不溜幾的臭爺們,”一個壯漢直接把他扛了起來,往剛纔袁尚的那匹馬走去,“沒人可憐你,弱智玩意。”
臥|槽,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袁熙只得閉嘴。現在罵罵是好的,一會要是被打就笑了。
袁熙剛剛勉強雙|腿環住馬肚,耳邊又傳來袁尚的聲音。
“醜......那個張聖女,能不能把我夫人放了?”
袁熙愣了下,感情袁尚夫人李氏也被抓了,只是自己怎麼沒有看到。
醜女人扭頭在馬車裡看了看,微笑道:“可以啊,用你來換,我直接就放,你知道的,我一向說話算話。”
“夫君,救我,夫君,救我!”就這這時醜女人的馬車裡,傳來李氏急促的呼叫聲。
袁尚面色一陣發燙,低着頭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扭頭繼續往城牆上奔去。